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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随意一笑:“二哥说大哥听不出玩笑来是什么意思?不叫我跟大哥开玩笑又是什么意思?嫌弃大哥傻,不配跟咱们玩啊?”
大皇子眼睛瞪得更大了,虎视眈眈盯着二皇子。
辛泓宇狐狸眼都皱起来了,颇有点狼狈:今天这个四弟是怎么了?自己这样的挑拨固然浅薄了些,他看出来正常。可原本四弟也是个有城府的,彼此内涵一下也就完了,怎么今儿这么不依不饶?老四就不怕撕破脸,他这个做弟弟的落一个不敬兄长的恶名?
还有老大,天啊,哪里来的大傻子,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
辛泓承看大皇子龙行虎步过来,准备跟二皇子理论理论玩笑的资格,就抱着手饶有兴致的做起了围观群众。
没错,从今天起他要改一改为人处世。
从前在王府里,大家可以兄友弟恭,有什么小算计,但凡不真的伤害到他,辛泓承也懒得计较。
循王肯定是愿意看到一团和气的,你总告状当爹的也烦。
现在不同了,当年的循王自然愿意看到儿子团结一心,如今做了宣合帝,就有了挑继承人的眼光,自然不能再凡事不争。
从今日起,辛泓承要走的路线就是一位脾气不好惹的嫡皇子路线。谁要敢招惹他,他一定加倍怼回去。就算没人惹他,他也可以适当招惹一下旁人。
这样落在皇帝眼里,这个儿子既没有生母,跟兄弟也不太和睦,就只能靠着自己这个亲爹了。
果然,三位皇子小小的争执,很快就传到了宣合帝的耳朵里。
皇上也有点诧异:“承儿怎么了?原本朕瞧着他脾气还好。今儿怎么不依不饶?”
秦公公最会察言观色,素来知道皇上格外喜欢四皇子些,平时也受过四皇子不少照拂,于是觑着皇上的脸色道:“四殿下这些日子给皇上办差,想来也是极为辛苦的。奴才瞧着人都瘦了呢。
自打进了宫,到底不比在王府,皇上照看四殿下也不如往常,今儿奴才瞧着,旁的皇子身上荷包扇坠子都精致的很,倒是四皇子……”
他说到这就住口了。
剩下的交给皇上自己脑补。
果然皇上开始心疼了,虽说皇子们都不能跟着生母住,但别人都有亲娘啊,贴身的事物自然精美妥帖,可怜承儿这孩子了。
自己一朝登基,朝政缠身又得应付太上皇,自然不如从前对他呵护。想来那孩子心里不安生,才故意表现得厉害些,免得叫人欺负了去吧。
老大老二也真是的,都是做哥哥的,亲娘位份也高,不说给朕分忧,倒要去欺负弟弟!
秦公公看皇上的神色,就知道皇上已经脑补完了。
果然皇上放下自己手里的朱笔,转而用紫毫蘸着墨开始写悼亡诗,口中继续怀念钟氏:“你要是还活着,如今就是皇后,咱们的儿子又何用自己疾言厉色的唬人?
唉,可怜你命苦,他也命苦,连带朕也苦的很,心事无人可诉……”
皇上说到自己的苦,还险些动情掉下几滴龙泪。
秦公公连忙低下头:又开始了!皇上他又开始酸起来了!
如今且将皇城内的故事放一放。
只说荣国府内。
贾敏穿过来的第五天。
这日也是贾政的休沐日。至于贾赦,那一等将军根本是个虚衔,连班都不用上的。于是贾敏将贾赦夫妇、贾政夫妇和王熙凤几人都教到荣庆堂来。
五个人老老实实坐着。
贾敏想要,自己作为林家曾经的主母,现在却以另一个身份坐在这里处置林家财产之事,也觉五味杂陈。
16、一万两
在座几位主子忐忑不安。
这几日老太太雷厉风行,夺了两房管家权不说,更是借着自己受伤、以及为逝去的国公爷祈福的借口,裁撤了一批惫懒混事的下人。
虽说都没裁到各位主子的心腹,但也给大伙敲响了警钟。
贾敏从来不是急躁的人,知道不能一下子就废掉各房的心腹,否则必然会引起强烈的反抗。
于是只是裁处了些不重要的下人。至于那批最肥大的硕鼠,贾敏也只是叫凤姐儿和鸳鸯暗中留意着,等留够了罪证,日后再一并铲掉。
其实涉及到弄钱的事儿,王熙凤比谁都能瞪起眼来,都不用贾敏多说。
况且这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