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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楼子的,这些都是为了进去做的准备。
    喜鹊怔怔站在那里,恍惚却是想起了进城那日听到的那肆无忌惮的欢笑声。
    随后她紧紧捏着那个盒子,似乎是不满于命运的不公,又好像是妥协了。
    可是随后她便发现,同屋的有个女孩将这脂膏偷偷挖了丢掉。
    喜鹊看了她一眼,对方却冷冷瞪了眼喜鹊。
    喜鹊并没有在意,却是认认真真地将东西往自己手上脸上抹。
    她想,既然走了这条路,总要做得比别人好,这样才能为两个弟弟多攒些钱。
    等她将两个弟弟养大了,再让他们娶了妻,她便也跟她娘一样投了河,干干净净地去。
    只这么想着,喜鹊却成了院子里最乖的那个女孩,最听话,学得也最认真。
    那李婆子也不教她们别的,却是日日教她们学认字。
    喜鹊也听说过,好人家的姑娘识字是为了能够更好地管理家中事务。
    而那楼子里的姑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却是为了能引得客人往楼子里跑。
    可即便如此,她学得却也是最认真的。
    如此,那李婆子便十分喜爱她,经常将她招入屋中,给她一些吃食,还与她说道:“我既把你们当女儿般□□,将来你可要像女儿一样孝敬我。
    “你放心,我送你去的那地方那可是人人皆想去的,活轻松,还能见天地吃香喝辣的,手中银钱更是不少。
    “你记着,我将你买来可花了那整整10贯钱,你若不能孝敬我,可是要被天打雷劈的。而且我还能重新将你再讨了来,回到着我这院子中,给我做牛做马!”
    李婆子半是施恩半是威胁地说道。
    喜鹊却是听明白了。
    这李婆子不仅要将她卖了,还要让她继续拿赚到的银子供养她。
    可是喜鹊却乖巧点头,“干娘您放心,我没了娘,爹更靠不上,家中只有两个幼弟。我还指望干娘到时多多照顾这两个弟弟。”
    李婆子听了,却比听到那些干巴巴表忠心的话还开心。
    她满脸笑意地点头,“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保管你那两个弟弟能够长大成人的!”
    说着,她小心从柜子里拿出一张纸来,又多教了喜鹊几个字。
    喜鹊觉得这样也不错,她若是进了楼子,自不能亲自照顾两个弟弟,恐怕还需要神通广大的李婆子多多加照顾。
    于是她伺候李婆子也更加卖力了。
    而这日,正待她与几个女孩在屋中清理卫生时,李婆子匆忙走了进来,“赶紧地,穿上你们最好的衣裳跟我走!”
    李婆子将几个女孩赶上马车,便与马车夫一道将女孩们送往了城中一处院子中。
    喜鹊等人下了马车,李婆子该忙将她们送了进去,却是低声吩咐道:
    “你们都机灵点,这可是你们二次投胎的大好机会!若是投中了,下辈子吃喝不愁,投不中,那就是上天宫的机会,从你面前溜过,以后可别怪婆子我没照顾到你们!
    “你们若是不曾中,便出来找我,我在后门等你们。若是中了,便也与我报一声信,我便把你们那身契还与你们,从此你们也就是个自由人了!”
    喜鹊听了一下子愣住了。
    她没想到李婆子竟然会把身契给她们,这东西不是应该给买家的吗?
    她怔怔看着门里乌泱泱一大群人,忽然有些疑惑:这到底是一个什么地方,而她们又是来做什么的呢?
    喜鹊进了院子,便见院中站着许多女人,老少皆有。而院子周围则站着许多穿着一色衣裳的妇人。
    她们指挥着所有人站成一排,五个五个地往一个门里走。
    她下意识地抓住了身旁人的手,却是一个与她同屋的女孩五妞,长得喜庆干活也利落,只是人有点傻乎乎的。
    五妞此时嘴中还嚼着东西,却是小心将嘴凑到喜鹊耳边,轻声问道:“喜鹊,你说干娘真的会把身契还与我们吗?”
    喜鹊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喜鹊等了一上午,等得肚子都咕咕叫了,最后终于轮到她们这几人进去了。
    她进去才发现第2进的院子里面,正投一次排开有5把椅子,上面坐了5个人。
    将她们领进去的那夫人让她们横向排成一排,面对那5人说话。
    随后那些人便问了许多问题,比如几岁了,从哪里来,在家中曾做过什么活计?比如种桑养蚕,煮茧缫丝,纺纱还是织布?
    喜鹊愣住了。
    她这时才发现,之前将她们领进门,现在站在一旁笑眯眯看着他们的那妇人,身上穿的衣裳十分眼熟,好似就与她进城那一日看到的,从那大宅门中走出来的那群女孩们一样!
    喜鹊忽然意识到了些什么。
    可是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却听到旁边一同进来的一个中年妇人大声说道:“我、我会缫丝,我还会纺纱!”
    正前方坐着的那5人中,有一人点点头,旁边立马有一个妇人端来一盆煮着的茧子,让那妇人缫丝给他们看。
    缫丝是要在滚水中将蚕茧上的丝勾出来,然后捋成一缕好方便纺纱的。
    但是这活得在滚水中干,非常辛苦。喜鹊在家时娘心疼她们,不曾让她们缫过丝。
    此时她愣愣看着,心中却焦急起来。
    那妇人做完,上面的人不知道满意不满意,却让人将她带了下去。
    随后上头几人又看了她们一眼,问道:“还有人谁会这些吗?”
    这一问,喜鹊深吸一口气,也像那妇人一样大声道:“我会纺纱织布,我还识字!”
    直到被旁边那站着的妇人高高兴兴地从另一个门上引出去,喜鹊都还没有反应过来。
    那妇人却已经满脸笑意地说道:“你竟然会识字吗,那可太厉害了!咱们坊里就缺识字的,你以后进来了肯定立马就能升上一等织工,到时一年可就有20两银了!”
    喜鹊听着那话,脸上愣愣的,心中的大石头却缓缓落下。
    随后眼前妇人却一会儿露出诧异之色,赶紧拿出一个帕子递给她,“快擦擦,别哭了,这是好事啊,天大的好事!”
    喜鹊怔怔接过,才知自己此时已经泪流满面。
    而另一边,闻弛的日子却过得缓慢得多。
    他被乾承帝叫住之后,颇为尴尬地转回头,果然看到那床上的人一把掀开帘子,正衣衫不整地坐在那里,脸上带着恼怒之色。
    而除此之外,房内却再无他人。
    “你要到哪里去!”乾承帝恨恨问道。
    闻弛眨了眨眼睛,若无其事般讪笑道:“你这是怎么了?”
    乾承帝冷笑,“我还以为你不关心呢!”
    闻弛更尴尬了,最后只能将铃铛叫了进来,把事情问了清楚。
    原来当时乾承帝发现不对,却是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