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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出力得很,低身在戚云苏的胸上舔弄,又说,“和你不会,你是香的。”
……
再香也要被折腾到一身汗臭和混乱的沾满精液。
夏阳最后一次射的时候,戚云苏觉得自己差不多要昏厥,他比夏阳多射了几次,不知道是射虚脱还被操麻了,完全没了力气。
夏阳还在心满意足地打滚,等要去抱戚云苏被推开,他才有了认知,知道自己高兴早了。
戚云苏扶着腰下床,要进浴室前他告诉夏阳:“你可以走了。”
“你好狠的心!裤子都没穿好就要赶人!”夏阳委屈巴巴。也没走,还是闯进浴室要求一起洗澡。
洗了澡,给戚云苏清理了事后,夏阳在换床单的时候,戚云苏已经睡着。
所以第二天戚云苏醒来发现自己被人搂着,是惊吓着完全清醒的,看到夏阳的脸又愣了很久在想这是哪段未来记忆的梦。
第40章 简单直白的追求
“工作有压力不要硬扛,完全可以拿我来纾解“
受到惊吓还有林姐。
林姐一早来上班,还在好奇客厅的地铺也没收拾,每天咋咋呼呼的司机怎么不见踪影。熬上粥,洗净水果,浇花擦窗,将室内的兰花搬到屋外通风,细心负责的她没想着日复一日的工作里今天能瞧上震惊画面!
从没关紧的房间门看到里面接吻的两个男人。
戚云苏也看到她了,不过并没有任何反应,只抬手推了一把关上门。他早穿戴整齐要下楼,但门边挡着饿狼。
“一定要去公司吗,会不会太累了?”夏阳穿的是昨夜里那一身,衣服皱得不行,嘴角都快笑咧开了,讲着话视线一直落在戚云苏被吻红的唇上。
舌头被咬了,夏阳不在意,只想再亲,一边又耿直询问:“你的屁股还疼不疼?”
戚云苏深吸了一口气说:“你能不能正常一点?”
“应该不能。”夏阳很诚恳地摇头说,“你能不能穿西装跟我做一次?”
他讲完,戚云苏摔门离开,是即生气又哭笑不得。跟夏阳做爱对戚云苏来说当然称得上是极乐事,他一面沉浸一面拧巴着,贪着,不想只有这样、只是这样。
戚云苏不知道,在夏阳简单直白的世界观里,喜欢才会想做爱是正常逻辑的事。所以夏阳快乐很多,吃早餐的时候坐不住椅子一副随时起来跳探戈的样子,去公司的路上不走寻常路绕了半圈环海大道,说是这么好的天气应该先看看风景。
夏阳体会不到戚云苏的情绪,戚云苏却很容易被夏阳带进他的快乐里。
他们磨蹭到下午才到公司,中午是夏阳家里吃的饭。夏阳什么也没说就直接把车开到自己家楼下,然后问戚云苏:“矿工一早上不会耽误到你几百万的生意吧?”
问是问了,车也是直接熄火。蹦下车溜过去拉戚云苏,还说着:“要是真耽误几百万的生意,那我把自己赔给你,我一定每天卖力抵债。”
夏阳一年到头都在队里,只要跟家里保持联系,平常休假不着家他爸妈也不会怎么管束,今天带戚云苏回家,他跟爸妈介绍戚云苏的时候说是很要好的朋友。
他爸妈热情招待,不疑有他,以前也不是没有过夏阳的队友跟回家吃饭,只是今天这个看着就很不一样,具体哪不一样,说不上来,可能是看儿子对人挺腻乎的。
然后夏阳前脚刚一离开家,他爸就发信息问,是不是欠戚云苏钱。这也导致后来一段时间他爸妈时不时致电过来语重心长教育花钱省钱之道,但那是后话了。
现在戚云苏接了通电话,都是英文交流。夏阳只能从他听懂的单词里辨别是工作相关的电话,等戚云苏讲完挂断,夏阳紧忙问:“我是不是耽误到你的工作了?”
戚云苏低头在看手机,摇了摇头没有出声。不算工作,是洽谈很久的海外合作商近期会从过来考察公司的项目企划,让戚云苏沉默的原因是一通电话下来他对合作商要派来的人实在熟悉,挂了通话就立刻查邮件确定,半响,才注意到车已经停在公司停车场。
戚云苏问夏阳:“怎么不下车?”
“我看你好像不太对,紧张?”已经到了好一会儿,夏阳紧盯着他。
戚云苏说了声“没事”,解着全带要下车,被夏阳拽住手。
夏阳不知道怎么问,工作的事就算讲了他也听不懂,所以不正经起来讲:“工作有压力不要硬扛,完全可以拿我来纾解,怎么做都行的。”
戚云苏甩开手下车,夏阳跟着旁边继续讲:“我指的是我可以带你去运动,正经运动那种,打打拳跑跑步,一看你表情就是想歪了。”
“在公司保持安静。”戚云苏说。
“要不要保持距离。”到了电梯前,门开了,夏阳做着“请”的动作。
戚云苏脚一抬,就听到夏阳大嗓门吼:“戚老板您走好,小心地滑。”他被突然放大的声音吓到,肩膀耸了一下,又迅速端回挺立姿态。
夏阳有了整到人的恶趣味,笑个不停,边笑边吐嘈戚云苏假正经,然后很幼稚地讲:“来啊来啊来打我啊,你门正经人家不能在外面急脾气是不是……”
然后他就挨了戚云苏一脚,踹在小腿上。
戚云苏是急了也笑了,一大早闹腾在现在真的听得烦。烦是烦,也是他心动的,晚餐吃炸鸡汉堡、西装领带随意挑乱、公众场所肆意的笑……再寻常不过的事都是他刻板人生里稀贵的第一次体验。
明明踢得不重,但顺势碰瓷“哎呀”叫唤讹钱一定要有,不过电梯开门的提示一响,夏阳就立刻端起来,小声说:“正经人不能笑。”
电梯门开了之后,进了一波人,居然都是熟面孔。
“你怎么在这里?”先看到夏阳的人问道。
是夏阳的同事,穿着黄色救援服,在执行任务的状态。
夏阳指了指戚云苏说:“我朋友公司在楼上。”按着开门键往外探了探,又问:“你们怎么在这里?”
是有人跳楼掉在这一层楼的户外平台上,已经死亡,人卡在一块LED广告牌夹层拉不出来。夏阳和同事道别后,上了戚云苏的办公室,才清晰想起来,跳楼的人是昨天下午教他们哄老婆的那个大哥。
“难怪我觉得他眼熟。”夏阳坐到戚云苏办公桌前告诉他,“他跳楼,但死亡原因是窒息,卡在缝隙里慢慢死掉的,我们锯掉几片玻璃才把他抬出来,除了脸浑身都肿得不成样。”
“昨晚在电梯和你打招呼那个人?”戚云苏问。
夏阳点头说:“是不是看起来不像会自杀,但他们公司的监控拍到了就是自己开窗跳的,我记得我有看过,好像是说工作太多,写不完的报告见不完的客户,通宵工作了一夜,天亮后在自己办公桌前站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