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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他也丢掉不管他死活就好了。
    何必还费尽心思、掩人耳目地将他塞进草垛里藏起来?
    这就算是救命之恩了吗?
    这不是在逼他出手吗?
    可是他一点都不想冒着生命危险去救这个狗皇帝。
    闻弛面无表情地将沾染了乾承帝鲜血的手,轻轻捂在自己胸口,随后他默念着咒语,引动乾承帝身周溢出的灵,将它们引到自己身上。
    巫蛊娃娃之所以能够用来诅咒人,是因为它们体内被引入的是目标的一部分魂灵。这就将巫蛊娃娃和目标联系在了一起。
    于是两者形成了同生共死的关系。
    可是如果反向操作,其实还能够转移伤害,做成——替身娃娃。
    也许是因为这具身体的原因,抑或是在灵魂飘荡期间感知了什么天地法则,闻弛在这方面特别灵通,几乎是一通百通,立马就知道了自己能做什么。
    当他感受到胸口的剧痛,眼前一黑晕过去之前,他心中还在想着,要是这一次他俩命大活下来,以后一定要让狗皇帝把他当祖宗一样供起来!
    可是闻弛晕晕乎乎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却悲愤地发现自己被抛弃了!
    狗皇帝肯定还活着。
    他钻出草垛,发现外面一个人都没有,地面也十分干净,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时,他就确信自己是被抛弃了。
    看那些黑衣人的嚣张做派,闻弛就知道这些人压根不会做打扫现场的事。
    而如果狗皇帝**,他的那些下属又哪里的好心情来清扫地面?
    闻弛一边想着,一边愤愤地从草垛上爬了下来。
    狗皇帝肯定是把他给忘记了,亏他还豁出性命去救他。要不是他命大,早就和这堆草垛一样,成了别人家取暖的燃料了。
    闻弛碎碎念着,却三两步跑到墙角,找了个小洞钻了出去,打算找找回皇宫的路。
    他还能怎么办呢?就算狗皇帝再没良心,他也只能再找回去啊。
    毕竟除了狗皇帝,他恐怕也很难再找到一个如此人**骂的饲主了。
    只是这其中过程之艰辛,简直是闻者落泪见者伤心。
    好不容易找到皇宫,闻弛锋利的爪子也帮了不少忙,让他能够顺利□□进去。
    翻进宫墙之后,闻弛发现守卫的人多了不少,气氛看起来十分凝重。
    闻弛皱了皱眉,心里有些担心。
    现在他不敢掉以轻心,只凭借着身高优势,左躲右闪这种钻洞钻草丛。他知道宫里不是所有人都盼着他好的,就是永乾殿里,他能信得过的也只有常小岁。
    直到好不容易钻进永乾殿后院的狗洞里,他才稍稍松了口气。
    不过随后他依旧一路躲着人往正殿去,路上他一直没有看到常小岁几人,他爬上树躲起来观察了一下周围情况,却看到常明送顾昭仪出去。
    常明此时口中还安慰道:“昭仪无需担心,陛下定会无事。”
    顾昭仪双眸通红,说话都带了鼻音,显见是哭过的,只是现在声音倒依旧还算稳,“大铛送到这里即可,陛下身边不可少了你,还请大铛仔细照看陛下。”
    说着她盈盈就要屈膝拜下。
    常明见状立马扶住对方,脸上表情竟意外地十分惶恐,“昭仪切不可再如此,这本是臣的分内事。昭仪出手除掉了那两阴师,又亲自救回陛下,您这礼,臣受之有愧。”
    两人又谦让了一番,顾昭仪才带人离去。
    闻弛皱眉,猜测皇帝现在的状况应该也不是很好。
    好吧,那他就大人有大量,暂时原谅对方把他一个人丢下的事情了。
    闻弛对于常明还是放心的,见顾昭仪离去,他正要从枝叶间探出身喊常明。
    就在这时,一个小太监忽然从主殿跌跌撞撞跑出来对常明喊道:“师父——陛下醒了,常爷爷正唤您过去呢!”
    闻弛闻言心中一喜,常明也不管小太监没有规矩,快步便跑向主殿,竟一时没有听到闻弛的叫喊。
    见状,闻弛只能赶紧又躲进了树梢里,想看到个脸熟的再喊人。
    没过多久,闻弛就看到常明行色匆匆从正殿出来,脚步不停就带人一大批人往外走,像是有什么急事。
    人多声杂,闻弛知道自己声音不足以引起常明的注意。
    但他也不想再错过,于是看看脚下的高度咬咬牙就要蹦下去。
    可就在他要往下跳的那一瞬间,他的后心一痛,闻弛身体一僵,随后黑布兜头罩下,他眼前一黑,便什么也看不到了。
    期间他意识还是清醒的,只是一动不能动。
    等到重见光明时,看到的竟是顾昭仪。
    闻弛这才知道,对方用了老办法——纸人——将他**了。
    可是她**他一个人偶是要做什么?
    心中正奇怪着,他便看到顾昭仪手中拿起了一把剪刀,闻弛心中立马警铃大作,可是已经为时已晚!
    顾昭仪压根不跟闻弛废话,拿着剪刀就咔嚓两下将他的两条腿剪了下来!
    闻弛立马感到了脑袋针扎一样的疼,一阵阵恶心上涌。
    而随后,这种痛苦开始如指数般上涨,整个脑袋像炸裂了一样,又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拼命撕扯他的灵魂,要把他撕成碎片。
    如果他没有被定身,估计就要倒在地上打滚哀嚎了。
    可如今他疼得不住差点失去神智,可身体依旧一动不动。
    玲珑开门进来,便看到自家主子在做的事情。
    她吓了一大跳,说话都有些抖抖索索,“主子,这是永乾殿的那个——?”
    顾昭仪瞥了她一眼,面不改色地说道:“对,把门关上,让铃铛看着门。”
    玲珑照做,随后快步走近,却是满脸焦急,“主子,您这是在干什么——计划成功了,您终于是在陛下心上有了位置,现在若是让陛下知道您动了他这个人偶,这不又得遭罪了吗?”
    大概人对痛也是有适应性的,闻弛在剧痛中慢慢收拾了心神,正好听到这句话,便心中一跳。
    什么计划?
    顾昭仪却手上不停,“我只是想看看,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玲珑知道顾昭仪的心事,走到她身边好声劝道:“娘娘,不管是什么,这总是陛下宠着的。就是没有它,也会有别的,您实不必跟一个玩偶去计较。”
    顾昭仪手顿了顿,玲珑继续劝道:“这好在还是个人偶,陛下即便将它宠上天,它也翻不出天去。若是没了它,陛下换了个人来宠,那才真麻烦。”
    顾昭仪却冷笑,“你是以为我在捏酸吃醋?”
    玲珑闭了嘴,却有些难过地看着自己的主子。
    顾昭仪见此,有些烦心地用力扯开了闻弛胸腔,须臾草崩裂飘散出点点碎絮。
    在这碎絮中,顾昭仪烦躁地抿了抿嘴,“我只是想看看这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