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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就是双眼皮,大眼睛,时间久了就看腻了。那会儿就已经开始流行单眼皮小帅哥了,我就是想试一试。”
    乾承帝淡淡笑了笑,忽而问道:“你以前长什么样?”
    闻弛便笑着说道:“就是普通模样,浓眉大眼,高鼻梁,我以前喜欢剃个寸头,大家都说我寸头比较帅。”
    乾承帝微笑着问:“什么是寸头?”
    闻弛于是就抬起手,在自己脑袋上比划来比划去地说道:“就是把所有头发都剃掉,就留那么点——”
    闻弛拿两根手比出一个一厘米不到的距离——“就留这么一点头发。”
    乾承帝挑了挑眉,“那可真够短的。”
    闻弛笑了,“是啊,你们肯定接受不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反正我觉得我那会儿可帅了,小学弟小学妹们都跟着我屁股后面可劲地追啊,可惜我那会儿没开窍——”
    说着他装模作样叹了口气,终于好不容易把乾承帝给逗笑了。
    看着眼前人那弯起来的眉眼,闻弛又来了精神,“唉,等我换了新回新身体,我就让我娘做得跟以前差不多的样子,到时候你就可以看到我原来的样子了。”
    乾承帝坐在那里静静地看着他好一会儿,随后轻声说道:“好啊,那我等着看。”
    闻弛看着对方那安静的样子,有一些不太适应。
    他心想,对方大概是因为太后生病,所以说话兴致不是很高,现在也只是哄着他说话而已。
    于是他便又扯东扯西地陪着对方聊了一会,直到晚上睡觉他也没好意思将对方赶走。
    只是这回他倒是坦然地面对着对方躺下,然后十分大方地展开自己的胸膛,让对方靠着。
    他少有地主动揽着乾承帝的肩膀,然后一边轻轻地拍着对方的背,一边哄他入睡。
    只是直到很晚,闻弛自己都困得快睁不开眼睛了,却忽然听到对方用极小声的声音唤他,“阿弛。”
    闻弛迷糊应道:“唉,我在。”
    “阿弛。”乾承帝又轻轻叫了他一声。
    闻弛努力睁了睁眼睛,驱散了一些困意,随后才认真答道:“我在,你要说什么。”
    只是随后他才发现,对方正在距离他不远处,满脸认真地看着他。
    那神情中少了平日中的强势,却多了几分莫名的脆弱。
    那样的神情,一下子击中了闻弛的某根神经,他眨了眨眼睛,都不敢大声呼吸了。
    就是在那一刹,乾承帝的脸一下子在他眼前放大,随后唇上传来柔软的触感。
    闻弛很难说清楚当时自己的感受,只是似乎被对方神情中的某些东西所捕获,让他根本无法抵抗。
    于是两人就在床上缠绵起来。
    这是他进入这具身体之后,第一次与对方如此亲密的接触。
    闻弛有些难以适应,又有些沉迷其中。
    可是很快,他就一下子惊醒过来。
    闻弛一把抓住对方的手,睁大眼睛喘息着说道:“不行!”
    乾承帝也与他一样粗喘着气,可他动作不停,口中却哀求着:
    “阿弛,阿弛,你再给朕点时间,替我生个孩子好不好?就一年,一年之后等孩子出生,你想要怎样都可以。就是要远走高飞,我也不拦着你——”
    这是乾承帝第一次以如此低微的姿态展露在闻弛面前,闻弛的确是有那么一瞬间的动摇的。
    可想到自己此时所用的身体,他心中所有旖旎情绪就一下子消散了。
    他紧紧抓住乾承帝的手腕,神情坚定道:“不行!”
    乾承帝这才停下手中的动作,将自己的身体撑起来,低头看着身下的人。
    两人对视了一眼,闻弛以为对方会像之前的那每一次那样就此放弃,可谁知,面前这个男人眼中忽然涌现了前所未有的疯狂。
    那一夜,闻弛终于品尝了绝望。
    直到最后他再也忍耐不住,放开喉凄声尖叫起来。
    那声音划破天空,撕开了寂静的夜幕,将整个凤临宫的人都惊动了起来。
    随后常小岁不顾魏忌等人的阻拦,带人冲进了凤临宫寝殿,差将剑尖抵在了乾承帝颈间。
    伏在床上的乾承帝,转头看着那手执利刃的青年,眼中的锋锐几乎能将人撕裂。
    第79章
    直到乾承帝穿上衣衫退出寝殿, 闻弛都还没能彻底醒过神来
    铃铛匆忙上来替他穿上衣裳,闻弛坐在床边,对上铃铛担忧的神色, 才发现自己连呼吸都在颤抖
    他深吸两口气,告诉自己, 这没什么,只是简单的肢体接触而已,没有任何实际意义。
    再说, 他也没让他得逞。
    虽然心里这么安慰着自己, 可是好一会儿闻弛还是气的不行。
    他避开了铃铛,想要给她穿鞋的动作,自己弯下身来, 却发现自己的手抖还在不住颤抖。
    守在一旁的常小岁见状,向前一步,弯腰替他穿上了鞋。
    闻弛骨子里还是有点大男子主义,所以他勉强能够接受铃铛这些女孩子替她穿衣梳头,但是穿鞋穿袜子这种他一般都是自己来。
    不过让常小岁来他倒不怎么在意,毕竟对方瘫痪在床的时候,他连屁股都替他擦过。
    闻弛站起, 又走到窗边深吸了两口气,接过铃铛递过来的安神汤狠狠喝了几口, 才重重舒口气。
    他将其他人都赶了出去,自己一个人坐在窗边的炕上发呆。
    他在反省。
    闻弛其实心里很清楚, 在他与乾承帝的这段关系中, 他其实犯过很多错。
    不管他当初那么做的理由为何,都是他起的这个头。
    可是在那之后,他却并没有真正正视他与乾承帝之间的关系, 更没有将之处理好。
    而且更要命的是,闻弛必须坦诚,在经了这经历了这许多事情之后,他对乾承帝也不是没有感情的。
    在当今这个时代,乾承帝的样貌地位与权势,几乎没有任何人能够抗拒他,更何况看起来性格残忍恶劣的乾承帝,对他闻弛却几乎是予取予求,有时甚至显得那么卑微。
    而他自己,当初在于吕易城的那段感情中,其实受伤不小。
    在那样的生死危机关头,他将自己保命的东西都送给了对方,他自认为两人感情在那样的时刻应该是不离不弃,能够携手并进的。
    可最后两人却由于观念不同,分道扬镳,对方将他的生死置之不顾,带着自己的人毅然决然地离开。
    吕易城虽然年轻,可他出生道家名门,所带来的人几乎撑起了那13城的半边天。
    对方一走,闻弛肩上压力剧增,也就是在那段时间,他忙中出错才,让时疫有机可趁,将他感染,以至最后让他埋骨异乡。
    所以这一次,即便他察觉到了乾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