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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枝枝姑娘在哪里?”
    “这个……直至她现在正在陪夏掌柜呢,听说夏掌柜正在接待一名从京师里来的贵宾。”
    “什么贵宾不贵宾,老子我这里也有贵宾,也要枝枝姑娘招呼,还不快去叫人。”说完,他掏出一块银光闪闪的元宝放在丫鬟的手里。
    丫环握着沉甸甸的元宝,话都说不清楚,“南宫公子……您稍等片刻……我马上……帮您通报。”
    南宫利满意地点点头,走回房去。
    金狐见他回来,劈头盖脸地问道:“南宫利,你不是诓我吧!都老半天了,只是干坐着吃饭,哪里有什么好玩的?”
    南宫利生怕金狐一个不满意,离席而去,急忙安抚道:“你少安毋躁,一会儿就有东西玩了。你喜不喜欢听小曲儿?”
    金狐一听有小曲儿听,两眼发光,“当然喜欢,想当初狐狸姐姐带着我们下山,去茶楼听,真得很好听。我最喜欢《三国演义》、《薛平贵》”
    “那时评书。”
    “没差了,反正都是一个人有说有唱的吗?”
    “那是苏州评弹。”
    “呕,这样啊?那什么是小曲儿?”
    “就是,哎,反正我也说不明白。你慢慢看就是了。”南宫利被他问得头大,敷衍道。
    “真是不知道就说不知道嘛!”金狐撇撇嘴。
    南宫利正想反驳,但适时打开的门打断了他的话。
    抱着琵琶的枝枝袅袅娜娜地走了进来。
    “姐姐你长得好漂亮啊!”金狐嘴巴大张,一幅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的模样。
    枝枝礼貌地笑了笑,“谢谢。”心里暗暗鄙夷,跟南宫利这个大色狼一起来的,一定也是色狼。
    “枝枝,好久不见了。”南宫利点点头。
    枝枝换上了一幅客套的笑容,“南宫公子,好久不见。”
    “枝枝,我专程带着朋友过来听你奏小曲。快快,奏一曲你最拿手的。”
    枝枝坐在屋角里,芊芊素手轻弹琵琶,柔美歌声随即响起,“俏冤家,须不是串花家的子弟,你是个做经济本分人儿,那匡你会温存,能软款,知心知意。料你不是个使性的,料你不是个薄情的,几番待放下思量也,有不觉思量起。”
    “好听,好听。听起来婉转中带着甜蜜,甜蜜中又透着丝丝凄凉。果然不愧是枝枝,曲好,歌靓,人更美。”一曲罢了,南宫利连连鼓掌,“有赏,有赏。”
    枝枝抱着琵琶,“谢谢,南宫公子。”
    金狐一脸不解地问道,“好听吗?我怎么一点都听不懂?枝枝姐,你究竟在唱什么?我都不懂。跟我以前在茶楼听得都不一样,不好玩。”
    枝枝微笑,竟然有人把青楼的艳曲和茶楼的评书相提并论,好可爱啊!
    南宫利慌了,生怕她一个不开心,就离开了,坏了他的全盘计划。急忙说道:“枝枝,那你快讲段评书。”
    “可是,南宫少爷。我们青楼女子怎么会将评书呢?”
    “你不是声称是青楼花魁吗?怎么简简单单的一段评书都不会!”南宫利语带刁难。
    “可是……”枝枝鲜少受到客人刁难,眼儿泛红。
    一旁的金狐看不过去,伸张正义道:“术业有专攻嘛!枝枝姐不会就是不会,何苦为难她呢?”说完,又转过头去望着枝枝,和蔼地说:“枝枝姐,不要难过,坐下来,一起吃饭吧?”
    枝枝见得多了客人借吃饭之名行好色之实,但是见到金狐满脸真挚,不由地踌躇:“这位公子,我是卖艺不卖身。这样不合规矩。”
    “枝枝姐,你叫我金狐就好了,什么公子不公子。听得怪别扭的。坐下来嘛!反正菜这么多,我们两个人又吃不下。”
    南宫利也为了助兴,怂恿道:“对啊!枝枝你尽管坐下,放心,我们不会为难你的。”
    枝枝被迫只好坐下。
    “枝枝姐,尝尝这个西湖醋鱼、龙井虾仁、叫化童鸡。”金狐殷勤地夹菜到她碗里。
    “好,好,谢谢你。”枝枝面对这位天真的小弟弟,早已放下了戒心。
    一旁的南宫利不甘受到冷落,斟了杯酒到金狐面前,“来,金狐尝尝它这里的雪泉酒,不但甘醇,还不辣口。”
    金狐在南宫利紧盯下,喝尽了一杯酒,喝完后还匝巴匝巴嘴,“真得很好喝哎!再来一杯。”
    “好喝,就多喝点。”南宫利急忙又为他到了一杯。
    “你们怎么不喝?真得很好喝,大家一起喝吗?”金狐见他们二人都没有喝,好奇问道。
    “不不不。我们不喜欢喝。”两个人异口同声地答道。
    “枝枝姐,你不喝吗?”金狐作势要斟杯酒给枝枝。
    “不。”枝枝连连摆手,“我为了要保护嗓子,极少喝酒。”
    “欧。”金狐了然,“那南宫利你不喝吗?”
    “其实我这几天不太舒服,大夫说我不能饮酒。”
    “那实在太可惜了,这么好的酒我只能一个人喝完了。”
    这杯酒枝枝当然不能喝,因为它出名不只是因为好喝,更重要的是因为它是极品春药。号称能让贞妇变淫娃,阳萎变金枪不倒。桃柳楼之所以出名,一是因为天字第一号房,第二个就是因为这雪泉酒。
    枝枝随即望了一下他们两。看着金狐如此单纯不同世事,一定是被南宫利哄骗,喝下春药。而这南宫利也着实下作,经出此下策。
    此时南宫利见金狐已经喝下去一小瓶雪泉酒,知道药效快要发作,于是说道:“枝枝,这里没有你什么事了?你可以走了。”
    “是。”枝枝随时万般不忍心看南宫利向金狐伸出毒手,但也无能为力,只好告退。
    南宫利见枝枝离去,快步上前锁好房门,生怕有人来打扰,问金狐:“你有没有觉得身体火热,或者瘙痒难耐?”
    “没有啊!”金狐只顾埋头苦吃,然后又摇了摇瓶子,“南宫利,没酒了,你再去要些,好不好?”
    南宫利心中暗暗称奇,这雪泉酒号称只要一小瓶足够一天一夜,怎么半天不见效,难道计量不够?他哪里晓得,金狐并不是凡人,凡间的春药对他并无功效。
    于是他连忙唤来龟公,一口气要了两瓶雪泉酒。
    但连连两瓶全都下了金狐的肚子,仍是毫无反应,丝毫没有见到他火热难耐的样子。
    南宫利极其愤怒,难道这代妈妈竟然拿假冒产品戏弄他。于是他怒冲冲地奔下楼去,找到代妈妈,怒到:“代妈妈,你这雪泉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