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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忍不住瞪了一眼聂沛:“李护法武功高强,怎么可能有去无回?”
    “那你快去通知那个花什么,我脚程快,去追小元儿。”随着聂沛的尾音飘荡,人也飘走了。
    小茂:“……”他怀疑聂先生根本不知道花舵主是谁。
    时间回到现在,花邦沉先是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李元,才解开那二人的穴道,顿时只听二人喊道:“求求花舵主,不要阉了我!”
    “……”
    花邦沉踢了一脚左侧那人,警告道:“说正事。”
    两个人可能是路上遭受了什么,被花邦沉吓得够呛,闻言连忙看向脸色阴沉的云从龙:“云庄主云庄主,你可要为我们二人做主啊!”
    李元和聂沛:“……?”
    “花邦沉不是人啊!”其中一个哭喊道,“云庄主你在寻找的淫贼其实是我们两个,我们两个也是奉命行事,是丁护法……不不不,丁旭让我们来的,说正好庄泉和晏行在附近执行任务,让我们祸害几个女子,再嫁祸到他二人头上……”
    “丁旭还说……”另一个看了看脸色越发黑暗的云从龙,一时有些说不下去,又被踢了一脚才小声道,“说云从龙有勇无谋,嫉恶如仇……下个套就往裡钻……所以我等二人随意祸害便是……因为这件事只有我们四个……第四个是……花舵主……知道,所以……”
    “稍加引导便成了对吧?”云从龙大怒,他其实也知道自己在武林中的评价是什么,但被人特意利用这一点的感觉实在是糟透了,尤其他还毫不反抗的入套了。
    “嗯……丁旭还说……若此事成功,李元……李护法就少了两颗棋子,能与他抗衡的就更少了,届时若被李元发现,李元一定会冲上去和云庄主理论,到时候两败俱伤,他再渔翁得利……”
    这下,连李元的脸也黑了,丁旭这个老谋深算的东西,想的倒挺多。
    聂沛又悄悄捏了捏李元的胳膊,以做安抚,看得对面花邦沉直皱眉头。
    “谁也不是棋子,进了追月楼便是一家人了。”李元道。
    追月楼大多是孤儿乞儿,其实纷争也多,但也有许多人像李元这样,将“朋友”当做“家人”的。
    那二人交代完毕,又看了一眼花邦沉,听候发落。
    这二人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花邦沉会背叛丁旭,投靠李元。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丁旭早就死透了。
    花邦沉看向云从龙:“云庄主意下如何?”
    “这二人交给我,以后两不相欠。”云从龙盯着二人,眼睛裡几乎要喷出火来,“今日李元同这红衣服的小子杀我云家庄众多人,我不再追究,你三人也不要赖在我云家镇不走,疗伤也给我滚出云家镇。”
    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云从龙此时虽然消耗极大,但云家庄也肯定不止他一个高手,李元伤势重,拖不得。之前云家庄只出了他一个,显然是所有人都知道,李元二人难以战胜云从龙及现有众人。
    “我希望以后云庄主多动动脑子。”李元也明白事情只能如此,也不在强求,方才也稍作调息,此时勉强能站直,便从聂沛身上起来了,“不知庄泉与晏行二人尸骨在何处?”
    云从龙本想说喂野狗了,但看着李元冰凉的脸色,又想起这事确实是自己没查清楚,气焰不由矮了一截,顿了一下道:“卢松,带他们去后山找找。”
    内侧围着的一个少年一愣,低头应了一声是。
    聂沛本想继续扶着李元,但李元瞪了他一眼,自己就跟着卢松走了。
    花邦沉皱着眉头看着聂沛仿佛被抛弃了的表情,觉得李护法原来是这样的人。
    李元知道云从龙那是比较委婉的说法,实际意思他知道,也没报什么希望,但在看见两具早已腐烂,甚至被某种野兽啃食过的尸体,还是心裡一酸。
    曾经一对神仙似得眷侣竟然死的这般难看。
    卢松看着也有点愧疚,张口解释道:“冬天刚过,山裡没什么食物……”
    三人都没说话,这种解释太过苍白无力,如同废话一样。
    李元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眼前一黑,体力再也支撑不下去,晕过去了。
    雙雙昏厥 章节编号:6129176
    聂沛眼疾手快,一把托住李元,随后惊觉入手一片湿滑黏腻,大约都是手上这人的血。
    原来他真受了这么重的伤,早已是强弩之末……
    “你替他们收一下尸,我先带小元儿下山求医。”聂沛打横抱起李元,几个起落便消失了。
    花邦沉:“……?”我和你什么关係,小元儿又是什么鬼称呼?
    卢松还是个孩子,一时想歪,有点不能接受。
    花邦沉轻咳了一声,沉声道:“愣着做什么,帮忙。”
    卢松:“……?”我和你什么关係,这一脸命令是怎么回事?
    另一边,聂沛抱着李元,红影闪动,树梢微抖,人已经飞掠而去。
    云家镇的医馆也有不少,毕竟此处有个江湖世家云家庄,隔三差五便有一场打斗,有些是云家庄弟子争风吃醋,有些是在外出了摩擦,有人寻仇来了。
    众位老大夫见惯了伤患与焦急的人,对于聂沛这种仿佛天塌了的表情没什么触动,也不会说什么宽慰的话,只是嘴上飞快地安排小童做事,抓紧时间比什么都重要。
    聂沛也明白这个道理,按照指示,轻轻将李元放在塌上,自己一屁股坐在一旁,一点也没了刚刚飞掠的风采,一滩烂泥一样,歪在了椅子上。他也是提着一口气罢了,武功原本便不见得有多好,一番超水准打斗后,又带着李元这么个大男人飞速下山,真真是累得够呛。
    这一摊可了不得,内腑的空虚闷痛,肌肉上的酸痛,皮肉上的刺痛,一股脑全来了,当即眼前一黑,干脆俐落的晕过去了。
    大夫眼皮都不抖一下,淡淡道:“再来两个人,把这位红衣服的少侠也抬到床上来。”随后小声嘀咕道,“年轻人,哪有这么耗身体的……”
    一个老大夫凑上来,帮忙照看聂沛。
    李元背后伤势极重,有些血液干涸,已经黏在了伤口上,小童不得不慢慢将衣服撕下去,伤口再次受伤,殷红的血液再次流了出来。
    老大夫见小童神色不忍,道:“学着接受便是。”随后指着李元血肉模糊的后背,“取些水来,帮他擦干净。”
    小童道了声是,连忙去了。
    “我怎么看着这伤,是云庄主的云烈枪啊?”老大夫摸着山羊胡,若有所思道。
    另一个老大夫凑上来,皱着眉头,摸着八字鬍,迟疑道:“这二人看着,又熟悉又陌生……”
    “对了,是不是昨日到镇上那两个年轻人?”山羊胡一顿,前半句话还略有迟疑,后半句话已经肯定了,“嗯,眼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