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2

      尽头,胯臀相贴的啪啪声比雨打窗扇的声音还要急。
    她不明白事情为什么变成这样。
    纵使无意和山伯再续前缘,她也想来尼山书院看他一眼,上一世他在家中抑郁而终,自己连他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没料到她一踏进书院就被分到和马文才一间寝卧,并且当晚就被捆住肏干。
    “唔……”
    蜜穴深处被持续不断的抽插捣弄出酸胀,淫液如同泉眼汩汩地往外冒,暖意和酸慰交织……
    她蜷着脚趾跪在床褥间,膝盖向前爬行试图逃离这种令人失控的感觉,又被身后的男人一把捞过腰肢重重地往回拖。
    ——啪。
    这次的顶弄比以往都要狠绝,响亮的声音在室内回荡,又被雨声掩盖。
    冠状的龟头顶弄开宫口,脆弱敏感的腹地被强势推开,试图摧毁修筑的堤坝,臀肉被顶弄得弹跳两下,骚魅得紧。
    好疼。
    祝英台被顶得白眼直翻,双腿打颤。
    层层叠叠的媚肉被推开到极限,露出从未呼吸过空气的软白殷红,瘙痒中带着快慰,好似痒痒处被指甲强势地勾挖,肌肤被刮掉一层皮屑,愉悦又痛苦。
    “唔!”祝英台想大叫出声。
    “英台,你看你现在像不像一条母狗?”马文才被宫口的媚肉吸得差点当场交代,带着薄茧的手掌狠狠地往翘臀上一拍,“谁准你吸了?”
    马文才遗憾地看着缠在祝英台口齿间的布条,可惜这张嘴总会说他不爱听的话,要是能让她娇娇弱弱地呼唤自己的名字,该有多么爽快。
    他为自己想象出来的画面热血沸腾,狰狞丑陋的欲根在狭小的甬洞中进进出出,视觉的刺激和占有的快感让他越发卖力,掐着女子的腰肢肆意驰骋。
    抽插的速度陡然加快,淫糜的水液越积越多,饱胀的欲根都没有办法完全堵住。
    处女血被淫液搅拌成绯红,顺着交合处滴滴答答地往下淌,滴落在衾被间,刺激得马文才双目通红。
    接连一百多下后,衾被已经湿得结块。
    身下的女子奋力往前爬着,又被拖回来继续肏干,直到最后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腰肢塌陷下去,膝盖贴跪在地,青丝垂散在衾被上,任由他摆弄。
    龟头被媚肉有规律地吸啜着,分身上敏感的神经被完全包裹在内。
    刺激从尾椎骨蔓延上来,直冲头顶,宛如上等的陈年佳酿,甜醉诱人。
    他不再憋着,精液倾泻而出,灌在女子的宫腔内。
    祝英台被烫得抽搐不止,脑海一片空白,甬洞中的媚肉从来没受过这种刺激,试图缩起褶皱抵御浓精的浇灌,又被还没有软下去的肉棒按住,被动承受着剧烈的快感。
    马文才抽出自己的欲根,处子血混合着淫液和精液从被肏干得嫣红的甬洞中流出,淅沥沥地往下淌。
    他用手指堵住穴口,将祝英台翻身朝上,软枕垫在她的腰下。
    “听家中老人说,这样有利于怀孕。”他紧盯着祝英台的表情。
    祝英台被肏干得麻木的眼睛终于恢复一丝清明,里面全是恐惧。
    “英台,你欠我一场洞房花烛,还欠我儿孙满堂,”马文才贴在她的耳际说道,“既然你不愿意给,那我就自己讨!”
    欲根又隐隐抬头,硕大炙热的肉棒再次挺身刺入愈加敏感的花穴,甫一刺入,祝英台就哆嗦着到达了高潮。
    “真想让人看看你这淫荡的模样,山伯的欲根怕是满足不了你,骚货!”
    祝英台把头埋在衾被间装鸵鸟,为什么,为什么强占她还要羞辱她?
    甬洞的肉棒没有再动,空虚感蔓延全身,她试图控制住吞吐肉棒的冲动,媚肉却因为紧张更加剧烈地吸啜着欲根上的神经。
    好难受。
    “别着急,你家相公体力比梁山伯那种病秧子好多了,定能满足你。”
    雀顶长足平盘油灯静静地散发着光亮,榻间男女交缠的身影映照在床幔上,时而站,时而卧,喘息声和床榻晃动的声音响了一宿。
    次日,祝英台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
    阳光热灿,树叶抽着绿芽,地面干燥,如果不是残留在地的花瓣,几乎要以为昨夜的风雨是她的幻觉。
    她想挪动身子,全身的骨头都在响,颤颤巍巍的,好似随时都会散架。
    祝英台想哭,却哭不出声来,任由眼泪顺着眼尾流淌在软枕上,将枕头全都打湿。
    清白已经没了,她不能再怀上马文才的孩子,得去弄避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