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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舍,初茗已经穿戴整齐了衣服,坐在桌前,摆弄着一个相框,里面是一张陈郁和赵翎的合影。
    “喂,刚刚那个小朋友是谁啊?身材还挺好,就是胸有点大。”
    “前男友。”陈郁简单回答道。
    “还挺可爱的,你们为什么分手啊?”
    “这与你无关,初茗,你是不是该走了?”
    初茗举起手来作投降状,“就问问不行啊,我们好歹也是睡过觉的关系。话说,我下个周就走了。”
    陈郁低头想了片刻,最终还是说,“好好对你未婚妻,祝你幸福。”
    初茗嗤笑了一声,“她玩得比我还花呢。你可真够双标的啊陈郁。”
    最后他起身拥抱了陈郁一下,“再见,也祝你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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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家里枯坐半天,赵翎决定要再争取一次。第一次遇到这辈子让自己倾心的一个,也可能是唯一一个人。他越想越不害怕,心里有十足的把握把这不听话的炮仗收拾回来,心想陈郁你放什么狗屁,平时我依赖你,现在你就不能依赖我了?
    下定决心,赵翎飞快坐了起来,编辑了一条短信给陈郁。“陈郁,哥哥,今天回家吃饭好吗?我觉得我们可能需要谈谈。回来吧,我很想你。”
    随即赵翎开窗通风,把一片狼藉的家里收拾干净,然后就开始烧板栗排骨,一边在心里盘算怎么把陈郁的理由一条一条反驳回去。
    时钟刚敲过六点,“啪嗒”,门开了,陈郁看到赵翎在家,顿了一下。赵翎赶忙截住他的话头,“什么也别说,先吃饭。”
    陈郁不知道他卖的什么关子,食不知味囫囵吞下了一碗饭。
    吃完饭,赵翎就拉着他手的到浴室,里面放好了一浴缸的热水,赵翎让他坐在里面泡着,自己坐在边缘给他洗头发。他的手又小又暖,轻柔地按着陈郁的头皮,无端让他生出一阵困意,接着赵翎在手上打好泡沫,从脖子到脚给陈郁搓洗了个干净,连脚趾缝和沉睡的巨大阳具都没有放过。
    洗完赵翎拿了一个大浴巾把陈郁裹住,一点点仔细地把他头发吹干,陈郁就像个听话的孩子一样任他摆弄,终于,赵翎领着他上了床躺下。
    赵翎脱下睡衣平躺在床上,两坨巨乳在胸前散开,小小的胸口都盛不下,几乎要从两边溢出去。赵翎抱着陈郁的头,枕在自己两坨乳肉上,摊开的乳房是完满的倒扣碗状,厚实软绵,陈郁枕在上面几乎要即刻沉入梦乡。
    这时候,赵翎终于说话了,“郁哥,我觉得你说得不对。一直以来,你都是我的心里支撑,但在我心里,我们是夫妻,本就应该相互依靠。你现在心里脆弱,也是你该依靠我的时候了。”
    接着他低下头,附在陈郁耳边悄悄道,“哥哥从现在开始把我当成妈妈,我就是哥哥的妈妈。小郁现在什么都不用想,小郁只是一个宝宝,只要靠在妈妈身上睡吧,好好地睡一觉。”
    他细白的手指抚过陈郁眼下一片的青黑,握住自己的一只奶头,塞到陈郁的嘴里,又往下抚弄了几下陈郁的鸡巴,陈郁太过劳累,根本硬不起来,他就松松地把这条软塌塌的肉虫送进了自己的肉唇间。
    陈郁吮吸着肥大的乳房,下身被一片湿软裹住,好像真的变成了一个还在吃奶的宝宝,什么都不用考虑,沉沉陷入了睡梦中。
    往后的几个月,两人心照不宣,每天回到家,赵翎都像合格的母亲一样,搂着陈郁的脑袋,让他枕着自己的乳房睡觉,偶尔一周有那么几次,陈郁还要钻到下面,吃吃赵翎的鲍鱼穴,再喝掉他的淫水解馋。没有人再提起那一晚和分手的事情。
    直到两个月后的某天,陈郁下班后却看见赵翎坐在床边,表情似惊似喜。他吓了一跳,急忙走上去,问他出了什么事情。
    赵翎拉住他的手,覆在自己的小腹上,“哥哥,我怀孕了。”原来那暴力性爱的一夜,陈郁忘记戴套,赵翎事后也忘记吃药,一颗小芽就在赵翎肚子里生了根。
    陈郁隐隐有这种预感,怔忪了两秒,一个飞扑把赵翎扑倒在床上,“阿翎,我要当爸爸了!”
    赵翎温柔回抱住他,“哥哥,从今以后,你和我,还有小宝宝,我们一家人,再也不会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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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年后
    赵翎又怀孕了。
    就在第一胎刚产下来,还没出哺乳期,某天早上吃饭时他呕得厉害,去医院一查,竟是又怀孕了,当时陈郁就大发雷霆,反复问他,明明生了孩子之后,他每次和赵翎做爱都带套,为什么这么快又怀上?真相果然不出他所料。
    原来自从赵翎和陈郁正式结婚,共同养育孩子以后,赵翎就更加名正言顺日日痴缠着陈郁,孩子于他,不过是陈郁的附属品,是拴住陈郁的一种策略,对于流着他和陈郁血的孩子,他当然有动物本能的爱,但这不及他对陈郁的爱的百分之一,或者,把这种爱叫做痴迷更为合适。
    他恨不得用他肥硕的乳房、软腻的屁股将陈郁整个儿地包裹住,用他湿嫩温软、散着热气的阴道和温暖的口腔把陈郁的阴茎锁住。
    每天睡前例行情事结束,赵翎也要让陈郁把软掉的阳具塞在阴道里面,第二天一醒来,陈郁就可以就着晨勃的势头,在赵翎的穴内释放出来一天的初精甚至晨尿。陈郁在家工作的时候,他有时候跪在桌子下面给他口交;或是抬起一条腿,用他层层叠叠的逼肉把陈郁的阴茎吞没,然后也不动不打扰陈郁,环着陈郁的脖子看他工作几个小时。他知道陈郁曾经放浪形骸拥香抱玉过一段日子,现在只有他一个,能保证以后都只有他一个吗?
    陈郁懂得他心里近乎病态的爱和占有欲,即使口头上解释一百遍,他现在要和赵翎安定下来,好好过日子,赵翎也不能得到安全感。于是也顺着他,这就导致,只要陈郁在家,他的阴茎几乎就没一刻属于他自己。
    陈郁就这样纵着赵翎的痴欲,怀着孩子并没有影响赵翎什么,他还是捧着肚子在家里到处找陈郁。但在第一个孩子出生之后,情况不一样了。赵翎要喂奶,而且陈郁不想他肚子刚瘪了就又大了肚子,自然开始控制赵翎的情欲,不能无套性交,不能无节制地操他的逼和嘴。
    赵翎大为不满,他觉得孩子在陈郁心中占据了更重要的位置,在一天清晨,他又用那口淫荡的小穴骗走了陈郁的一泡精。
    几天之后,小小的种子就又在赵翎肥沃的土地上生根发芽。陈郁气冲冲地要带着赵翎去医院打胎,但却被医生告知,赵翎的身体是很适合生育的,流产反而可能对他造成伤害,没办法便留了下来。
    这样一来,婚后的还不到两年,赵翎就两次大了肚子。陈郁无奈,只得更加悉心照料赵翎和孩子,偏偏事主毫不在意,还得意地拍拍肚子,“郁哥,我这肥田,随便撒种都能怀,我给你生十个,到时候可以凑个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