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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捧着包装好的鲜切花在手,沿路走来的是素裙的纤细身形。
    虽有长裙遮挡,但从走路时的不自然中亦不难看出:她是跛足。
    究竟是top级的学府,学子素质在那里,虽则都注意到了,但大家也只是多看了一眼,其余则无更多表示。
    有时候,忽视也是一种尊重。
    夏时很热,贴着臂的花枝却是凉的,枝与茎的触感是凹凸不平。抱着那束鲜切花,姜知晓一边向前走,一边从裙子口袋里拿出了手机,按照快送APP上的号码,她将电话拨了出去。
    “嘟……嘟……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是拒接。
    于是她再拨,也仍然如此。
    反复再三,终于接通了,她拨了拨黏在额间的碎发,要例行惯例地说:“您好,您在香气袭人订的永恒系列鲜切花已经到了,请问”
    “我不要了!”
    还没说完,便被那边四个字恶声恶气地打断了。而后对方补充:“已经分手了,花不用了,退给你们。”
    ……
    畅春新园楼下,看着身影离去,晏词从口袋里取出了一支烟。卡在食指中指之间,宛如艺术品般修长漂亮的手按下了火机。
    蹭,幽蓝火焰骤生。
    “我不要了!……”
    虽非外放,但电话那端音量高,听来亦是有声。
    燃烟的动作随之终止。
    循着声,晏词偏首。
    悬铃木下,素裙的人抱着花,打着电话,无意识走几步时,缺陷也尽数地暴露。
    薄镜片后,蓝火跃动在他的瞳,眼色却不明朗。
    “咔。”
    拇指松开,盖子再度扣回,而火光熄灭。
    ……
    蓦然对方说不要,姜知晓愣了愣,“您,”
    “嘟,嘟,嘟……”
    更加急促的忙音响起,是对方将电话挂断了。
    接通电话的手停滞了几秒钟,而后小臂稍稍垂落,一分地一寸地。
    屏幕的光亦黯了下去。
    如同慢镜头地流逝,这一系列的动作放缓,而后速度复原,姜知晓将手机放回了裙子的口袋。
    这束花是到付。
    顾客拒付,她要把花退回给店家。
    将花束收拢,姜知晓转身往回走。银月有动,这一时风如人手,微微加大了力度。
    吹卷丛云遮蔽了月,树枝压弯了腰,而不知何处的门与窗不曾关好,因而便噼噼啪啪的响成了片。
    也抚过了,她怀里的花。
    三枝的蝴蝶兰,纯白如不染纤尘,风力里四散在地。
    由近而远,她俯身捡拾。
    第一枝。
    第二枝。
    捡到了一枝,便插回去一枝。
    最后是第三枝。
    她弯腰时,风却又来了。卷着花枝滚动了向前,而蝴蝶兰在茎上盛开,比月色更甚的洁白。
    风不动,花亦不动。
    就这样停在了一双纯黑牛津皮鞋边,三接头,缝线规整。
    在她眼前,步伐停驻,素白纤长的指将花拾起。
    而后放在了摊开手掌。
    伸过来,向她。
    “……谢谢。”
    回过神,姜知晓接过了花,再抬头,瞳仁映出身形。
    洁白衬衫银色腕表,熨烫平整得不见分毫折痕,纽扣从上而下地颗颗地系了。
    严谨与规整,优雅与斯文。
    雅人深致。
    视线交接隔了道镜片,其后晏词目光偏深,望向了她手中花束,温言。
    “你的花,可以卖给我吗?”
    82.  合欢   我男朋友。
    亲也亲了, 关系也定了,房也送了。后来晏歌回了宿舍,就听见同宿的三个女生在议论着什么。
    室友与晏歌都在同一院系:陶橘, 陈如蓝, 王郁郁。其中陶橘是北京本地人,此时放着嗓聊天,是口典型的京腔, 说话时儿化音挺重:“诶, 你们听说了没?就刚刚咱这楼儿底下, 有一女的脚踏两只船被捉包了!”
    陈如蓝啊了一声,很是惊讶。王郁郁则表示:“建议展开说说。”
    那陶橘其实并没看到实景,纯粹是看校园墙上人家道听途说的, 然而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