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146

      话,面上尚有几分不可置信的余韵。
    “那为何……”云城皱了皱眉,声音有些沙哑,“从未有人提起过。”
    “陈年往事,都过去了。”容清垂眸一笑,“陛下娘娘情谊深厚,我父母也早已退居金陵城中,此生再难有交集。”
    她怔怔地垂眸看着枕上刺绣而成的花枝,还有点回不过神来。
    容清亦是沉默等待着。
    半晌,云城轻叹一声,侧过身子,握住了他方从自己腰间放下的手。她轻轻地握着,扬起水一般的眸子看着他。
    容清知道她想说什么,遂温声宽慰她道:“我自八岁之时便被送至梵净山上拜般若大师为师,此后在佛堂中安心读书,甚少归家,倒也过得清闲自在。”
    他淡淡一笑,“前生我苦苦执着于亲情血缘,便事事都听从于他二人,从未有所辩驳抵抗。”容清垂眸笑了一声,反握住她的手,“这么多年过去,我也想通了,也就没有那许多顾虑踌躇。”
    听他如此说道,云城便又想起了昨晚那个似真非真的梦,沉默片刻问道:“二十四岁那年的春天,有一日我在你房里央你给我读书,后来便睡着了,你可记得?”
    “自然。”容清颔首。
    “那日我记得宋清肃出征,本该要与我辞行,可后来等了一日他却是已早早出发。”云城抬眸看着他笑,“后来我问过他,他只说皇命急迫。”
    “现在想想……宋清肃一向有言必应,纵使真的皇命急迫,又怎会一言不发便匆匆离去?”云城指尖轻轻骚挠了一下他的掌心,“容清,我在你书房里昏昏欲睡的时候,你可是同他说了什么?”
    闻言,容清的面色一瞬僵住,微微有些尴尬之色,他不动声色地移开眸,“多年前的事,记不清了。”
    “是么?”云城眼睛轻眨着,唇边掠起一丝狡黠,轻轻探入他的衣襟指尖用力,“不记得了?”
    “城儿。”容清呼吸一紧,眸色瞬时便暗沉下来,他低喘着气,对上她盈盈的一双目,半晌,终是溃不成军,“是我让思文同他说你不在。”
    “他知道你在我府里,又听我这样说,应是明白了我什么意思。”他音色沙哑,眸底有几分红,勉强道:“城儿,先放开。”
    云城却并未依他,微倾身向前,眼眸带笑如弯起的月牙,“这么说,你早就对我动心了?”
    容清白皙的面上泛起薄红,他不说话。
    云城轻哼一声,手下用力。他薄薄的唇中瞬时溢出一丝低吟,容清额上渗出淋漓的汗,他闭了闭眼,无奈承认,“是,我……早动了心。”
    “迟迟不愿是因为你家中的缘故?”云城眸色淡了,松开手坐回榻上。
    容清骤然松了一口气,可被她撩拨起的火迟迟不灭,他沉声应了。
    “怪不得。”云城斜睨了他一眼,冷哼一声,“我还当你真的是圣人转世,没有七情六欲。”
    “那顾伯又是怎么回事?”她看着容清隐忍的神情,淡淡地转过眸去权当并未瞧见。
    “父亲有一至交,曾听他提起过姓名,但未曾见过。在木屋中时偶然瞧见了一卷书上写有他的名字,这才知晓。”容清语速有些急促,“那时我瞧你似是吃醋,便不好再同你说此事。”
    “你哪只眼瞧出我吃醋了?”云城被说中心事,不由得恼羞成怒。
    容清倾身向前,轻轻吻在她耳侧,低声轻笑,也不戳穿,“听云来是受了顾伯嘱托,给她找一户好人家定门亲事。”
    湿漉漉的吻一轻一重,云城呼吸有些不稳,“定什么亲事,你瞧不出来那姑娘喜欢你?你不若将她纳进府中算了。”
    这话,酸溜溜的。
    容清险些要笑出声,他倾身向前将人吻住,放轻语调似低语呢喃,“又开始了?”
    云城面色绯红,轻哼出声。
    方才被她挑起的火愈盛,容清眸色暗沉,手抚住她的腰肢,“那日那伶人可是碰你此处了?”
    闻言,云城半睁开眼角,一抹红意潋滟,轻笑着道:“吃醋的,是你吧。”
    “是。”容清深深看着她的眸,笑了,“我吃醋了。”
    “所以……”他指尖挑逗着身下的人,直至她再耐受不住低吟出声,“以后莫要再这样了。”
    云城低低喘着,眸色潋滟。
    情正浓时,房门忽地被敲响。
    太古冷肃的声音响起:“相爷,有要事禀报。”
    第81章 满面春风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二人俱是一顿,半晌,容清苦笑一声,垂眸平复着呼吸。
    云城忍俊不禁,偏过头轻笑出声。
    半柱香后,容清方才坐起身,拉过被衾将她盖好,沉声道了一句,“进来。”
    太古垂首进了屋,却瞧见主屋里轻纱帐中隐有依偎的两个人影,旁侧地面上衣物散乱,不禁微微一怔,忙更深地低下头去。
    这……相爷终究是如愿以偿了?他眼眶一热,险些喜极而泣。
    容清披上外衫,拉开纱帐的一角,眸色浅淡地看向他,“怎么了?”
    这一声唤将飘远的思绪拉了回来,太古正色道:“相爷,下面的人来报,那三皇子并未呆在戎部。”
    闻言,容清眉心深深蹙起。
    “不在戎部?”云城按捺不住从帐中探出头来,“确定吗?也许只是不在府里他们瞧错了。”
    她只着了一件小衣,扯着纱帐挡住颈部以下,却殊不知这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