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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呆的薛曲柠下意识就说出了内心的真实想法:“我在想你是我爸爸。”
    一时间风雪都似乎凝滞了一瞬间。
    赫假装没听懂这句,攥住他的手,发现已经冷的相当吓人,体温低到这种程度他还能在这里叭叭叭,真是个奇迹。
    猛地接触到热源,薛曲柠身体软了软,生理上的困倦和寒冷让他想闷头靠进去,不过他还是礼貌地问了一句:“你有假.胸吗,它结实吗?”
    赫伸手按住他的脑袋,压向自己的胸膛,似笑非笑:“你不如自己感受一下。”
    一接触到温暖,薛曲柠就放弃了脸皮,瑟瑟发抖地把自己缩成一个球。
    原来赫只有女装爱好,但喜欢平胸。
    他小脑瓜里想着的东西不敢表露出来,于是外表看上去乖乖巧巧。
    赫将他抱在自己怀里,凑在他耳边说:“你怎么什么都不问我?”
    关于他的身份,关于他的行踪,关于他的一切,有疑问为什么不问出来?
    薛曲柠听话地问了。
    问了一个他最想知道的问题:“你的女装为什么这么好看?”
    我真的很想知道。
    ……
    不远处,一个古旧的木屋突然出现在一片白茫茫中。
    薛曲柠穿着加厚的绒披风,将衣领拉到了最上面,遮住嘴角一点牙印。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00907 23:57:30~20200909 17:22:0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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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4章
    薛曲柠擦了擦自己的嘴, 疼地嘶一声。他嘴角的伤口不是被某人咬出来的,说来惭愧,这是他自己咬的。
    方才美色冲击在前,他居然第一时间不是讨厌, 而是陷入了晕晕乎乎的状态。之前不觉得, 现在却怎么看怎么觉得, 这张脸都是按照他的喜好长的,再多一分或少一分, 都不是他最喜欢的。
    说不上是因为看熟悉了, 才觉得这么喜欢,还是这张脸本来就美地炫目, 仿佛在看过他之后, 所有人都黯然失色, 记忆力那些糟糕的记忆也被徇烂的颜色冲刷。
    他意识到自己的心境变化,就想咬点东西, 看看是不是在做梦。
    然后他一口咬了自己, 清醒了。
    他不是在做梦, 他真的是一只好大的颜狗!
    原来见色起意说的就是自己!
    幸好赫察觉到管理员的注视,又消失地无影无踪,他才不至于被赫抓着逼问,不然这要怎么说?
    说我太喜欢你了, 我喜欢你的脸, 你看你也长得好看, 我也长得不差,我们是不是很适合当好朋友?
    之后你走你的,我玩我的,以后见面打个招呼, 等我玩够了离开这里,再来跟你说白白?
    不行不行,这太渣男了。
    他知道自己性格,他就是爱玩,但并不打算玩弄人家感情。他分的很清楚,自己玩地开心是此行唯一目的,他不会牺牲任何条件委屈自己,包括感情。
    所以他连组队都不热衷,更别说谈恋爱。
    所以只能在心里悄悄说声抱歉,他会找个机会把赫给甩掉。
    不过现在他必须面对眼前这个副本。
    小木屋突兀地立在冰雪中,窗户被木板紧紧封上,门上挂着一把大锁,不过已经被破坏了,看上去像挂着一只断臂。
    周围没有其他人的身影,他艰难移动步伐。现在雪堆已经到了他的小腿,因此短短几步路,他走的气喘吁吁,才终于走到门口。
    突然闯入很不礼貌,于是他很耐心地敲了敲门:“有人吗?”
    没有人回答,他刚准备推开门进去,突然皱了皱眉。
    身后传来脚步声。
    他回头看去,发现一个歪歪扭扭的雪人正在朝他这边靠近。
    薛曲柠只警惕了一瞬间,就放松下来。
    这个雪人的姿势很怪异,它一只脚从雪中伸出来,然后向前大大跨一步,才艰难完成一次移动。这跟他之前看到的那个雪人不一样,雪人的移动痕迹是一整条深深的沟壑,这个显然更像人。
    “雪人”显然看到了他,似乎激动起来,更加卖力地向这边靠近。
    “薛曲柠!”它用力挥了挥笨拙的手。
    一个满头血污的小脑袋冒了出来,看上去冻得不行,下一秒就要昏厥过去,居然是在列车上跟他分开的颜漪。
    好歹也是曾经的同学,而且颜漪算是他第一个引导者,薛曲柠自然不会放下她不管,立刻上去搭了把手。
    “你怎么会在这里下车?”
    颜漪气喘吁吁,惊魂未定:“我是被……宋观雪拉下来的。”
    她突然激动道:“对了你肯定还不知道!宋观雪他将那个姓萧的……直接从站台上推了下去,他就是一个心里变态。”
    薛曲柠:“好了好了,先进去说。”
    外面的环境的确不适合再多呆。两人很轻易将门推开,不过一推开门,就扑鼻而来一股异味,屋内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清,倒是比外面要温暖很多。
    颜漪在身后把门关上,薛曲柠找到了一盏灯,捏了捏将灯芯点燃。等他拿着煤油灯回头的时候,两人均倒吸一口气。
    地上居然躺着两个早已冻成青紫色的尸体。
    颜漪已经累极了,她很想说这里不能久呆,但外面风雪肆虐,还有雪人,似乎除了这里,他们哪儿也去不了。
    她沿着墙滑了下来,薛曲柠虽然也特别累,但还是打起精神查看了两具尸体。
    “不是玩家。”薛曲柠的说辞让颜漪松一口气,他继续道,“应该是这个房子的主人,这里一栋猎人小屋。”
    “那这两人都是猎人?”颜漪缩着手问。
    “他们虎口有厚茧,应该是常年拿枪的。”薛曲柠在说话的时候,扫了一眼四周,没有看到枪,甚至一个野兽皮都没看到,“他们是被枪打死的。”
    颜漪不出声了。薛曲柠却突然想到,自己在列车上那段奇妙的经历。似乎触碰副本中死亡的尸体,他能看到部分过去发生的记忆,那只是一瞬间的体验,他口袋中的玻璃瓶却变得滚烫。
    于是他也蹲下身去摸了摸尸体。
    这次的运气却不怎么好,他只能看见零散的画面。
    似乎也是一个肆虐的风雪天,猎人小屋中来了几个找不到出路的旅人,不久之后,一片寂静中,房门被敲响。
    两个端着枪的猎人走了进来。
    小木屋中温暖干燥,除了墙上的血迹和难闻的异味,一切都很好,很适合休息等着风雪天过去。
    薛曲柠找了个沙发,窝在一旁思考。颜漪的疲惫来得快去地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