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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以后时常拿出来回味取乐。
    柯少嗔那企图将尹司锦永远藏在家里,谁都不要见着的霸占欲又蠢蠢欲动冒了出来,他道:“你,要不你先回家。”
    尹司锦直白道:“有你的地方才是我家。”
    一句话差点没把丝毫没有心里准备的柯少嗔,说得心窝子都想掏出来给眼前这人看了。怔楞数秒,回过神来,毫无所觉的傻笑了一声,点头道:“对,对,也是,你看我说得什么傻话。”
    然后又道:“那咱们回房,不和这群人说话了,生气!”
    尹司锦当然是顺从柯少嗔意思的,见他这么说了,那就这么做。
    池晏脸上带笑、眼中却丝毫没有半点笑意地站了出来,道:“别急别急,这还有点正事没办呢。”
    柯少嗔皱眉,转头和尹司锦说:“要不司锦你先进去。”
    尹司锦看了看池晏,还有他身后的两个人,道:“我陪陪你。”
    柯少嗔好言好语的劝说:“进去吧。”
    尹司锦不同意。
    柯少嗔只好软下眼神,哀求一般看了尹司锦一眼。这招果然灵验,尹司锦即便不情愿,也依旧无奈地顺从了。
    走之前似乎是无意地拿起柯少嗔,如常态般用指尖轻轻在他手背上画了两下,就好像关系好的小两口亲密无间地做着动作,画好之后温存完了,就放下手离开了。
    ——这是在施妖术。
    但大家却肯定不会这么想。
    柯少嗔乐得大家如此误会,甘之如饴地享受了一下四周人或羡慕或嫉妒的眼神,坦然接受了。
    “少嗔你可真疼那位司先生。”池晏笑容很浅很淡的说道:“之前我怎么没见过他?”
    就连那顾决,都没有查出半点有关柯少嗔身边这个人的存在,就跟忽然从地里冒出来似的,没有丝毫预兆。害他兴冲冲地赶过来,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就劈头盖脸遇到了这么一遭“出人预料”。
    柯少嗔也不解释,道:“你刚才说的什么公事?现在说吧。”
    池晏看着尹司锦的身影消失在房内,才道:“是这样,我们不妨来打一个赌。”
    池晏知道柯少嗔喜欢胜负,更喜欢突破难关后摘得桂冠的快感,只要是他提出的赌注,柯少嗔肯定会有一定的兴趣去听去接,果然,柯少嗔连打赌的内容都没听,直接说道:“赌注是什么。”
    “也没什么。”池晏道:“就是:你赢了,我走;我赢了,你加入我们团。”
    柯少嗔嗤笑一声:“这算什么赌注,对我有什么好处。”
    “怎么没好处,你不烦我吗?我走了你应该挺高兴的吧。”
    柯少嗔:“我去威海放一把火,你不想走也得走。”
    池晏故意摆出一副烦恼的模样,道:“这确实是挺麻烦的。要不这样,我暂时不去招惹你家司先生,你也不去弄我的队员,怎么样。”
    柯少嗔无可无不可地随意点了点头,道:“那赌约是什么。”
    “看我们俩谁的任务失败,谁算输。”
    柯少嗔似笑非笑:“你这是非要人家夫妻俩死一个人才满意啊。”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池晏笑眯眯道:“你看我是那种会伤害美人的人吗?轻伤,小伤,就是指甲破了点皮,都算。”
    柯少嗔回头看了一眼身边的“己方”众人,道:“那我人多势众,你不是亏了?”
    “不会不会,我提出的赌约,我吃亏点,应该的。”池晏好脾气道。
    “我看是你可以利用着来拖累我的傀儡太多,‘吃亏’吃太大了吧。”柯少嗔道:“也行,随你,这样才有意思。”
    “那么我们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说完柯少嗔潇洒利落地转头,对卜岛说了一句“保护好宋小姐的安全,不能让她伤着一根头发”,就转身往尹司锦的房间走去,再没有半句废话。
    池晏在柯少嗔转身瞬间脸上的笑容挂了下来,眼神幽幽盯着柯少嗔的背影,面无表情,似在想着什么执念颇深,怎么都无法忘怀的事情。
    直到柯少嗔进了屋,将门死死关上了,他才缓缓收回目光,眼中刻满了失落寡淡。
    伊莉莎见状又在那里大发脾气,被阿雄好说歹说劝住了。
    尹司锦对推门而进的柯少嗔道:“事情商量好了?”
    柯少嗔笑道:“让你进房,也没说不让你听。”
    只是隔着一扇门,如果不是尹司锦故意不去听,怎么可能听不到他们的谈话声呢。
    尹司锦就是对他的事情,对他说的话太放在心上了,万事都已柯少嗔为中心,唯他是从,自己却似乎全然没有察觉到这一点,体贴乖顺到柯少嗔都有些心疼的地步。
    如果尹司锦知道,有一件事对他自己好,但却会惹得柯少嗔不高兴,那他是绝对不会去做的,甚至还会主动避免这件事发生,宁愿不要那点好处。
    就好比尹司锦整天待在家里不怎么出门的习惯,柯少嗔总寻思着莫非是尹司锦看出了他心底的那点占有欲,将尹司锦偷偷视作禁脔,他才会识趣的不怎么在外抛头露面,四处走动的。不然年纪轻轻,好手好脚,还不喜欢上网,怎么就能在家里坐得住。不会无聊吗?
    就是因为尹司锦的这种思想观念,才会让柯少嗔越想越觉得无比怜惜,心疼无比。想想那之前已经过去的十年时光,和尹司锦那苦涩却又无法与人言说的情绪,就一阵心酸。
    他是真的想不明白,未来的自己到底是因为什么才会做出那种事情来。既害得年少的自己痛苦不堪,记恨不已,又让尹司锦白白承受了那么多年的相思苦楚,两人都不好过。
    肯定是有一个绝对要得到东西,又或者必须要做到的事情,收获大于付出,才会这样的吧。
    只是现在毫无头绪的,想也想不明白,只能暂且放在一旁,不去胡乱瞎猜。
    尹司锦道:“我看那钟寻,身上的晦气又大了几分。”
    柯少嗔疑惑道:“晦气?”
    是说的人人皆知的那个“晦气”吗?
    尹司锦解释道:“常人若走过坟地,见过死人,接触过与怨灵有关的物件,都会或多或少沾染上几分晦气。钟寻应该是回来之前,做了点什么,身上缠绕着一股不干净的味道,或许是接触了死灵。”
    柯少嗔:“有害吗?”
    尹司锦:“难说,但这个晦气终究不是什么好东西,若是有个什么引子不小心把它点着了,那就如同火药一般,一点就炸,常人根本承受不住。”
    尤其是钟寻身上,那晦气的量,简直就像是整个人泡在里面了一样,乌漆墨黑的,人脸都快看不清了。
    柯少嗔手指轻抚下巴,开始寻思起来。
    “他的手指上,还残留了些许人类血液的味道。”尹司锦提醒道:“但他身上却没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