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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我烦透了他在这个时候突然停下来,搞得好像我们是什么真爱一样。
但我实在拉不下脸催他进来,背过身,半晌才咬着牙说。
“我他妈没和别人睡!一周前是同学聚会,通宵后我们都睡在了酒店里,一人一个房间。”
不情不愿的解释是我最后的妥协。
话音落下,齐典的郁结全都消失般,笑声轻快又满意。
他没再废话,硬热的阴茎一下子就整根撞了进来,撑开穴肉的褶皱,直捣深处。
我发出短促的叫声,腰身一软。
男性的身躯从身后将我囚住,有力的手掌扣进我的指缝里嵌稳,胯骨急速而猛烈的撞着我的身体。
下半身发热,穴口被摩擦着生出难忍的烫意,我的眼里无法抑制的涌出快活的水意,湿了眼角,喘声也带了点哭腔。
脸颊被托着扭过头,齐典温热的气息侵入,专心致志的含着我的嘴唇接吻。
可能是今晚解开了耿耿于怀的误会,也可能是太久没有过来了,他极度亢奋,操的我都射不出来,浑身抽搐着哀求着他,他也没心软。
昏睡过去又醒过来几次,他还都抱着我耸动,低喘着,热度烧的我浑身发抖。
颠簸的身体在持续的快感中逐渐困倦不堪,我闭着眼哭,眼睫湿润一片。
他的舌头不断舔着我的脸,犹如荒原的野兽静默而亲昵的用舔舐表示喜爱,恍惚间,我在这样的怀抱里感到了荒诞的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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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们都醒的很迟。
他的手臂横在我腰上,下巴枕着我的后肩,呼吸沉缓,被子里的温度融洽而舒服,事后的清晨竟格外美好。
有那么一瞬间,我分不清现实,也忘了现实,只想这样一直困顿下去。
睡眼惺忪的翻过身换个姿势,窝进他颈间的时候,半眯着的眼无意间瞥到架在床边停止工作的摄像机。
刹那间,我清醒了。
朦胧而缠绵的,近乎柔软的雾气被冷风吹的一干二净,我慢慢移开目光,沉默的凝视着睡着的齐典。
他长的十分俊朗,彬彬有礼又温和大方,能让人在第一眼就能被他的伪装蒙蔽,从而产生无意识的信任与依赖。
但我不会允许自己被骗。
片刻,我把他的手臂推开,掀开被子。
房间里的恒温对于被拥抱了一夜的身体来说依然算的上凉,我适应了几秒,拉开床头柜,找出药膏。
沾着药膏的手指摸向红肿的穴口,我疼的浑身绷紧了,在心里恶狠狠的骂着齐典。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声,他应该是醒了。
我没理睬,还是背对着他给自己涂药。
手腕被捉住移开,他凑过来,貌似好心的说,“是我把这里弄肿的,我来帮你涂药吧。”
见他上赶着善后,我抽出纸巾擦干净手,分开腿等着。
冰凉的指节钻到里面,肠肉立刻本能的缠住,我的敏感点浅,他也早就对我这幅身体熟悉到了骨子里,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指节碰了好几次凸起的地方。
我忍不住踹了他一脚,“你他妈别乱动!”
“我没乱动,是鸦鸦太敏感了。”
齐典坐着,捉住了我提过去的脚,抬起来,虎口处抵着我的脚跟,当着我的面把我的脚趾含进了嘴里。
他对我的身体表现出了狂热的兴趣,犹如我是一件艺术品,将每一处都钻研透彻,并充分利用。
无论是腿缝还是脚底,都被他用阴茎蹭着射出来过。
他也曾将我的脚腕绑起来,随意的拿东西轻轻打着我的脚心,力道连孟知佑的十分之一都不够,我却浑身哆嗦着,丢人的哭了出来。
而我也看见了,他盯着我通红的脚心,硬了起来。
他说他喜欢美的事物,也夸过我美,可我觉得他就是变态。
现在他直勾勾的盯着我,放慢动作将每根脚趾都舔的湿漉漉的,连指缝也不放过。
我又羞又气,偏偏被他弄的坐都坐不起来,涨红了脸骂他,“你精虫上脑吗?昨晚那么久了都还不够?”
“攒的一个月怎么能这么快就抵消,鸦鸦,我还有好多等着给你呢。”
他故意把我挣扎的脚心按到他的内裤上踩着,脚下的温度惊人,像踩着一条随时都能吞掉我的舌头。
指节也还在湿热的肠肉里抚摸,我又痒又爽,抖着腰,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