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态度解释着。“那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是宇智波一族最本质的绝望。
    如果那个秘密从来不曾被揭开，最初的的人不曾看到那样的东西。如果宇智波泉奈没有为了成就宇智波斑而牺牲，是不是后来的一切都可以避免。
    如果没有第一个牺牲者……
    “我劝你们回去看一看。”金发的男孩这么说，“这位大哥哥说是只是他所知道的事实，而非是真相。”毕竟从一开始就是谎言，后来者又怎么得知被事实所掩盖的真相呢。
    好在忍者虽然在第一概念里应该是玩阴谋的存在，但这个世界的忍者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歪掉，本质上都是一群行动派，言语上无法确认，就决定实地走一趟。
    不知道为什么得知真相的吉尔伽美什他们不放心放在外面，索性带着一起。司镜于吉尔绑定，跟不跟上其实无所谓。千手柱间是千手一族的人，虽然两家有结盟的意向，但也不至于放心至此，便要告别。
    但是幼吉尔阻止了他。
    “这位千手叔叔最好也一起跟着哟。”幼吉尔牵着司镜的手，之前他在低声与这位美丽的不知名的小姑娘谈论着什么，看着像极了撒娇，明明笑得眉眼弯弯，眼里却无甚温度。
    “或者说，因为你在，他们才能看到最本真的东西哟。”
    有人说意志的传承才是最重要的，但可惜，在人类的本能里，血缘才是无可违逆的规则。于是越古老的时代，越强大的存在，就越喜欢用血脉来施术。
    其实挺无趣。
    他想。
    他喜欢看一些在规则之内，但打破固有的东西。
    但他尊重人类的思维与文明。
    忍者赶路的速度尚可，但姿态着实不怎么好看。幼吉尔缩在司镜怀里，如此想。
    其实他们的姿态大概也是不大好看的。
    幼吉尔到底是被限制了实力，他能调用的王之宝库的里的东西比不上成年状态，代步的东西倒是不少，但他表示自己有其他的想法。
    他不了解司镜。
    他从记忆里得知司镜的存在，但司镜出现在他的青年时期，他的幼年，司镜还没有诞生。
    司镜的本名是【镜】，【司】为职责。
    如果按照常规的发展，她没有遇上那个不可一世的吉尔伽美什，不曾在那个男人身边度过幼年，也没有遇上那个让她变成如今模样的际遇，她的结局应该化身为镜。
    对的，她的本源就是一团能量，正常的线路应该化身镜子一类的神器，大抵就是映照一切，复刻一切，充满了赝品的味道。但命运本身是不讲道理的，在她还是它的时候，她抓住了奇迹，遇上了吉尔伽美什，有了最初的思维，按照身为能量的本能，开始解析天地间的能量构造。
    然后愈发强大。
    她脱离命运了吗？也许有，也许没有，毕竟命运本身不讲道理。
    命运这种东西很操蛋的。
    当你一路走下去坎坷泥泞，那是命运；而一时好运避开了那些本该坎坷的路，那还是命运。千里眼能看到未来，然后去改变未来那些不好的命运，而这件事，还是命运。
    那就是当年身为祭司长的镜所知晓的法则。
    命运是一条线，上面什么都有，也什么都没有。走过那条线，既往被镌写，未来不可知，所窥视者，见者信则成，不信者篡改，尔后所成，即是命运。
    既显得花里胡哨，但本质却简单的很。
    吉尔伽美什未尝没有思考过这样的问题，但后来发现没什么用，也就懒得再想。
    毕竟他的一身都与操蛋的命运脱不了关系。
    “你我是因命运相逢吗？”他在她怀里，这么问她。
    相当不协调的姿态，一米四的男孩蜷缩在一米六的少女怀中，周围有风，他们在以相当快的速度前行，但少女明显轻描淡写，姿态没有一点不妥。一步下去，千里之外。
    “是必然。”她这么回答。
    命运的观测者对命运无感。
    在千年之后遇见故人，她更觉得是一种倒霉。
    她是真的喜欢安静到空无生机的寂静。但她尚且记得的故人好像没有谁是安静的性子。
    如果这种情况被称为命运，大概她要着手毁掉命运之书了。
    于冥土之中生长绽放的花啊，它吸食着骸骨，从世界的根源掠夺赖以生存的能量，是死亡的代表，本该以恶为名，最终成就的却是一个虚无空洞到什么都没有的人格。
    无聊！无聊！无聊！
    大抵正是因为无聊吧，所以鬼姬喜欢观看争斗，在鲜血洒满大地时会觉得欢欣。生命的轮回也许是件有意义的事，但她同样也是冥界最后的刽子手。
    【鬼姬】和【镜】有什么关联呢？
    吉尔伽美什认识的是【镜】，不是【鬼姬】。
    或许她应该说一句“初次见面”，但想想又没有必要。
    于是自地狱而来的少女又说：“或许该说，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