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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温亭晚杏眸微张,“可延平府的春疫......”
    温亭泽无声地笑了笑,温亭晚表面上对方毓秀不关心,心里果然还是对她念得紧。
    他解释道:“正是因为延平府的春疫,孙昶作为知县,此番控制疫情有功,听闻陛下已下了旨,待春疫结束,孙昶便会带着阿秀回京,在翰林院任职。”
    孙昶是方毓秀的夫君,两人成婚后不久,孙昶被外派至延平府做知县,方毓秀也跟着去了。
    孙昶本就是因为人过于刚正不阿,在官场不懂变通,才会遭人排挤诟病,去了那么偏远的地方。温亭晚以为她和方毓秀此生怕是再难相见,没想到不过一年,方毓秀便要回来了。
    温亭晚盯着一桌的菜出神,能再见多年挚友,她自然激动不已,却也忐忑不安。当年一气之下说的话那么决绝伤人,若她道歉,阿秀还会跟她重归于好嘛。
    揣着心思的温亭晚连去长平街吃小吃时都没了太大的兴致,将将逛了半个时辰,见温亭晚始终提不起劲儿,也有些累了,温亭泽便带她回了温府。
    只是没从正门进,转而去了侧门。
    家仆给二人开了门,温亭泽忙将温亭晚拉进来,偷偷摸摸跟做贼似的。
    温亭晚一头雾水,温亭泽身边的小厮阿莫笑道:“太子妃您不知道,自打咱家公子封了候,这温家的门槛都快被踏破了,送礼的,递帖子的络绎不绝,甚至还有媒人上门给侯爷说亲的。”
    难过了好一会儿的温亭晚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哥哥,陛下不是赐了处宅子给你嘛,待宅子修整好了,你还是早日搬出去吧,这门槛啊可贵着呢。”
    温亭泽面沉如水,理都不想理她,径直往林氏的院子去,准备给父母亲请安。
    远处一小婢女见他们回来,忙跑过来,说是家中来客,林氏请他们去花厅相见。
    兄妹俩对视一眼,心下有了猜测,步入厅中,果然见大伯母龚氏和堂妹温亭若坐于其中。
    “哎哟,我们温家的两个贵人来了。”龚氏笑得眼角都起了皱,忙拉着温亭若上来行礼,“民妇参见太子妃娘娘,参见定远侯。”
    “大伯母和亭若妹妹不必如此。”温亭晚道。
    龚氏听罢,起得倒快,上前亲昵地拉了温亭晚的手,将她上下打量了个遍:“这六七年不见,我们晚儿是生得越来越美了,你出生的时候,大伯母还抱了你呢,我当时就说,这晚儿以后是要做贵人的,没曾想竟被我说中了。”
    温亭晚尴尬地笑着,教龚氏看得浑身不自在,又不好挣脱开自己的手,只得向兄长投去求助的一眼。
    “这是亭若妹妹吧。”温亭泽及时解围。
    听温亭泽提起,龚氏忙将温亭若扯上前。
    “是啊,来,若儿,见过你两位哥哥姐姐。”
    温亭若穿着一身艳粉的衣裙,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扭扭捏捏福了福身,“若儿见过两位哥哥姐姐。”
    温亭晚和温亭泽皆疏离地笑着点了点头。
    几人见过后,林氏拉着他们坐着说了会儿话。晚膳还早,林氏便让温亭晚带着温亭若在府中随便逛逛。
    温亭若在她面前端了没一会儿,便同她母亲龚氏一般,自顾自熟稔起来,一口一个姐姐地叫着,挽着她的手好不亲密。
    温府也就这么大,逛完了,她们便在花园的凉亭里坐下,婢女上了些点心,两人便相对饮起了茶。温亭若话着实有些多,叽叽喳喳,没完没了,虽景姝对着温亭晚时话也密,但不会让温亭晚觉得像现在这般厌烦。
    问完了京城的事,温亭若忽得对她头上的发簪起了兴趣:“亭晚姐姐,你的发簪真漂亮,可否给我看看?”
    温亭晚取下发簪,递给了她。
    温亭若放在手上细细欣赏着,惊艳之色不掩:“这发簪定是宫中的物件吧,若儿平生从未见过这般精致的,真是羡慕亭晚姐姐能嫁给太子。”
    温亭晚轻啜了口茶,沉默不言。
    她这位堂妹,也不知该说是天真还是愚蠢。宫中锦衣玉食确实不错,却也是个吃人的地方,需步步小心谨慎,唯恐行差踏错,并不是她想象中那么好呆的。
    “亭晚姐姐,妹妹听说太子殿下是十分俊秀之人,是真的吗?”温亭若扬首看着温亭晚,眸中满是好奇。
    说来,温亭晚确实不曾将太子与其他男儿进行过比较,昔日,太子一颦一笑都能让她不自觉心动,觉得他是世上最好看的男人。如今对太子不似从前那般执着了,却也不能否认,无论相貌还是气度,寻常男儿都无法与太子相比。
    “那是自然,太子龙姿凤章,气度非凡。”
    温亭若闻言,笑得愈发灿烂,还欲再问,却见温亭晚蹙眉道:“妹妹再坐一会儿吧,待会儿自有婢女领你去用膳,姐姐方才出了汗,便先回房换身衣裳。”
    她径自站起来,又向温亭若伸手道:“这发簪,妹妹可看完了?”
    温亭若的脸刷地一红,才颇有些不舍地将掩在袖间的发簪还了回去。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