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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7

      双腿想合拢,却被身后的孟知佑钳制住。
    他贴近一些,下巴抵着我的肩头,也盯向了那处被操的翻红的嫩肉,隐忍的笑声里犹带着几分喘。
    “哥,你多抹点,不然鸦鸦会疼哭的。”
    我的浑身开始发抖,脑子一片空白,呆呆的看着孟知礼将越来越多的手指挤进来,耐心的扩张。
    不知道他抹了什么东西,肠肉渐渐发热发痒,成了软烂的一团肉,被他随意的拉扯挤压着。
    并不痛,可我感受到了比疼痛要更恐惧的情绪。
    原来他们早有预谋,早就准备好了将我吞吃。
    连摇头也做不到,我被彻底吓住了,脸色发白的看着孟知礼,大颗大颗的眼泪簌簌掉了下来。
    “不要,不要,求求你们,不要....”
    我们都知道“不要”指的是什么。
    不要一起进来,不要这样对我。
    感受到我每寸皮肤都在战栗不止,孟知佑安抚的抚摸着我的面颊,手掌蒙住了我的眼。
    怜爱的声音蹭着我的耳垂,听起来像是格外喜欢我,可分明他们做的事又是如此残忍。
    “鸦鸦,别怕,这种药会让你很爽的。”
    孟知礼的手指从湿泞的穴口抽出,而我知道接下来的是什么,下意识用力挣扎了起来,手臂被捆的太牢,浑身动弹不得,也就只有发抖的幅度越来越大。
    我畏惧的直往孟知佑的怀里缩,眼泪浸湿他的掌心,朝着孟知礼的方向摇着头。
    “我不要这样,求求你们,孟知礼,不要。”
    我一直都在说不要,但他们并不听我的。
    孟知礼按着我痉挛的大腿根,将那根东西一寸寸插了进来。
    药效起作用的肠肉松软的要命,湿哒哒的,毫无抗拒的接纳着它的入侵。
    我被撑的想吐,仰着头,枕在孟知佑的肩上窒息般的急促喘息着,齿缝挤不出来一个字。
    极度的酸胀感拖着下半身坠入泥淖里,几乎一大半都插进来的同时,我听到他们都松了口气。
    孟知佑似乎忍的很辛苦,舔着我的耳垂,心情愉悦的说。
    “鸦鸦,我们还没有同时操过一个人呢。”
    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
    是想要我为此感激涕零吗?
    他移开了遮住眼睛的手,我看到面前的孟知礼离的很近。
    克制插进来时的脸部轮廓线条绷的很紧,如同毫无生机的英俊少年雕塑,而摘去眼镜的一张脸浮着情欲的红,漆黑的眼眸烧灼着某种烫人的情愫,直勾勾的盯着我。
    现在的我满脸泪水,他应该会很喜欢,很亢奋吧。
    果然,几秒后他就忍不住凑近了,湿热的舌头用力舔着我脸上的泪水,然后和孟知佑一起缓慢的动了起来。
    这感觉很奇妙,两个人勃发的器官都在我的身体里。
    和别人不同的是,他们是双胞胎,有着与生俱来的默契。
    无论是动作一致的用力捣弄着深处,还是交替着,抽出和插入紧密进行,他们在此刻都仿佛成了一个人的分身,将我包裹的密不透风,让我溺死在他们喷涌而出的旺盛而青春的欲火里。
    那天晚上他们都很有兴致,一直到山中日光熹微才停下来。
    孟知佑摸着我灌满的腹部,摸了摸,笑着说。
    “鸦鸦像是被我们操大了肚子,好可爱。”
    身体陷在极端的疲惫中,皮肤还在发热,我却只觉得冷,神志不清的蜷缩在被子里,感觉到被使用过度的地方合不拢了,不断吐出一股一股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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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山上又待了两天,他们乐此不疲的一起玩着我的身体。
    回去后,我就病倒了,发烧了好几天也没见好。
    期末考的那天我是强撑着过去的,眼前的题目模模糊糊,有些捏不住笔,浑身都泛着被用力揉捏过的疼痛。
    我费力的写着卷子,眼泪掉下来,洇湿手背。
    吸了吸鼻子,我粗鲁的揉了揉眼睛,勉强把试卷做完了。
    这次很糟糕,我知道。
    回家后我又开始养病,差不多一个星期,才慢慢好转起来。
    孟知佑松了口气,罕见的皱起了眉头,“鸦鸦,你的身体太弱了,以后要多补补才行。”
    见我面无表情的低头吃饭,不理睬,他不甘心的从那边绕过来,拉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