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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王Rider问起了他们各自夺取圣杯的原因,Rider自己的原因就算是吉尔伽美什也觉得相当的不可思议。至于Saber,就算是司镜也觉得难以理解。
“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是有趣啊,身为君王,却否定了自己的统治,否定了自己书写下的历史。”吉尔伽美什乐不可支的出声,“你竟然在后悔。”
“我的祭司长啊,你听一听,你会追随这样的王吗?”他毫不犹豫的暴露了另一位旁听者的存在,杯中酒液倾洒,凝成一块水镜。
司镜旁听了一段时间,倒是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难道你希望我叛国吗?我的王。”
“哦,顺便,我记得你……好像是过劳死呢。”
白骨(13)
一帮英灵还来不及表示对吉尔伽美什居然叫他人旁观的不满,就被司镜炸了个满脸懵逼。
尤其是Saber,她可能和吉尔伽美什天生属性敌对,在她看来,这位暴君可能在床上马上风,都不太可能为了国家过劳死。
“哈哈,Archer,这是被你的臣子拆台了吗?”便是Rider也觉得有趣,毫不客气的出声嘲笑,“不过我还以为她是你的王妃,没想到竟然是臣子吗?”
虽然和白天的模样并不相同,不过在征服王看来,她这副模样才更像是伪装下的真正面目。美丽,而富有攻击性。
“还真是个幸运的家伙呢。”千年之后还能遇上愿意效忠于自己的臣子,更别提那似乎好像是千年之前的故人。
究竟是怎么做到的?这种想法也就是一瞬间而已,他也并不是没有追随者的人。
“你的想法还这是叫人难以理解。”吉尔伽美什把目光落在Rider身上,对他的想法嗤之以鼻。“她可不合适。”
以前他也想过让司镜当王妃,无论是身份还是实力她都绰绰有余,但最大的问题却是……她根本不会承担一名王妃的责任。
她就是一个没有志向的死宅,别说生儿育女,就是操持宫务这种事她都不会干。
看起来像个憨憨的Rider却秒懂了什么,嘿嘿笑了两声,反而看向水镜之中的司镜。
“既然这里有一位服侍过君王的臣子,不如就让她来评价一下,她愿意侍奉Saber这样的王吗?”
莫明被拉入战局的司镜冷眼看去,灰翳的眼瞳下是几乎暴露的白骨,“与我何干?既然身为王,是繁盛还是毁灭都随她,那是她自己的选择。”
“不过,你既然想要回到过去,那我姑且给你一个忠告吧,金发的小姑娘。”那双灰色的眼眸就算是一层红酒也无法掩盖其中的凉薄,“如果你真的有选择,还是乖乖的当一个骑士就好,虽然……无论是盖亚还是阿赖耶,都没法做到这种改变因果线的事。”
这几乎是变相的否定了她作为王的价值。
但对于Saber而言,她更在意的恐怕还是另一件事,“你说盖亚和阿赖耶也无法做到……难道圣杯会比他们更为强大吗?”她没法接受她想要做到的事从头到尾都是一场无用的虚妄。
“所以你们半夜不睡觉扰民就是为了一个圣杯?”司镜露出一个恍然的表情,“那种东西,不过是一个可以聚集能量的载体,拿来当武器的能量核还行,实现愿望?还是算了吧。”
能通过圣杯实现的愿望都是人力可及的范围,但改变因果律这种事可是连神明都不敢触及的范围。
不过……“吉尔,我记得你有好几个圣杯,还要这种没什么用的东西干嘛?”圣杯这种随便就能做出来的东西,对于神代的他们来说,真的没啥用。
Rider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他对Archer的身份所有猜测,自然也不会觉得他是全然说着大话。“看来你的确拥有过圣杯,不然你的臣子也不会这么笃定。”
吉尔伽美什将意识投入王之宝库内,不过里面的东西实在太多,作为天下宝物的起源,里面的东西真的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之外。圣杯那种东西在宝库之中实在不起眼,又不是常用品,他一时之间也找不到什么。
“本王所拥有的宝物数量已经超出了本王所认知的极限,再者分/身也没有全部的记忆。”前面这句话先不论,后面这点倒是所有英灵都知道的。
本体都在英灵座上,永远无法离开。应召而来参赛的都是英灵分/身,力量受限,记忆也不够完整。
吉尔伽美什对此没有太多感想,反正无论是那个时期的他,都是一个自信到自负的家伙。
而且,如果没有印象却又觉得这个东西是自己的,说不准就是在青年之后的事。
于是他示意司镜再说点。
司镜倒是觉得他有点为难人。
“都是几千年前的事,我怎么可能记得那么清楚。”那些不重要的事如过眼云烟,更何况她不常离开神庙,对于吉尔伽美什身边的事通常只知道个大概。
“你当初好像送了两个出去。”她没看过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