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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3

      前事一概不知道。”
    侍童见她又伸手,都要急哭了:“我不骗你。我们刚来的时候,有人拂尘时不小心,将琵琶摔裂了一条看都看不出来的纹,尊上发了好大的脾气。从此后,都是尊上亲自擦拭,院中人都不敢碰。”
    “那师父还叫我拿着琵琶到山下去,他这么重视,怎么不亲自去?”
    “我怎么知道???”
    申姜一伸手,就把琵琶拿起来。
    侍童捂着嘴,想尖叫又怕吓着她,眼瞪得要脱眶,缓了缓,才开口声音都在抖:“姐姐,你拿它干什么呀?我可算求求你了,你快放下吧。你有这么恨你自己吗?”
    申姜没有理会,伸手摸了摸补缝的黄金线,青玉身被雕成巨大的荷叶,虽然裂隙里的黄金看上去像是叶脉,一气呵成似的,但有一段色泽上不大一样。
    陈年的东西,通常因为人经常把玩,而颜色更重一些。
    新补的,黄金成色则更鲜亮。
    她看着这些黄金线想了想说:“我猜呢,是这玉裂又长了一些,孟观鲸便请山下匠人重新填补。只是,他要是亲自拿下去,那传出去了铃先生岂不就知道,他多重视她送的东西吗?所以呢,便叫了最最不讨人喜欢的我去办这件事。结果铃先生知道了,果然心里不是滋味,找上门来。两个人又吵了一架。”
    侍童心都悬在那个琵琶上,急匆匆应声:“行行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只是我恳求你,快放下。”
    “我还有话要问你呢。万一我放下了,你冲进来想法把我拿下可怎么办?”申姜说着,做了个手滑的动作,在琵琶眼看要砸在地上的时候,才猛地一手捞起来。
    侍童‘呀’地一声,脸刷白的,手扶着门框,都要哭了:“你放下也能问。我对天起誓!我就站在这里,不进去,你问的问题我也尽数回答。”
    “那行吧。”申姜把玉琵琶放回去,只是人不走远,仍然站在琵琶边上,扭头问侍童:“大祭还有多久?”
    “不足一月。”
    “家里原是什么打算呢?师父可有提过吗?”
    “尊上没有提过,但我们院里的人出去办事,有听过几句闲话,说尊上向家主请愿,本次大祭由他来开祭。”
    “什么意思?”
    “也就是说,尊上要亲手杀了祭祀用的‘献物’,主持祭典。就如同元祖当年一样。”
    这不就奇怪了吗?
    申姜坐回太师椅上。
    如果孟观鲸喜欢的是铃先生,那他大祭上托盘里捧的可不是铃先生的人头。
    那张脸,现在都深深地映在她的脑海里,绝对不可能淡忘。
    那大祭上,他杀的是谁?
    短短一个月,他能另外爱上什么人,到了‘至深之情’的地步?
    侍童见她放下琵琶,可算松了口气。
    暗暗咬牙切齿,早先真没想到,她脾气变得这么厉害,早知道死也不让她进去。不过,她有本事最好一步也不出来,不然有这鬼丫头好看的!!
    口中却说:“你一夜都没有睡,衣裳也都湿了,不如随我来,我带你去换身干衣裳。免得水滴在书纸上,尊上生你的气,又要罚得更重。”
    申姜点点头:“也好。但我既然说在这里等着领罚,那可不能随便走。不然师父要生气的。就劳烦你去给我拿来吧。”
    侍童一口气憋住,瞪着她。
    她表情淡定。
    两个人对视了好一会儿,申姜不解:“我诚挚地问一句,您在等什么呢?拿吃的和穿的而已,未必还要算个良辰吉日,才能出发?”
    说着,若有所思地看向琵琶。又拿起案几上的书卷掂了掂:“反正这山上没人喜欢我,天天欺负我,我早都不想活了……就是可惜了你……”
    侍童好险要被气得心梗,怒道:“你候着。不要乱动。”转身急匆匆去了。
    申姜等他把吃的喝的衣裳都送来,叫他退后,反手就关上了门。
    换了衣服终于干爽了,但心里有些忌惮着孟观鲸,没在他案几上吃东西,免得吃脏了他的书页,他万一真要杀人。于是就地坐在屋内的小阶上。边吃边琢磨怎么才能出去。
    死?
    可万一不行呢?
    自己不就白送了。
    或者还是老样,让孟观鲸把自己打出去?
    可要怎么引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