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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煤气罐竟没有气了。
众人呆。
祝刚:“昨天那锅鸡汤把气都炖光了。”
莫沁:“那晚饭怎么办?”
祝刚皱眉指了指旁边十分不起眼都东西:“这还有个灶。”
众人看向黑不溜秋的灶。
祝刚补充道:“烧柴的。”
院子一角堆着一捆捆的干木,这会大家终于知道是干嘛的了。
唐子宴主动揽下了这活,而淮桑主动提出帮忙。
日落西斜,季延刚回到了屋内坐着,就看见淮桑逃似的逃了出去。
当事人没有说话,表情依然温和不迫,只是淡淡地勾了勾唇角。
一想到方才脑子进水的“脱衣论”,淮桑尴尬得脚指头都抠地,抡起斧头对着两掌宽的木头就是一刀切。
唐子宴震惊呆在一旁。
*
晚饭过后,乡村地方,家穷四壁,也没什么消遣,幸好季延喜静,大伙在九点多就开始轮番洗澡上床歇着了。
淮桑躺在床上,特意留到最后一个洗。
木屋不大,隔音效果强差人意,此时关着门都能依稀听到洗手间传来淋浴的水声。
刚刚她听到祝刚去喊季延洗澡了,所以这会正在洗澡的不用问也知道是谁。
淮桑脸不由有点发热,一把拉过被子覆盖上头。
“脱衣论”太上头了!
水声渐歇,开门声响,不久后便传来另一处的关门声。
这应该是回房了。
时间已过十点,莫沁连续几天的早起,生物钟已经调得十分养生,这会在下铺打了个哈欠,问淮桑:“桑桑姐你还不去洗澡吗?这会应该只剩下你了。”
淮桑应了句,然后爬下去拿了衣服毛巾,出门前看莫沁哈欠连天,体贴地给她关上了灯。
淮桑洗完澡没有立刻回房,她拿着手机走到院子外,坐到下午季延坐的木椅上,抱膝抬头看着天空。
一把长发扬在身后,任由秋风习习把它吹干。
郊外的天空额外干净,月光亮得惊人,以至于一颗星都看不见。
将头枕在靠背上,脑海里全是今天的一幕幕,一颗心沉甸甸,连续深呼吸都还是觉得要快乐得死掉。
不知道季延在做什么,不知道榻榻米的床垫够不够厚,不知道一床被褥够不够暖。
蝶泳应该对腰有很高强度的要求吧?万一睡坏腰怎么办?
淮桑坐直身子,盘起腿,打开微信思量着半夜发信息给对方会不会骚扰到人。
不过按照之前他们沟通房子租赁事宜期间,大多都是在晚上,便盲猜对方应该还没睡。
S:农村晚上比城市冷,一床被子够暖吗?不够的话屋里还有。
点击发送。
同一时间,“叮”的一声从她身后传来,淮桑立刻回头。
季延换了一身衣服,此时倚在木屋外墙上,双手抱胸轻微仰头看着天空,听到手机提示音后,目光向下,落在了她脸上。
第10章 第十章
季延站在屋外?!
淮桑完全没感知,不知道对方站了多久,她刚刚有没有做什么丢人的事?
季延与她对视一眼,屋檐下灯关昏暗,淮桑不确定他嘴角是不是礼貌地轻扬了扬。
他脚一撑,朝她走了过去,中途从口袋拿出手机看了眼,淮桑暗自咬唇,手指再次抠抠抠抠抠。
木椅很长,季延在淮桑隔壁坐下,淮桑盘着的腿瞬间放下,坐得规规矩矩,还找了个明知故问的话题:“季老师,您还没睡啊?”
季延:“还是喊我名字吧。”
“啊?”
“喊老师很奇怪。”
“噢,好的。”
季延。
淮桑在心底默默喊了声。
天啊,要命。
远处不知谁家的狗突然吠了好一会,然后又恢复到万籁俱静。
淮桑咽了咽口水,手边的一角感觉都要被她抠出个洞了。
季延双腿长驱,对比淮桑,整个人放松得过分。
他突然开口:“你们在拍综艺?”
淮桑条件反射立刻嗯了声,等真正听清了,又马上补充道:“对,虎狐网的网综。”
“叫什么?”
“今天在干嘛。”她补充道:“综艺的名字。”
季延点点头,笑道:“托你们的福,竟然上综艺了。”
淮桑抿了抿唇,所有人都知道,季延从来不接任何商广。在别的运动员各种代言综艺接起来时,作为各方面都吃香的他,低调得像个透明人。
下午的时候,季延大部分时间都呆在院子里,因为院里摄像头少,且离得远。
淮桑突然有些抱歉:“我应该昨晚提前跟你说的,不过因为太突然了,我一时就忘了。”
她声音越说越小,季延看着远处有些无奈地勾了勾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