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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也知道今夜过了大半,谁也没少了收获,各自打了个面子上的招呼,也都散了。
吉尔伽美什抱着不停揉眼睛的司镜,倒是体会了一把当爹的不易。
他生时儿女不少,但顶多两三月长得最好又不闹人的时候报上来看过一眼,取个名字,后继人也只在最后几年教导过一段时日,养娃这种事是用不着他事必躬亲的。
真要说来,司镜与他确实有场父女因缘,只不过那时年轻气盛还爱搞事,因缘便给搅和了,现在大抵是报应,当初没养娃,如今得赔上。
“你这双眼睛都受不了,可别揉了。”眼睛从来都是最脆弱的地方,尤其她一身最重要的核心都在眼睛上,这么一直揉可不是件好事。
“无事,只是有些晃眼。”镜子本身就对光敏感,但也不至于看看光就能造成伤害,只是那光污染里蕴含了太多的能量和各种元素,她一眼看过去本能的解析,是以才有点费眼。
况且反射可是镜子的拿手好戏,她将那光几乎全数复刻,以后一股脑扔出去莫说叫敌人重见光明,就是以后睁眼闭眼眼前只有一片光都够了。
虽然她根本没有想好要拿去闪瞎谁的眼睛,但只想想也挺好玩。
她乐意跟吉尔伽美什分享自己的小想法,又道:“你若是看谁不顺眼,与我知会一声,到时候我把这团塞给他呗。”
吉尔伽美什听着也是好笑,便随意应了,“倒也不错。”
这边新出炉的“爷孙党”氛围可谓是其乐融融,另一边的“吉尔伽美什”可就没有这种待遇了。
远坂时臣的算计可谓直接扔到了他的脸上。
“既然Caster与英雄王是同一人,不如联合起来,以Caster固有的阵地能力,一攻一守,圣杯定是我等囊中之物。”远坂时臣姿态端庄,说完还向Archer行了个标准的下臣礼,“还请王邀Caster一叙,共商盟约一事。”
在他看来,既然是同一个人,立场一致才是正常,自己跟自己打,脑子有坑都做不出这种事来。
可惜,Archer的确就是个脑子有坑的愉悦犯。
镜灵(6)
Archer还活着的时候,作为一个王,虽然有时候任性胡闹,铁杆标上的暴君,但你若说他不是一个合格的王,全乌鲁克的居民都能跳起来暴打狗头。
他对臣下算的上是纵容了,只要不是庸碌无为还想牟利者,便是佞臣,只要有真本事,他也能容忍一二。
远坂时臣的那点算计对他来说真不是什么事,尤其是他还被本体剧透了一脸,已知和一直被蒙在鼓里的状况都是不同的,所以Archer虽然不喜欢远坂时臣的做派,但对这个向自己行臣下之礼的人还挺纵容。
可惜远坂时臣感受不到来自千年前的古老王者的无声纵容,践踏了王者威严之后还犹不满足的上来敬献谗言。
在吉尔伽美什的榜单上,最喜欢的,是自己。最讨厌的,很不巧,也是自己。
让他和另一个自己结盟,还不如让他去一夜杀穿圣杯战争。
纵观吉尔伽美什的各个时期,他对哪个都不满意。
虽然自己没经历过,但在某个平行世界,幼年时期、青年时期、老年时期的吉尔伽美什在一个地方遇见过,当时的情况是C闪右手泥板砸了A闪的脸,左手一拳锤了幼闪的头。
可见他们之间关系之糟糕。
反正哪个时期都不喜欢其他时期的自己,嫌弃之情溢于言表,想联合,对面怎么说也得是三女神联盟一级的才行。
简言之,区区一个圣杯战争,不够格。
现在,他只想怼死本体那个不要脸的老东西!
Archer冷哼一声,不再看远坂时臣这个憨批,直接灵子化,连一句话也欠奉。
当然他绝对想不到,司镜一觉醒来,对勤勤恳恳当奶……爷爷的吉尔伽美什说了一句话。
“我们去找Archer玩吧。”
正在给司镜挑衣服的吉尔伽美什闻言放下了手上的绿色的小裙子,拿了一套金黄色的蓬蓬裙给司镜套上了。
“好啊。”
他笑得春风拂面,像极了搞事时的恩奇都和发现他们搞事的西杜丽。
莫明地,司镜突然觉得有点冷。
Saber照常和爱丽斯菲尔一起上街。
爱丽斯菲尔是小圣杯,生命已经走到了最后,从未离开过城堡的她渴望认识外面的世界,趁着还未有英灵回到圣杯内,也趁着还没有到最焦灼的时候,她们白天一直在外面闲逛。其他的英灵也没有在白天开战的念头,此时会心焦的也只有各位御主。
韦伯小心翼翼的护着自己的钱包,可谓是拼了老命保下了自己的生活费,Rider倒是成心逗他,每次都是一副狮子大开口模样,然后拿了廉价品转头欣赏韦伯那小心翼翼的松了一口气的小表情。
怎么说,挺滑稽。
两方人马不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