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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队医那儿偷电脑玩?”
    杜清劭只想回房安静地和小美人学跳舞,懒得和他废话,当面甩了个白眼,碰一声合上盖子。
    老师的盛世美颜绝对不能给傻逼看。
    “你今天在媒体前把牛皮吹得够大啊,也不看看自己有多少本事。”宋汤昊不依不饶,“我记得你的自由滑从受伤后根本连一次完整的合乐都没练过吧,可别明天听到音乐就腿软。”
    “呵呵,”杜清劭的宗旨就是不和傻逼废话,但看他这张嘴脸,实在难解心头之恨,抬手堵住他的去路,嘲讽地笑了几声,“你现在排名第几?好像是十五?”
    “你应该知道世锦赛的规则,就算我能拿金牌,你自己不争气,最后还是只有两个名额。我反正无所谓,等明年小男单升组,挤掉的还是你。”他继续说,“所以说我拼命争来的第三个名额是为了什么,你心里清楚。不让你写上几万字彩虹屁哄爸爸开心就不错了,竟然还想着怎么刺激我。”
    “不过也不算坏事。”趁他懵逼之际,杜清劭接着补刀,“很感谢你到现在还坚持不懈地为我送上如此细心的脱敏治疗,自从看完那个视频,我反而什么都不怕了。你不是比赛时发挥很不稳定嘛,我也可以帮你准备个视频,在商贸大厦顶楼的大屏幕上买24小时,让全国人民帮你一起克服心理障碍。”
    “你……!?”宋汤昊被他突如其来的语言艺术骂得蒙圈。
    “你什么你?”杜清劭刷开房间推门而入,留下最后的声音,“对老子放尊重点,别明天上赛场给你爸爸丢脸。”
    正文 第56章 我就等你这句话
    杜清劭照着视频学了几遍,所有动作已经了然于心,就吃了几粒消炎药早早洗漱睡觉。
    第二天的自由滑安排在下午,赛会把前三名分配在同个休息室,他前脚刚跨进去,就在门口嗅到一丝火药味。
    迪朗已经换上他那套蓝色可乐精的考斯腾,见他走进来,不屑地回头看了眼,咬着牙撇嘴。那不甘心的小表情分明在说:嘤,看老子等下怎么赢你。
    杜清劭看他这样莫名觉得好笑,缓了缓才和他打招呼。位列第二的R国选手冰室永川看起来就严肃许多,上前和他握手,用中文说:“清劭君,你昨天的表现着实让我吃惊,不过今天我不会再输给你了。”
    他微微一愣,随后也换上标准的R国语以示尊重:“当然,请你务必全力以赴。”
    两人抬头瞬间交换了一个相互鼓励又充满杀气的眼神,杜清劭轻轻笑了声,收手走回自己的座位。
    他其实并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取得最终的胜利,尽管现在暂列第一,仅仅是以不到一分的差距险胜。但经历一连串起起落落,在胜负的执念面前,心态却意外平和,不紧不慢地开始热身。
    潘立书坐在边上看了他一阵,突然问:“听说昨天他临时帮你改了编舞?”
    “是啊,没想到他这么聪明,还顺带送了我一个2TB容量的大U盘。Ulwate,你知道这个牌子的电子产品吗?以后我忽悠他再送我台游戏本,打游戏直接爽到起飞。”杜清劭从口袋里掏出那块银色金属,得意地在他眼前晃了晃,轻松的言语间根本听不出他昨晚复杂的心路历程。
    “你这条胳膊都快废了,绝对不可能再让你打网游。”听到这个话题,潘立书及时地泼他冷水。
    杜清劭不置可否,起身去走到背包旁。换鞋前,他先把放在最上面的柯基公仔取出来,软绵绵的狗子幼崽实在可爱,他没忍住抱在手里摁它的肉垫,伴随“嗷呜”一声叫,小柯基的尾巴立刻竖了起来。紧接着他又摁了下右边的,小狗朝前面眨了下眼,傻乎乎地吐出了舌头。
    潘立书见状皱眉:“这又是你从哪个冰迷那儿捡来的狗,看你都玩了一天了。”
    “这不是只普通的狗。它是有故事,想知道吗?”
    “嗯哼?”
    杜清劭朝他挑眉:“是两大家族被爱恨情仇隔断时,朱丽叶寄给罗密欧的音讯。”
    “……”好一口纯正的狗粮。而且潘立书发现,这货自从撞伤头后,说话都变得有艺术气息了。
    杜清劭低头系鞋带,一边用余光观察他的表情,满意地勾起嘴角。
    “不过我还是劝你收敛点,昨天可没把叶教练气坏,他说再也不想管你了。”
    “气他是因为他做错了事。不管我最好,反正这么多年我也没听过他的话……”杜清劭还想再说几句,刚挂上最后一排钩子,就听到工作人员喊他们入场,加快速度系好鞋带,拿起队服披在肩上。
    没想到推门而出,就在晦暗不清地走廊门口撞见了戴口罩的小金毛。杜清劭走得快,差点一头栽进他怀里,愣愣地反问:“你在门口站多久了,怎么不进来?”
    “看到里面这么多人,就想等你出来。”洛铭煞有其事地瞥了眼身后的队医,拍了拍他的肩,“加油。”
    看他不经意间往后撤了半步,杜清劭皱眉,抬手拦住他的去路:“你不和我一起过去吗?”
    洛铭的眼神躲闪了下:“那里人更多……”
    果然他还是在防备什么。想起刚才没说完的话,杜清劭顿时冒出一团火,抓起他的手腕拉到眼前:“整个滑圈都知道你是我的编舞老师,有什么理由躲在后面畏畏缩缩。和我出去,我要你正大光明地看比赛。”
    他的手腕被死死扣住,怎么也挣脱不开,只能往前走。比赛已经进入尾声,赛场人声鼎沸,杜清劭看了眼教练,故意宣誓主权,把手里的东西一股脑塞进他怀里,又脱下队服递到洛铭眼前。
    “拿着,等我回来。”
    他愣了几秒才点头,接过衣服沿着缝隙认真地叠好抱在怀里。衣服虽然洗了很多遍,但红色依旧鲜艳如初,还有一股洗衣粉的香味。
    这是以教练的身份站在场边看他比赛了吗?洛铭小心翼翼地捧着手里的物品,等杜清劭背着身子走远后,悄悄埋头闻了下洗衣粉的味道,心想等下应该说点什么鼓励他。
    杜清劭试跳了几次感觉还行,作为短节目的优胜选手,他将在最后的“死亡组”压轴出场,六练结束后他走回场边,朝洛铭笑了笑,坐下调整鞋带。
    其实他清楚,自己还是紧张的,松鞋带的过程也因此放慢了许多。花滑比赛的服装材质都很轻薄,衣服随着他的动作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