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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会再次出事。
而眼下,她能得到母亲的陪嫁珍品,大概也都是因为他的缘故。
不然,就以苏姨娘的性子,她怎么都不可能将好不易得到的宝贝,全部都给从口中吐了出来,而且还都好好的还给了她。
“那,母亲的陪嫁品,还有田产和铺子,是不是也都是因为你......”因为好奇,顾月儿有些忍不住的问道。
瞧着眼前少女一字一句仔细斟酌的模样,陈明州心中略略觉着好笑,但面上却一派平淡神色,只听他语气似有些轻嘲的回道:“这你都知道......看来,顾家大小姐的脑子还不是太笨?”
说着,陈明州上前几步,转身在顾月儿的一侧,轻轻一撩衣摆,缓缓落座。
“你......”听着陈明州略带轻轻嘲讽的语气,顾月儿侧身看着身旁的青年,她好几次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有一点陈明州说的很对,她的确是有些笨。
但她又不傻,陈明州话中带着的轻轻嘲讽的语气,只要稍稍一听,便都能够听出来这其中意味。
要还是她原来的性子,若要有人这般对她言语,她定要如数返还。
但此时此刻,顾月儿只觉着很累,一点儿都不想与眼前之人争辩。
顾月儿几经变化的情绪,坐于一侧的陈明州,他看都不需看,便全都知晓。
瞧着顾月儿被他气得话都说不出的样子,陈明州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兴奋感,莫名间竟然有些想笑。
陈明州也不知怎的了,仿佛对欺负身旁少女上了瘾般,总会忍不住想做些,能让顾月儿情绪出现波动之事。
他一眼便能看出,顾月儿并非那种性子温吞文静女子。
但她却总在他跟前呈出深沉平稳的样子,陈明州忍不住想要戳破她的伪装,想瞧一瞧她原本最为真实的样子。
只是,却不知为何,想要撕开她的这一层伪装,似乎比他想的要困难一些,但也并非一点儿都做不到。
因此,在瞧着身旁少女,被他言语气得有些说不出话的样子,陈明州只觉着好玩的紧,但他又不想做的太过,担心可能会引来身旁人的反感。
所以,他只小小的逗弄了一番,便没再继续调侃下去了。
这次来河间府,没想到还真是收获颇丰,青年微微一弯唇角,他侧身抬手掀起身侧车帘,看着天地间细雪飘飘,一片雪白。
出了城楼,车马沿着官道一路朝北边方向行去,今日初一,路上的行人也不见少,还是陆陆续续的有小贩挑着货物,前往河间府街市上贩售。
官道上积雪未化,车马一路行驶摇摇晃晃,这几日陈明州一直忙于寻找和搜寻账册之事,已有好些日子没有睡得安稳。
今日却不知怎的,与顾月儿只相处了片刻时辰,他竟有些开始微微泛起困倦来。
车外细雪纷飞,端坐于车内的青年,只见他面上一点点儿卸下疲惫,随后慢慢的阖上了眼皮。
而坐在一旁的顾月儿,察觉陈明州入睡后,她才慢慢转过身来,静静打量着身旁已睡着了的青年。
沉睡时候的陈明州,长得真的很是好看,似若远山般的浓眉,如星如月的眼眸,瞧着眼前好看俊美的青年,思绪着刚才顾府门前与她玩笑的陈明州。
若不是有过前世的记忆,她真的很难相信,眼前这举止很不正经的锦衣青年,会在不久的将来,成为赫赫有名的镇北侯,北疆都督府的大都督。
位极人臣,权倾朝野。
但眼下的他,还只是镇北侯府中不受重视的庶出公子,招猫逗狗,不学无术,身上也无半个功名在身。
而他的大哥陈明礼,却早已年少成名,如今手握军权,官拜正五品的朝廷要员,虽官阶还不是很高,但以他这年纪能立于朝堂之上,已是十分了不得的事了。
因而,相较于大哥陈明礼能给家族带来各种荣誉,而他镇北侯府四公子陈明州,却只会无时无刻的在给侯府抹黑。
而事实上,眼前青年现下所做的这一切,不过都是在麻痹迷惑侯府中人所做出的假象。
而也是这个缘故,日后,在陈明州先后扳倒府中两位嫡出公子,承袭镇北侯的爵位之时,着实让人意想不到。
就在顾月儿沉浸在思绪之时,马车行驶的轱辘忽的停下,眼前青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