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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被凌辱的感觉里得到了快感,眯着眼睛意识不清地呢喃道:“主人打我骂我都可以,但是不可以和我性交。我是肮脏的同性恋,是只配趴在主人脚边的狗。主人的身体更应该由洁净的女人触碰,而不是由我这种恶心的同性。”
他这一段话完全把自己放到了极低的位置,丁鸥听得都乐了,转而捏着他的腮帮子问道:“原来你是这么想自己的,肮脏的同性恋?那你喜欢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不会给我造成困扰呢?”
杜星的表情一下就变得极其惊慌,他被捏着脸,只好口齿不清地辩解道:“不会的……我会乖乖跟在后面,主人尽管做自己的事,我绝对不会骚扰主人的!”
他的眼睛已经哭得红肿了,却还是能源源不断地冒出泪水。温热的眼泪顺着脸颊流到丁鸥的手指上,使得指腹与皮肤接触的部分立刻变得滑腻起来。丁鸥揉捏着松软的脸颊肉,心想男人的屁股也会像女人那样冒水吗?像杜星这种哭哭啼啼的娘炮,后面说不定也跟女人一样会潮吹呢。
想到这里,丁鸥就性致勃勃。他从没和男人做过,但不可否认的是,他对眼前涕泗横流、卑躬屈膝的杜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为了让杜星乖乖打开腿,丁鸥难得好声好气地诱哄道:“还说不会骚扰我呢?要不是你肚子上有这么淫荡的纹身,我才不会留在这里。你自己造成的问题,是不是应该你自己解决,嗯?”说着,他湿漉漉的手指再次摸上了妖异的淫纹。淫纹感知到来自外界的触摸,线条下的紫色液体似乎都开始涌动起来,逐渐朝着子宫口部分前进。
杜星被他绕糊涂了,喃喃道:“好像……是我的错。是我在勾引主人。”
丁鸥奖励性地摸了摸他的头发,笑道:“说得对,现在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杜星红着脸点点头,张开嘴吐出嫣红的舌头,含混不清地说:“组楞康我的瑟头,仄里比较刚净,我用仄里给组人做(主人看我的舌头,这里比较干净,我用这里给主人做)。”
眼前猩红的小舌和嘴唇之间还牵着几条淫靡的银丝,丁鸥眸色一暗,按下他的头命令道:“别废话了,快做。”
杜星趴到丁鸥的双腿之间,两手撑在脚腕旁,只用嘴去咬裤链。他的动作很不灵活,磨蹭了半天才把裤链拉下,口中流下不少涎液滴在丁鸥的裆部。
丁鸥的阴茎在杜星拉裤链的时候就勃起了,鼓鼓囊囊地包在内裤里,恨不得把内裤戳出个洞来。杜星咽了口口水,鼻端满是男人下体特有的腥膻味。他本该觉得恶心才是,可只因为对方是丁鸥,他就痴迷不已地去舔舐被濡湿的内裤。
柔软的舌尖隔着粗糙的布料摩擦敏感的马眼,羞涩的情状犹如一根羽毛轻飘飘地扫弄着小孔。丁鸥只觉得下体里钻进了几条小淫虫似的,在马眼附近拱来拱去,坏心眼地撩拨着性致勃发的阴茎,就是不往下进行。
这其实不能怪杜星。他三年没给人做过这种事了,嘴上功夫肯定是落下不少。他只能凭借着本能胡乱地舔吻性器的顶端,那情态和急着喝奶的小狗别无二致。
丁鸥撩开他额前的碎发,盯着他的眼睛道:“别再舔了,含进去吧。”
情欲在心口勃勃跳动,蒸腾到喉头时就变成了沙哑的叹息。叹息声从头顶滚落,顺着下弦月一般的漂亮脊背一路滑至挺翘的臀尖。杜星情不自禁地颤抖了一下,尚未被入侵过的后穴竟然已经开始分泌爱液,不知羞耻地收缩着,渴望更深入的接触。
他用牙咬住内裤边,才刚把内裤扯到胯骨以下,滚热的性器就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龟头都戳到了他的眼睛下方。他一眨眼睛,纤长的眼睫毛就扫过了才被舔过的小孔。这种独特奇异的感受顿时让丁鸥浑身酥麻,双臂撑着地面沉沉地喘息着。
杜星一面悄悄打量着丁鸥完美流畅的下颌线,一面就着这个姿势舔舐贴在脸上的阴茎。随着动作的进行,他的肌肉记忆似乎也在一点一点地变清晰。柔软湿滑的舌头开始主动上移,绕着茎身打转。舔到冠状沟时,舌尖直接探到了凹槽处,丝毫不嫌弃地仔细清理起来。
丁鸥已经分不清杜星这是在给他口交还是洗鸡巴。明明衣衫不整,肚皮上还纹着子宫状的淫纹,眼神却虔诚得几乎不带色欲。两相对比之下,面对同性还能露出勃起的阴茎让人口交的丁鸥才像是那个诱人堕落的淫魔。
龟头终于被柔软的嘴唇嘬住,杜星磨磨蹭蹭地总算奔向了正题。比女人的阴唇小巧纤薄得多的嘴唇犹如花瓣一般轻柔温和地包裹着龟头,从口腔中传来的热气一阵阵地朝小孔里钻,让丁鸥舒适得浑身毛孔都张开了。
杜星努力放松喉咙,将粗长的性器纳入口中。这个过程漫长又痛苦,他几度翻着白眼,喉咙收缩,不受控制地想要推出嘴里的异物。
丁鸥却很享受。对于他来说,人的咽喉比起阴道要更加柔滑粘腻,何况还有一条灵活的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