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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绊倒从七八层高的地方坠楼。”戚云苏像在复述工作报告似的,平稳地冷静地讲出他记忆里清晰的经历。
    他又说:“我记得很清楚,被钢筋横穿的地方现在还疼着。死了就死了,我认了,不知道为什么会做这种梦。”
    淡了些笑,戚云苏移了移眼睛,避开夏阳的目光,看向红酒柜里的手办,里面有几个还是他送给夏阳。
    尽管平稳,尽管冷静,还试图洒脱的说“我认了”,但眼角的泪是他掩盖不了的慌乱。
    戚云苏因为那些手办,记忆又无端延申出不同的轨道,似乎能看到夏阳坚持要霸占柜子的画面,也能想起来吵架的时候他拿手办威胁夏阳的样子……
    怎么可能?
    这段梦怎么跟连续剧一样,还能续上前后片段?
    戚云苏愣愣看着,温厚的唇热突然贴了上来。夏阳在吻他,从他的眼角吻到鼻子,最后落在嘴上,不太温柔地撬开唇齿。
    在津液交缠的声音中,戚云苏听到夏阳若有若无的:“不是梦。”
    夏阳的吻越来越凶,像急切地要证明点什么,勾着舌尖挑起喘息,完全牵制住戚云苏,又一路向下吻到戚云苏的耳朵。
    “嘶~”戚云苏气息还没喘匀,耳垂直接被夏阳重重地咬上。
    “做梦?做梦会疼?”夏阳微微抬起身,伸手摸了摸被自己咬出牙印的地方,“你多大岁数了,还能分不清楚梦和现实?”
    分不清楚。
    吻后的余韵还留着,戚云苏也知道自己的耳朵烧得厉害,这么近的看夏阳,心脏就越发跳得快。
    他在心里默默自嘲:是啊,多大岁数了。
    夏阳说:“哪里疼?什么钢筋横穿?那是我昨晚弄得太狠,以后轻点就是了,你做的什么狗屁乱七八糟的梦怎么还能当真?”
    一边说一边两只手都伸进了戚云苏的衣服里,又是捏又是挠的,夏阳还重复了好几遍:“你确定这是梦?这是梦?”
    戚云苏被夏阳压在身下挑逗,躲闪不及,扭着身拦着手,忍不住脱口笑了一声。
    这一笑,夏阳就更放肆了,本来还放在腰侧的手,玩上戚云苏胸前的点,下手还有些重,玩两下还要问一句:“做个梦奶头还能硬,你多大的能耐?”
    “如果不是梦,就应该是人死后的虚无之境。”戚云苏神色很释怀,“你记不记得以前住院,遇到有人熬不住走了,旁边总有人说,他会去一个没有痛苦的世界。”
    “不是不是,怎么讲不通,要怎么你才能相信我是活生生的一个人!”夏阳从戚云苏身上爬起来,一时气急,在客厅转了一圈也没想到有什么可以证明的东西。
    等他打转回来就看到戚云苏闭着眼睛,一副要就此安详过去的样子。
    “戚云苏你他妈给我睁开眼睛!”
    骂骂咧咧的,再次跨坐上去就开始脱衣服,力气很重,一边摇着戚云苏,喊道:“你他妈给我睁大眼睛看看,我肩膀的牙印是你昨天咬的,这是做梦会有?”
    戚云苏笑了笑:“春梦吧。”
    “操!”夏阳气急败坏,俯身下去一通乱亲,强势十足地要扒掉戚云苏的裤子,“春梦是吧!我现在教你区分什么是现实!”
    第4章 还是梦?太……野。
    戚云苏躲了半天,最后因为腿碰在夏阳的逐渐硬挺的地方,尴尬了起来,束手束脚的挣扎不开,裤子也慢慢守不住。
    棉质睡衣开了一半的扣子,睡裤已经抓不住,戚云苏整个人让夏阳往下一带,反抗无果直接被抬高了臀部拉开了双腿,下身赤裸裸的露在夏阳面前。
    看见夏阳急躁拉下裤子,握出阴茎蹭上来,戚云苏一瞬间连呼吸都变得滚烫,忘了要挣扎,人都傻了。
    “还觉得是梦吗?”夏阳的语气温和了些,贴近脑袋,摸着戚云苏的脸,“都吃过几百次了你害什么臊?脸这么烫,你还觉得是梦?”
    戚云苏实在没办法忽视顶在股缝又磨又蹭的玩意儿,禁不住地颤了颤,两眼直愣愣的,根本不知道该把视线往哪放。
    夏阳又说:“什么施工楼什么钢筋的,那才是梦。你三十四岁生日那天都跟我在一起,没去见戚和辛,你今年三十六岁,记住了吗,是三十六岁,活得好好的。”
    他掰过戚云苏一直要扭开的脸,直视着目光 ,正色道:“宝贝,看着我,清醒一点看着我,我是夏阳,活的帅的很爱你的夏阳。”
    戚云苏觉得自己整张脸好像被烫坏了,变得十分僵硬,一开口声音都是颤抖的,他说:“不用这样。”
    假的就是假的,不用这样,不会沉迷的。
    但是没多少理智能表达得清楚,夏阳也没给他机会,压上去又是一阵几乎要把人吞食入腹的亲吻。
    结束这个吻,戚云苏几乎要窒息,喘着大气还要顾及下身的尴尬。
    早就挺立起来的地方被夏阳完全握住,夏阳就跟握住人命脉故意使出威胁似的口吻说:“还认为是梦?”
    戚云苏开始憋气,僵直了片刻才反应过来,推着夏阳的胳膊:“放手。”
    只是他越使劲想挪开就越像是半推半就的把自己往夏阳胯下送。
    夏阳没放手,他说着:“都老夫老妻了你别突然这么拘谨。”歪过身子从茶几下翻了出润滑液,开盖子,液体直接往戚云苏腰腹上倒。
    戚云苏的“不”字含在嘴里,讲了几遍都没能讲出声,拳头握得很紧,表情却因为夏阳的
    那一副舔牙准备开荤的样子和手里的动作而持续愣怔。
    “老婆,”夏阳还无奈着,“是你先招惹我的,现在要跟队友调班我都编不出正当理由。”
    戚云苏觉得这个春梦很野……很真实。
    夏阳一边进入他的时候一边捞起丢在地上的裤子,拿了手机出来给队友打电话,稳着气编理由:“肚子疼,跟我换个班,谢了,请你吃宵夜,真的,刚刚开黑的时候肚子还没疼。”
    戚云苏就这么看着,动不得,目光落在两个人交缠着的下体,憋了憋气,又傻眼了。
    夏阳游刃有余,讲着电话编着瞎话,身下照样出着力,另一只手掰着戚云苏的下巴不让他躲开脸。
    挂断电话扔掉手机的同时,夏阳开始用力地深撞了起来,玩味地问:“还是梦吗?做梦能这么严谨吗?我换个班就被坑了一星期的宵夜,你要好好赔我。”
    戚云苏一直忍着不出声,突然承受快而猛的深入,他渐渐从闷哼变成呻吟。躲不开脸就紧闭着眼睛,夹在呻吟里喊:“停……嗯,你疯了……”
    夏阳拉高戚云苏的双腿挂在自己肩上,低身舔咬他的锁骨,腰胯是标准的打桩机模式,讲着:“我游戏还在挂机呢,都怪你。”
    在戚云苏的脖子上留了红痕,锁骨边上还咬出了牙印,夏阳又问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