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往岸上走。”司镜面无表情，手中掐诀，唤醒了冬木市地底下埋藏了千年的白骨。
    战火曾洗劫了这个国家，无数的怨魂和尸骸游离于此，未远川流动的河水之下，是无数的阴怨。而此时，这些怨气为司镜所用，化作了利刃。
    场面不似打斗，却像是一场清蒸白煮的晚宴，食材叫人提不起兴味，却又因其特殊性而不得不注目。
    阴怨和死气抑制了生长，能无限复生的海魔虽然还在试图反击，却始终不能得手。
    “死气抑制了生长，使得它的再生出现了阻碍。”没了在身后紧追不舍的Berserker，吉尔伽美什也从空中落下，“最重要的却是……你的力量远远超过Caster，虽然怨气不太够，但仍然能压制住他。”
    他笑了一声，带着戏谑，“倒是少见你用这种软刀子磨，怎么？这个杂碎招惹你了？”
    闻言，司镜幽幽的看了他一眼，“你莫不是忘了我的店就在这里。”
    打架都砸到了家门口，主人家不出来才有鬼。
    此言一出，吉尔伽美什立马当什么也没有听见一般抬头看向战场，好似那切生鱼片一般的场景有多有趣一般。
    他确实忘了个干净，更何况他以前和恩奇都经常在王宫里打架，王宫三天两头的翻修，他着实没有这种勤俭节约爱护设施的心态。
    司镜的手腕突然转了一下，苍白的指尖闪烁着些许灵光，被唤醒的骸骨拖着自己残缺的躯干，投入奔涌的河流，朝被切下的肉块群一拥而上。
    场面极其辣眼，看得吉尔伽美什嫌弃不已，不得不转头用司镜来洗眼睛。
    “感觉你变弱了。”要杀这个海魔对他来说不算费劲，对司镜来说就更是如此。但在他的感知里，她身上流动的力量比不上从前。
    “阴面的能量被我依据特性分为好几个部分。”阴与阳的力量都过于庞大，并不是单一的世界可以完全承载的，她根据系统提供的外观特性将其中的能量分类，将它们整合成了一个系列。
    【白骨夫人】这个套装，在阴属性里不过是非常平常的一个。
    “只是随便选了一个而已。”司镜神色淡然。
    “Berserker，如果你是一个正直的骑士，就报上你的姓名。”Saber还在试图唤回狂战士的理智，司镜的话总让她有些在意。纵然能看出司镜对她其实敷衍的很，但莫明的，她觉得她不是那种随意开口的人。
    眼前这个失去理智的Berserker，真的会是她的故人，她的臣子吗？
    一想到这种可能，她便心乱如麻。
    因为司镜的突然介入，一时之间，一群御主也有些不知道该如何行动，纵是心下百般思量，他们谁都不希望为他人做了嫁衣，但也不希望平白失去一次得到令咒的机会。
    远版时臣甚至已经通过契约给吉尔伽美什传达了命令，让他想办法把Caster的人头从司镜手中拿过来。
    刚接到所谓的命令的时候吉尔伽美什甚至来不及生气，就差点笑岔了气，还有些不知是不是该为远版时臣的愚蠢而感到丢脸。
    他有本体特意留下的部分记忆，看在他也确实感兴趣的份上，倒也没有什么被冒犯的想法，圣杯战争的真相，本体埋下的棋子，恰好是他所感兴趣的事情，其他的倒是没有那么重要。
    但不代表他会容忍一个屡次冒犯自己的家伙，王的威严不容亵渎，怠慢于他的家伙，可从没有能够安然存活于世的。
    至于某些特例，吉某人在放狠话的时候总是会忽略他们。
    今日司镜的存在暴露在这群杂修面前，那么，顺势把接下来的事做好就行。
    古老的王思量这心事，对于Saber那边的戏目倒是没太关注，那边的状况如何其实不难猜测，不过是一些稍加猜测就能得知的事情。
    比起只能让他愉悦一会儿的戏码，还是其他事情更加重要。
    Caster已经意识到了这样光是靠着庞大的魔力团聚集起来的海魔只是毫无反抗能力的鱼肉，在不确定对方消耗了多少力量的情况下，他尽量多拖延了一点时间，准备好了自己备下的大型魔术之后，猛然撕开海魔的身体，腐蚀性的水流倾泻而出，化为Caster杀戮的工具。
    “卑鄙的神明啊，你无法阻止我和圣少女的见面，我会把她的记忆唤醒，她会回到我的身……”Caster的声音戛然而止，从天而降的女人一脚将他踢飞，“罗里吧嗦。”
    作为一个没有执念的人，司镜是没法理解Caster的执念的，不去考虑那些乱七八糟的关系，她觉得Caster有点烦。
    “不管你们是余情未了还是带球跑，第一准则是不打扰其他人不知道吗？”司镜周身威势大增，周身浮现诸多骷髅，“你们怎么玩我都没意见，但是不准碰触我的领地。”
    霸道至极的力量根本不容人拒绝，就像它的主人一样不讲道理。司镜不在乎他们之间的恩怨，哪怕因果线堪比毛线团也与她无关。但作为拥有领地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