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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他对我说这些话,都会让我感觉他是对我充满爱意的,这会由衷地勾起我的欲火,让我很想吻他,恨不得当场就与他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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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觉得他是爱着我的,而我是被爱着的。
这使我成为一个幸福的人,有着幸福的生活;就算曾有客人侮辱我、对我动粗,跟眼前巨大的幸福相比,这些被作贱的小事,实在也算不上是什么。
我不在乎胜也是觉得我的口穴,或者是屁穴很便利,还是我会给他所有的钱,究竟是哪一点使他喜欢;也许是因为我都俱备,所以他都喜欢。
反正只要他继续喜欢我就好。
我一直以为,我的幸福能永远持续,就像我和胜也能永远在一起,我们能永远年轻,一起放浪形骸;就算我们不再年轻,胜也不再美貌,也不要紧。
等到他洗手不干了以后,我们就能真正地在一起。到时候,再平平淡淡地继续谈恋爱也不迟,反正我是他的勇人,他是我的胜也,这一点,永不改变。
直到有一天,我把被店里押住的上星期的工资,全都交给了胜也。
我们一起打了下班卡,而胜也说:「我快窒息了,我好需要呼吸。」
我明白他的意思。
他打电话联络了药头,我们在一间KTV里的包厢验货以及交易。
「这是新商品,纯度更高,不是用烧的,要用静脉注射。」
胜也闻言,脸色一变。
而后,他好像是想通了什么,自己像平常一样,抽了一支已经做好的K菸,转头将已经注入「新货」的针筒对着我,说道:「这是用你的钱买来的,你值得用最好的!我们来享受一下吧?」
我二话不说,卷起袖子,对他露出胳臂。
他用手对着我的胳臂窝用力地拍打了几下,直到我的皮肤发红,然后,他找了一条青色的血管,就将针头没入其中,按下针筒。
我看着针筒里无色的液体,随着快速地挤压,在里头冒着泡。
我忽然眼前一黑,身体不能动了。
我听到胜也说:「他是不是死掉了?」
我无法回答他。
「勇人,回答我,你还活着吗?」
我能感觉到他在拍打我的脸颊、摇晃我的身体。
我无法给他反应。
我感觉到他脱掉了我的长裤和内裤,我的屁股凉飕飕的。
我记得胜也的性器插入我时,带给我的感触,还有他的肉棒,在我的直肠里头抽动时的感觉。我知道胜也在插入我,然后在我里面射精了。
接下来,换另外一根我不认识的肉棒,插入我的屁股里,就着胜也留下的精液,在我的直肠里前后抽插着。
我动不了。
「勇人,你死了吗?」胜也又问了我一次。
之后,我就没有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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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我人已经在医院里,不知道睡了多久。
坐在我病床旁边的人,是一位穿着制服、戴着警帽,手上拿着记事板与笔的警察。
「因为你一次注射太多的海洛因,里面还混了一些劣质的安非他命,你的部分神经,已经永久受损了。」
警察这么告诉我:「你要庆幸当天我们有临检,如果你没有被警察发现,你现在就已经死了。
「你很幸运,当时的你已经休克了,是我和我的同事,开着警车,闯了好几个红灯,把你载到医院里,你才捡回一条命。我看你之后,应该再也不敢吸毒了吧!」
我听了以后,都没在想,我当时被胜也注射了什么,药头到底想卖给我们什么,我的哪些神经受伤了,原来我休克了,休克多久时间内没有做及时处置就会死亡。
我只是在想:原来当时,我被胜也给丢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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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医院住了很久。
我没有钱,也没有家属来付钱。
我是吸毒犯,政府打算勒戒我,我住院治疗的费用,全是由政府买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