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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磨。
    聂沛也能感觉到自己的阴茎夹在两人中间,被两人绷紧的小腹挤压摩擦,让他下意识的向前顶,想要得到更多。
    李元凑近聂沛,张口在他的肩膀舔舐,带起一阵不稳定的呻吟与一阵颤抖,下身操的越发狠,每次都全部抽出再狠狠插入,让聂沛的身影断断续续,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流连于聂沛的肩颈,时不时咬上几口,留下两排牙印或者一个红色的痕迹。当真是属狗的,一边做爱还要一边咬人。
    聂沛的手向下摸去,抓着李元的屁股揉了几把,得到的是几记猛插。但那两隻手也绝不放弃,摸索中碰到了李元的后穴,正待有其他动作,他猛然向前一步把人按在桌子上,屁股耸动如同公狗一样,两颗卵蛋打在聂沛屁股上啪啪啪响个不停。
    桌子上摆放的茶杯水壶也被这陡然剧烈的动作撞得移了位置,稀裡哗啦的响着。
    “嗯,嗯……小……元儿……难道你……唔……”后穴涌来的一波一波快感让聂沛的声音不知不觉变细了,巨大的龟头擦过敏感点的时候,龟楞刮过肠壁的时候,甚至毛髮扎在自己会阴的时候,都带来了无与伦比的爽感,“我想……唔啊……摸摸你……”
    李元当然感觉得到摸在自己后门上的手指,即将被进入的颤慄与恐惧让他动作狂野,可心裡却也有着一丝一样的期待,如果自己被进入,会怎么样呢?
    聂沛几乎是立刻用行动回答了他心中的问题——是难以招架的快感。
    低吼一声,李元抵在聂沛深处,高潮了。
    聂沛同时闷哼一声,好不容易挤进李元后穴的手指也忘了动作,被一股股精液打的神智全无,精关一松,也跟着李元一起高潮了。
    好一会儿两人才回过神,李元聚起涣散的双眼,喘着粗气哑声道:“拿出去。”
    不说还好,一说聂沛立刻又向裡钻了一截,鼓起的指腹摸着竟然有些滑腻的肠壁,道:“小元儿……你后面,流水了。”
    聂沛鼻尖冒汗,同样也累,可他的手指却发现了一个惊天秘密:“你好敏感,你的耳朵,你的马眼,你的乳头,和你的屁眼……都好敏感。”
    “小元儿,我喜欢你。”聂沛眯着眼睛,却从享受变成了审视,他在看让自己心仪的猎物,下次,他要操他,看他屁眼会不会一直流水,会不会顺着他的大腿向下流。
    说着,聂沛不等李元开口,便将自己的手指拿了出来。
    同时,李元涨了大半夜的阴茎终于有了点疲软趋势,缓缓退出了聂沛的后穴。紧接着,埋在聂沛后穴的精液与淫液缓缓流出,顺着他的屁股流到了桌子上。
    李元盯着聂沛的眼睛,有些恍惚,他不知道什么叫喜欢,没有人和他说过这个词,他在江湖中的名声也极差,比如追月楼的走狗,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可今晚这个男人对他说了很多遍。
    李元没有回答,而是问道:“沐浴吗?”
    两个人一身汗渍,性器上带着乱七八糟的液体,聂沛却嘻嘻一笑:“不,我想和小元儿一起睡觉。”
    说完,他轻轻推开李元,自己颤抖着双腿将窗户关上了。
    李元后被剧痛,却鬼使神差的什么都没说,上前拉了一把聂沛:“嗯。”
    【作家想说的话:】
    这次的H……好特么的长……另外这文……不出意外的话是缘更,如果有小可爱很期待正式剧情的话,那可能就是日更……因为剧情里H不会天天有……(45°望天中)
    第二天一早 章节编号:6130508
    聂沛虽然觉得昨晚的李元最后有点古怪,但也没有多想,最终抱住李元睡着了。
    而第二天一早可谓是鸡飞狗跳。
    上午时分,屋内大亮,李元面如金纸,凌乱的被褥上血迹斑斑,他身上的纱布也沾满血迹,背上还有一些凌乱的指印,显然是昨晚聂沛情动时留下的。
    聂沛慌了,他急忙披起自己的外衣,头髮顾不上束,冲出房间去找追月楼的大夫。
    要不是李元胸口起伏,他甚至以为这个人已经死了。
    追月楼老大夫初见一愣,随后眼观鼻鼻观心的吩咐众人烧热水,备药膏纱布等物品,最后,老大夫道:“聂先生也收拾一下吧,这裡有我们呢。”
    意思是你赶紧去洗个澡,别在这碍事。
    聂沛虽然想留下来围观,但在老大夫那种“别说了我都懂”的目光中跑了。
    虽然已经过去了一夜,但聂沛还是在沐浴的时候清理了一下自己。整个人都窝进水中的时候,他才发觉自己腰酸背痛,某些部位还有些火辣辣的。
    转头看了看了自己的身体,聂沛颇为感慨地摇头,心道,真是属狗的吧?自己胸口还好,肩膀和脖子应该是重灾区,后背可能也有印记。
    长歎一声,聂沛又高兴又害怕,还兴奋。高兴是终于吃了李元,害怕的是李元的持久和力度,兴奋的是下一次的到来。
    之后他在镜子前看了看,果然如此。肩膀和脖子上的印迹有轻有重,后背也遍佈着点点红痕,聂沛这个教书先生一时也不知道该用错落有致还是星罗棋佈。
    最后,聂沛换了一身深粉色的衣裳,衣摆秀了朵朵茉莉花,媚俗又故作姿态。
    聂沛站在镜子前欣赏自己,除了这捂着腰的动作外,近乎完美,他很满意。
    然后聂沛嘱咐厨房做点温和的食物,准备等李元醒了拿给他吃,毕竟人家操劳一夜,是该补补。
    直到中午,老大夫才出来,对着聂沛说:“希望先生爱惜一下我们护法,现在追月楼才安定下来,让护法好好休息吧。”
    这话说的聂沛面红耳赤,破天荒地觉得原来自己也有脸。
    李元下午才醒,睁眼就看见了聂沛关切的脸,和半月前在云家镇的场景如出一辙。
    李元闭了闭眼睛,没说话。
    不是没力气,是他懒得理聂沛。
    “小元儿,饿不饿?”聂沛眨眨眼睛,“我让厨房给你煮了鸡汤,要不要我喂你?”
    李元只觉得他一身粉衣服着实辣眼睛,有气无力道:“我要喝水。”
    聂沛立刻倒了杯温水过来,桃花眼裡的目光分明是“有需要我可以亲口喂你”。
    李元面无表情地接过水杯,无视了聂沛难过的表情,淡淡道:“昨晚下毒的时候你怎么不想想我的伤。”
    聂沛无话可说。
    这本就是他强求的,谁想李元做起来不管不顾,流那么多血也不吭一声?
    顿了一下,聂沛想说,难道你不爽吗,但对着李元惨白的脸色,又说不出口。
    李元将杯子还给聂沛,觉得自己刚刚的话可能有些过分,于是换了个话题道:“厨房的鸡汤呢,我一天没吃东西,有点饿了。”
    聂沛的脸色这才有所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