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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确定心意,人便失踪了,期间他大病一场,差点一蹶不振。现在好巧找到了聂沛,一看手脚筋都断了,真是一边忙着心疼一边忙着生气,心情岂止五味陈杂就能说明白的。
    聂沛对小茂有些印象,也是个半大的孩子,跟在李元身边管事的,功夫确实不怎么样,也没怎么出过总舵,基本都留在总舵帮护法料理杂事。
    岂料李元还没说完:“去年楼主带着少主回来,眉来眼去,外人面前装没关系,装正经人,私下里,哼。”越说越哀怨的护法带着满脸的怨妇表情,还配上一声不太冷漠的轻哼,最后掷地有声地下了总结,“秀恩爱!”
    聂沛感性的那一半脑子想,生闷气的元元真可爱,这是在撒娇吗,理智的那一半想,少主不是楼主捡来的孩子吗,这得差多少岁,楼主这么禽兽吗?
    “谁上谁下?”聂沛对这种事向来直接就问,他心中已有答案,此时不过确定一下。
    “……”李元的脸诡异地扭曲了一下,“少主在上。”
    聂沛:“……???”怎么和他以为的不一样。
    “巧合间撞见过。”李元道,“我也想不通。”
    聂沛拍拍李元的肩膀,道:“我回来了,以后我们也去秀恩爱。”
    “……”李元想,倒也不必如此,可嘴角还是会上翘,心头火热,声音也柔和了些,“走吧,我带你去药堂。”
    聂沛的手脚筋断了两年,又因当时医治不及时,才落下这么多病根,只是不知道追月楼的大夫能否替他看看。即便他的功夫不怎么好,只有轻功拿得出手,甚至不是三九天练出来的,但,无论如何,那曾经是他的东西,被夺去的东西。只要有机会,他绝对会拼尽全力把经脉续上。
    他想,真要一点功夫没有,恐怕就再难翻身做主人了。
    李元轻轻摩擦着入手温热的皮质护腕,这下面有一道疤,已经不甚明显,可这是聂沛受过的苦,仇报了,可人还是两年没见,武功还是丢了。如果需要什么珍稀药材,他怎么也得帮聂沛找回来。
    他们习武之人身体强健,如果能活下去,能比常人多活些时日,要是,他……
    李元握紧了聂沛的手,觉得没必要再想下去。
    【作家想说的话:】
    陈墨川:谁眉来眼去了!胆儿大了是吧!
    李元:……少主来了。
    陈墨川:他来了能怎么样,搞他老子?
    聂沛:还真是。
    陈墨川:……
    陈一:慎言。
    心有灵犀也不是特别好 章节编号:6337137
    李元和聂沛当着追月楼众人的面,手拉着手,并肩走向药堂,并不在意其他人目瞪口呆的表情。
    出院子的时候,聂沛问他:“拉着?”
    李元斜眼撇他:“不是你说要秀恩爱?”
    聂沛就不说话了,美滋滋地抓着他元元的手,跟着他往外走。
    单立人远比李元说的恢复速度快,他这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就已经拉着唐正偷瞄两人,嘴里不干不净地道:“原来先生和护法真是一对啊,看他们那样,先生像兔子,肯定是在下的那一个。”
    唐正脸带黑线,根本不想和他说话,联想方才两人黑绿黑绿的脸,也就猜到了为何单立人说跑就跑,恐怕是撞见了什么。
    药堂还是之前的样子,不怎么安静,充斥着散不去的药味。这味道和聂沛身上的不太一样,只能叫药味,称不上药香。
    李元想,都是草药,怎么换个地方差别这么大呢。
    今日当值的是童大夫,身边还有个十五六岁的小药童,满脸稚气,跟着喋喋不休的童大夫干活,表情委屈,可又不敢反抗,忙到满头大汗。
    这小药童李元还没见过,屋里两人也没注意到他们,李元只得出声问道:“童大夫,哪来的小药童?”
    童大夫终于闭嘴,本没当回事,结果一抬头就看见两人牵着的手,又看见是许久不见的教书先生,顿时眼前一亮,没回答李元的话,反到问起他:“哟,这不是我们旷工两年的先生,终于回来了?”
    说着,他一边挥挥手让小药童停下,小药童顿时如释重负,一屁股下坐下了。
    童大夫是个话唠的事情众所周知,所以绝对不能把谈话节奏交给他,否则就再也拿不回来了。
    李元不回答,直接道:“给他把脉。”
    童大夫有意考验小药童,指指椅子让聂沛坐,示意小药童去号脉。
    他这才道:“出去走走,捡的。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地方的药堂,我看他挺聪明,问了几句,是个孤儿,被那家收养的,但那是个家族企业,排外很严重,本想花十两银子买的。”
    十两银子,对于追月楼而言确实和捡来的差不多,可对于小地方而言,价格很高。
    “见我喜欢这小傻瓜,还敢坐地起价要我五十两,气的我露了一手,让我的大宝贝把他们就那宝贝孙子咬了,哦呦那个手,当场就紫了……”童大夫一边说一边咂舌,小药童也随之想起那天的场景来,表情就惊恐起来,聂沛的脉搏怎么跳的都感觉不到了。
    “他叫秦有德,随了那家人的姓,我嫌难听,有字给去了,秦德多好听。”
    李元看着秦德那收不住的惊恐表情,心道,刚出狼窝又入虎穴。
    那边聂沛觉得小孩的表情实在有趣,随口就把李元的想法说了,把小孩的手推走,问他:“你怕不怕?”
    秦德只觉这问题太死亡了,没法回答。他知道这是个杀手窝,担惊受怕生怕哪天就被人误杀,还知道新师父是个用蛊高手,担心哪天师父气他蠢笨,随手毒死,害怕俩字跟写脸上了似的。可如果说是,那这不也找死么。
    聂沛看着他揉杂了害怕纠结思考等情绪的复杂表情,没忍住笑出声,把胳膊往那边一摆:“童大夫,还是你来吧。”
    丢了面子,童大夫狠狠瞪了一眼秦德,才给聂沛把脉。
    李元正想着和聂沛心有灵犀的事,脸上带了些笑意,对着恨不得缩起来的秦德道:“我们一般不滥杀无辜,禁止内斗。”
    秦德只觉得这人与大魔王无甚区别,你这是欲盖弥彰啊!师父已经说了你和丁旭互掐的事!
    那边童大夫已经有了结果,摸着下巴面色凝重,又沉吟了一会儿,才收手道:“聂先生,你的武功……”
    他是用蛊高手,武功稀松平常,在药堂里打起来的时候和撒泼也没什么区别,自然无法一眼看出聂沛的不同,更何况今天小徒弟也在,又是许久不见,摸了脉才觉出不对。
    “没了。”聂沛笑眯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