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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脸亲密地贴合着。
    温茹把菜摆满了桌子,立在一旁搓着手,瑟缩又期待地看着魏贻:“尝尝吧。”
    魏贻刚要举起筷子,又抬头对她道:“你也坐。”
    “……哎,好的。”温茹受宠若惊地坐下,嘴角忍不住弯了弯,眼睛一直没从魏贻身上移开。
    魏贻的筷子在桌子上空游移,始终没有下筷。她因为病的关系,从小就吃得很淡,辣更是一点都吃不了。这张桌子上的菜却道道都重油重盐,且没有一道不放辣椒。
    温茹以为她选不出该先吃哪一道,夹了水煮鱼片到她碗里,笑着看她:“快吃吧。”
    魏贻看了温茹一眼,慢慢夹起鱼片,小口小口吃着。
    “是不是还可以?这是我做得最好的菜。”
    “……嗯。”
    温茹感叹道:“小瑷也最喜欢吃这个。”
    魏贻停下筷子。
    温茹不安地看着她:“怎么了?”
    “吃饱了。”
    气氛突然沉寂下来,温茹望着魏贻光洁的侧脸,其实从见到她开始到现在,她脸上就一直没什么表情,温茹却感觉到她有什么不一样了。
    温茹急于打破僵局,囫囵说着话:“你有没有想过回来?”
    魏贻的脸转向温茹,慢慢扯出一抹没有温度的笑:“回来?温茹,你真的关心我吗?还是你只是关心你自己的感觉?”
    温茹嘴唇颤抖着:“我只是想照顾你。”
    魏贻不解地看着她:“照顾我?你知不知道我一年的光是吃药的钱就要花到六位数,你照顾得起我吗?回到你身边,我只能等死。”
    温茹的泪已经落了下来,她捂住脸泣不成声:“对不起,我没想到那么多。”
    魏贻把温茹的手指一根一根扳开,逼视她,眼神很平静,语气很平淡,说出来的话却咄咄逼人:“你没想到?你怎么可能没想到呢?你二十四年前不就已经想到了吗?不然你怎么会把我和温瑷交换?你只是不在乎了而已,我的感觉,我的死活,对你来说都不重要了。”
    温茹大哭着摇头:“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大门突然被打开,玄关处传来清亮的声音:“妈,我来看你……怎么了?”
    温瑷看到饭桌旁的情形,愣住了。
    魏贻抽出纸巾慢条斯理地把嘴擦干净,然后站起身,拖着行李箱走出这个满是哭声的屋子。
    你在搞入室强奸吗? 贻情(np)(不吃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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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搞入室强奸吗?
    魏贻走得很慢,一路上总有莫名奇妙冒出来的石子和小坑绊她的轮子,她拽得手臂发酸,倏地松了手,一脚把它踹倒,转身就走。没走出几步,胃里开始翻江倒海,她不得不停住,小跑到墙角,稀里哗啦吐了一地。清空肚子里的存货,魏贻扶墙撑了一会儿,又绕回去把行李箱重新拉起来。
    一辆车缓缓停在她身边,车窗滑下来,温瑷偏头看她,露出半张柔和的轮廓:“我送你。”
    温瑷带着蓝牙耳机,一边开车一边接电话。她话说得又快又有条理,掷地有声的样子和魏勋工作时一模一样。
    这才是魏家的女儿吧,从小生活困苦也能依靠奖学金一路读到顶尖院校,回到魏家不到两年就已经分管了魏勋手下大半产业,成为被人交口称赞的小温总。不像她,脾气不好,脑袋不好,至于身体——那已经不能用不好来形容了。
    “你不该那么对妈?”温瑷突然的声音打断了魏贻纷乱的思绪。
    魏贻意外地瞥了温瑷一眼:“我还以为你会恨她。”
    温瑷沉默了一会儿,道:“我恨过。”
    魏贻勾唇笑,像是在说一件很有意思的事:“你一定也恨我。”
    温瑷很坦然:“你说得没错,不过那是过去的事了,我现在不恨你也不恨她。”
    魏贻突然对她的想法有了兴趣:“为什么?”
    “你还记得我刚回魏家的时候吗,那时候我其实挺不适应的,闹了不少笑话,有人暗地里拿我说笑,你就去泼了人一脸咖啡。。”
    魏贻想了很久才想起那件事:“你不用自作多情,她也骂了我,说我是西贝货。”魏贻自嘲一声:“其实她说得也没错。”
    温瑷笑了笑:“我没有自作多情,可是从那时开始我发现你不是我想像中的魏贻,你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其实仔细想想,在那件事情里,你和我都身不由己,这份恶意也不应该由你来承受。”
    魏贻向温瑷投去探究的视线:“那你不是更应该恨温茹?”
    温瑷露出释然的笑:“我恨她也是因为爱她,在那件事发生前她一直是天底下最好的妈妈,那么多年的感情我已经切割不掉了,我没办法不做她的女儿。”
    “妈妈?”魏贻轻笑一声:“那你不就有两个妈妈了吗?”
    “有两个妈妈不好吗?你现在也有两个妈妈。”
    魏贻闭上眼,不再说话。
    家里的人都还没回来,魏贻径直走回房间,洗了个澡后,瘫在床上睡了个昏天地暗。
    一阵很没有秩序的敲门声把魏贻吵醒,这声音太过有特色,魏贻不用开门就知道是谁。她连眼睛都没睁开,翻了个身又继续睡过去。
    敲门声又响了一会儿才停下来,魏贻往被子里缩了缩,只冒出一个小小的脑袋尖,睡得更加安稳。不过她没安稳多久,被子就被咻地整个拽起来。
    “姐,起……”
    即使房间里很暗,魏烁也看清了被子下蜷成鹦鹉螺的雪白身躯。
    鹦鹉螺动了动,脂白的肉眼看就要伸展开,魏烁如梦初醒,忙不迭用被子把她盖起来。
    被子下的身体开始挣扎,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