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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绿正载着那玳瑁色猫猫在花园里飞奔芜湖,邻居家的猫不见了,邻居家六七岁的小男孩就来找。容绰一手把享受飞驰人生的猫猫捉走完猫归赵,末了取了颗巧克力出来,放手心有条不紊拆着。那糖纸颜色纷繁剥开有声,一下子就吸引了小孩子的目光。
高高帅帅的哥哥,奇奇怪怪的机器人,花花绿绿的糖纸。
一切都是新奇的,未知的,也是令小孩心生好奇的。
抱着猫猫,小男孩就主动跟高帅哥哥套起近来,“哥哥你知道吗?我妈妈跟我说了,这里面住着的姐姐,她爸爸不要她了。”
男人剥糖的手指一顿。
小男孩看他这个反应,还以为找对了话题,自作聪明地继续说:“我妈妈还说,她妈妈……”
“看。”容绰以一字打断他的话,一枚松露巧克力安静躺在糖纸包裹里,也一并摊在他掌心:“这是什么?”
邻居家小孩注意力瞬间被转移,动动唇有点馋意,“巧,巧克力。”
甜甜的,香香的。
是巧克力不错了。
看了看小孩,男人问句轻描淡写,“你猜,我会给你吃吗?”
小孩有什么心眼呢,听到这话就以为有糖吃了,跟被幼儿园老师提问似的举起手,“会!”
容绰唇角遂轻勾起,渗透愉悦意味。
“你猜错了。”
109. 合欢 想看的话。
邻家小孩:“……”
十秒后, 小孩响亮通透的哭声贯穿了院内院外。
晏歌循声而来,就看见一大一小一猫猫杵在那儿,小的那个哇哇直哭, 被抱在男孩怀里的玳瑁色猫猫一脸困惑。大的那个则完全若无其事, 似这件事完全与己无关般的。余光瞥见小女朋友出来了,遂抬腿往回走,手一搭搂人腰上, 紧接着, 晏歌感到手心里被塞了颗小球:是颗球型巧克力。
就馋哭小孩的那种, 南奥巧克力工厂出品,贵得很,一颗要百来块。
然她到底没忘记有个小孩还在哭, 还是隔壁家的小孩,手接过巧克力, 跟着就抬眼去看身边,问:“裴诺怎么突然哭了?”
裴诺就是那小孩的大名。
容绰答得散漫, 又理所当然,“我又不是他,我怎么会知道。”
晏歌:“……”
然而事实上,男人不只是知道,甚至于还是馋哭小孩的那个罪魁祸首。
坏,崽,实, 锤。
外公外婆家是乡镇里常见的自建房, 三层的小楼,后院开辟了片小花园,欣欣向荣的——就是先前被杨林分绿浇灌修剪的那些花。为便于行动起居, 两位老人都住在一楼。
晏歌的卧室在三楼。
二楼是书房,安放了床,因而也可作客房用。步履初入,地板光洁如能映人面,而房间敞亮,窗明几净,足可见有人精心地拾掇过。容绰平眉扫过,书架上是成排的书,从传统老式的线装二十四史到新近的时政理论,年代间距悬殊,囊括种类也繁多。
一人在前,一人就在后,看见自己藏书被人瞟见了,感觉内心世界有所暴露,多少有点不好意思,就全程垂着头任其观赏了。容绰有条不紊看过去,直至书架的最后一列:没有放书,而是放着各式的奖状与照片。
满架奖状。
“授予晏歌同学:‘全国三好学生’荣誉称号。”
“晏歌同学:被评为20172018年度江西省级优秀学生。特发此证,以资鼓励。”
“……”
奖励从国家级到省市县镇都有,总共数十张直至初三,堆在架上显得满满当当。再往前的估计也不是没有,而是空间有限,没法放出来。
一张奖状,也就是一段过去。
他目光停留专注,被看的那个也追随过去。而奖状再往下是照片,两眼过去,晏歌微觉慌乱,人挡在前面,“……照片没什么好看的。”
这话一说,此地无银三百的意思就出来了。
容绰眼帘稍抬,眼中意味浮现。
没什么好看的?
那他就更要看了。
虽然草莓夹心小饼干极力挡在前了,但是很可惜,夹心小饼干就是夹心小饼干,想扭一扭泡一泡简直不要更简单。人在前头煞有介事地挡着,不意男人一手就捉着了两只手腕反剪背后,全程速度快得不及反应。于是,就这样地,小饼干再度被押解归案。
小饼干,你可以保持沉默,但你接下来说的每一句话,都将成为呈堂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