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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的是他对面的一把椅子,看起来应当是收拾过的,与周围一层土的环境截然不同。
    杨公公无视了李元略带质疑的表情,也不管他到底坐不坐下,伸手拿茶壶又倒了一杯,淡淡道:“我此时再叫李公子来,是想和公子说说萧公子的事。”
    李元最终还是选择坐下,不然一坐一站好像他低人一等是怎么着……
    “我不过是欠了萧文修一个人情,入宫也是还这个人情,不会久留,公公有话直说。”李元还是习惯叫萧文修,那样一个人着实看不出有哪一点是“太监”,若非说他缺个把,对不住,李元没兴趣看那个。
    杨公公时间也不算多,毕竟是皇上身边的红人,能出现在这裡已经够神奇的了,加上李元也不是宫内之人,他也不愿啰嗦:“按照萧公公的安排,萧文希大约是不必再出宫了。”
    这件事李元有印象,他还记得萧文修当时脸上的表情,云淡风轻的就要给当今皇帝扣绿帽子,可以说是胆大包天。
    “不过这事还要看萧文希的意见,若要留下,御前侍卫就有个位置留给他,我有法子让他安安稳稳地留下。若不愿留下,今晚我便差人送二位出宫。不过若想再入宫,恐怕有些费力,这毕竟是宫廷,进进出出太多总是不方便。”杨公公喝了口茶,声音仍是绵绵软软,一点看不出心狠手辣。
    李元点了点头,问道:“杨公公抓的宫女是不是叫脆之?”
    杨公公坦然点头,语音中还有些感慨:“是,不过今日死了,我叫人带出去葬了。脆之算是个硬骨头,我用了不少法子才让她吐出点消息,本来还想带出宫医治,没想到没撑过去,死了。”
    李元:“……”江湖流行一刀捅死,问点东西顶多挨几顿打,哪像宫裡,还需要“不少法子”,昨天掉几根手指说的轻巧,谁知道是怎么掉的,掉之前又经历了什么?
    “不止李公子有何打算?”刚刚那些话仿佛不是他说的一样,温润的目光看向李元,问起他的打算。
    李元懂,这个的意思是,有事说事,没事趁早滚蛋。
    “萧文希意下如何?”
    “今晚便知。”杨公公不知想了到什么,笑意竟然从眼底一闪而过,“但我猜是不太愿意走的。”
    李元没接话。
    “本殿寝宫我已派人收拾好了,明日一早我再来寻李公子。”杨公公说完起身,拂了拂衣服,大步往外走。
    李元:“……”不愧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走路都这么威风。
    幸好李元不挑住所,面对萧索又黑暗的寝宫,他什么也没说,合衣躺在明显是新铺的床铺上,枕着手臂望着天花板发呆。
    李元怀疑聂沛就是跑了,一看人都吃抹干净了,此时不溜更待何时?没留下信,也没再寄信过来,江湖上也没听说聂沛又在哪出现,也许是觉得自己是追月楼护法,就干脆销声匿迹,过几个月再出来作祟。
    那晚的事情李元其实不太想再回忆,可印象着实太深刻了,聂沛让他在高潮的边缘反復回荡,弄得他几乎崩溃,朦朦胧胧的也分不清到底是羞的还是气得,只记得聂沛牢牢控制着他,又腾不出手自己解决,只能让这人趴在他身上一遍一遍的顶进来,嘴裡乱七八糟的说着荤话。
    李元:“……”
    算了,手上突然多出的白色液体是什么,自己也不知道,就当什么都没有想过,也没有做过吧。
    冷宫之中一片寂静,只有隐约的虫叫,李元单手提好裤子出门找水洗手。
    幸好冷宫没人,一会儿洗干净衣服,内力烘干就好了,就当今夜无事发生。
    【作家想说的话:】
    唉,总算轮到更护法
    护法好难过啊 章节编号:6148093
    李元度过了糟心的一晚上,凌晨好不容易睡着了,结果一早,昨天那个小公公又来了,站在房间外道:“杨公公说,请李公子先出宫吧,萧公子恐怕不会离开了。”
    李元顶着两个黑眼圈,已经开始觉得多一事不是少一事了:“知道了。”
    “杨公公都已经安排妥当,请李公子不必担心。”小公公道,“请随我来,我带李公子出宫。”
    李元觉得自己就是个没有感情的工具人,哪裡需要去哪裡,无论是之前去给庄晏讨公道,还是去解决万岭,乃至现在的还人情。
    如同来时一样,小公公带着他拐来拐去,直到宫门口,才又行礼道:“李公子,奴才便送到这裡了。”
    李元点点头,脱了太监服,转眼就消失在眼前。
    回到客栈又睡了一觉,李元总算舒服了一些,开始往追月楼走。
    对于萧文希留下来的事李元不觉意外,他哥哥萧文修放弃了自己的活路,转而给弟弟安排,肯定安排到万无一失,若杨公公再有意帮衬,皇帝恐怕到死都不会知道。
    李元觉得挺有意思的,当皇上能当成这样也是一绝,对自己身边的人赶尽杀绝,又被自己身边的人算计,竟然没个彻底向着他的人。
    不过中途李元拐弯去了聂沛老家所在的长阳城,心说无论怎么样都得去看看,威胁一番再说,把销声匿迹的人炸出来再说。
    这事于公于私都可,于公的话,聂沛是追月楼的先生,虽然楼内学堂已经很久没有先生授课了,但其实还是需要的。于私,这是李元喜欢的人,就这么走了,他无论如何也得问个明白。
    李元不是死抓着不放的人,如果说聂沛真的就把这件事当玩,他也不会说什么。反正就当做没发生,他愿意回来就回来,不愿意回来,李元就再找个先生吧。
    但是他还是很难过。
    心动和放手都不容易,聂沛若要真的是假意,李元只能装作不在乎了。
    李元心裡其实是犹豫的,害怕得到自己被抛弃的结果,又觉得这个事不说明白浑身难受。
    李元的脚程可见的慢了,之前不到半个月就从总舵走了一趟包南镇又入京,现在已经过去大半月了,他还在去往长阳城的路上,堪堪走了一半多。
    追月楼干的是暗杀的勾当,李元行事素来也低调,路上连个认识的人都没有,寂静无声地到了长阳城。
    长阳城不算小,傍晚时分也很热闹,青楼酒肆都开着门,姑娘们花枝招展,小二们满脸谄笑,放浪的放浪,热情的热情。
    思念是与日俱增的,李元糟心的发现越来越想聂沛,联繫不到人这件事让他抓心挠肝地难受。
    此时已经是夏末初秋,太阳一落山就显得天气凉了,秋风飕飕一刮,搅和地李护法心裡也是寂寞又悲凉,一团乱麻。
    但李元冷漠多年,表情不露半分,拐弯进了小巷子,足尖一点,便悄悄上了某青楼的房顶。⑵0⑹?00
    青楼内一片莺莺燕燕,偶尔有几个白嫩的小倌穿插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