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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彦,咬牙切齿地说道。
    沈彦放开手,淡淡一笑道:“这位先生,请问您是以什么身份,什么立场要求我放开他?”
    “你!”闻峪川气结,说不出话,是以什么身份?就连他自己都无法给出明确的回答,恋人?不是;朋友?不知道在宋亦安心里算不算;确切的说,是床伴。
    闻峪川不欲与沈彦多废口舌,径直去拉宋亦安的手,沉声,“跟我走。”
    宋亦安感觉极度疲惫,他甚至不明白闻峪川到底来做什么,是来跟何风雅秀恩爱给他看,还是只是身体寂寞了,来找他睡一晚,他真的累了。
    现场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不明真相的群演们站在一旁抱着看好戏的心态窃窃私语,宋亦安一方面不想给沈彦惹麻烦,一方面不想把闻峪川拉到娱乐新闻里,于是,他甩开了闻峪川手,“这位先生,不好意思,我不认识你,请你放手。”
    闻峪川感受到沈彦得意的目光,冷笑道:“宋亦安,你这是找到新的主了?才几天就不认识我?很好!你厉害!你是嫌我破产了没钱?还是嫌我不能满足你?”
    宋亦安心像被人捏着戳了一刀,转身往化妆间走,不能再待下去了,再待下去,他就要撑不住崩溃了。
    为什么他总是要伤害我?不过是仗着我喜欢他罢了,我喜欢他,他就能肆无忌惮的在我心里插刀吗?
    闻峪川看着他的背影,心底莫名的恐慌,他想追上去,众目睽睽之下,最终他也只是转身离开了,他不懂,不懂宋亦安到底怎么了,难道不明白,我只是想来看看你,跟你说说话吗?为什么总要气我?
    32 第32章 相思病是什么病?
    一阵风吹过树稍,带着淡黄的叶子轻盈的从树上飘落,宛如一只只灵巧的蝴蝶,宋亦安抬手接住一片飘下的落叶,恍惚间,原来已到九月了,不知不觉中,已进组拍戏两月有余了,与闻先生已有两周没联系了,好像,除了心里有些空,似乎并没什么影响。
    一样的在拍戏,一样的吃饭,睡觉。
    林鸣和沈彦的助理小刘凑在一起,两人靠着树,对着宋亦安落寞的背景长吁短叹,“唉,你说我们家安安,最近除了戏里要求要笑,下戏后基本不会笑了,这样下去会不会抑郁啊?”
    小刘抚着下巴,说道:“应该不会吧,我看他挺坚强的啊,虽然我不知道他身上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但也能猜个大概吧,我跟彦哥这么多年,看多了娱乐圈的情情爱爱,最多不出一个月,满血复活,好汉一条,感情而已,不算什么的。”
    盛星大厦。
    闻峪川满脸阴鸷的盯着剧本,眉眼皱得有棱有角,少时,将剧本摔向桌面,对着一旁提心吊胆祈祷这位爷不要爆发的赵荣说:“让编剧改剧本。”
    “闻总,是往哪个方向改?是给那位……加戏啊?还是删减戏份?”赵荣试着性的问。
    闻峪川斜了他一眼,随手拿起一张A4纸,刷刷刷开始埋头写字。
    又少时,闻峪川将写满字的A4纸扔给赵荣,“按这上面的改。”
    赵荣接过纸,怼着看,看得两眼一抹黑,干笑着试图跟这位年轻的总裁商量:“闻总,这个,这个改剧情的话,可能,大概有点不合适哈,剧里也没明确说明小皇帝对摄政王有感情,只是擦边的侧面体现,但这么一改,似乎,好像,太偏离原剧情了点,您看,能不能不改动?”
    闻峪川抬眸,深邃的瞳孔幽幽地透着冷意,“你觉得呢?”
    “马上去安排!”
    赵荣边往外走边默默吐槽:这叫什么事儿!您跟您那小情人闹矛盾了,拿剧本出气,您都顶个雷公脸半个月了,公司上上下下都不敢喘气了,现在居然要改剧本?合着小皇帝一边在太后和大臣们面前表态杀摄政王,一边又派人暗地保护,一边恨他恨要死,一边又忍不住晚上偷偷去他床塌前端茶倒水,都是为了体现个“孝”字?合着小皇帝偷摸着穿着小太监的衣服偷看摄政王和小倌春戏,看得积郁吐血,只是为了去看看未来婶娘?
    唉!打工人不易啊!
    闻峪川烦燥的掏出手机,拇指停留在宋亦安手机号上方,直到屏幕彻底暗了下去,也没按下拨号键,凭什么我先联系他?不就是个可有可无的床伴?
    晚上,望月山庄的别墅内花香缭绕,后院的一棵桂花树开花了,整幢别墅沐浴在清雅的香气中,那株桂花,原本是有另一棵同它作伴的,被母亲砍了。
    闻峪川坐在桂花树旁,前方靶面正挂着宋亦安海报,海报上宋亦安笑得明若灿霞,闻峪川坐在对面,直勾勾的盯着海报,手里打玩旋转着飞镖,似乎是想用目光射穿海报。
    徐峪河坐着轮骑过来,故意咳嗽一声,“哇,二哥,这不是最近很火的宋亦安小哥哥么?我超喜欢他的!我还关注了他微博,你也喜欢他么?”
    “谁喜欢他!”
    徐峪河偷笑,“啊,不喜欢啊?那正好,他不是在演盛星投资的戏么,二哥,这张海报送我呗,顺便帮我要几张签名照呗?”
    闻峪川不自然的起身,同手同脚的走到靶面前,小心翼翼地收好海报,“这是公司前台的,明天要还给她。”
    “哦,是吗?”徐峪河头一次见他二哥这副吃瘪表情,揶揄道:“那你借回来挂着准备扔飞镖啊?幸好没扔,不然你还得赔前台小妹一张海报。”
    “啧,你今晚很闲?功课都做完了?钢琴不用练了?”
    徐峪江刚好拿着花篮出来,准备采些桂花,“小川,你欺负小河做什么?你公事处理完了?”
    “大哥,二哥就是欺负我!大哥,我跟你说啊,二哥失恋了,心情不好,回家就拿我出气。”
    闻峪川抓起一把地上的枯叶往徐峪河身上扔,“胡说什么,我失什么恋,我根本没恋过!”
    大哥徐峪江闻言,脸色一沉,“小川,我不知道你在外面做些什么,跟什么人接近,但你要知道,感情这东西,你要么就认认真的找一个你喜欢,他也对你认真的人,两情相悦的过一生,要么别碰,也别害别人。”
    闻峪川、徐峪河见大哥一脸认真,知趣的没再继续打闹,各自回房了。
    宋亦安刚下夜戏,这是在邻市摄影场地的最后一场戏,明天剧组A组主要演员将全部跟随导演去横店影视城拍摄剧本下半部分戏份,毕竟场地有限,很多景地搭建费时费财费力,不如去横店来得方便。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煎着饼,内心更是如放在油锅上煎着熬着,到底要不要给闻先生发条信息告知他要去横店的消息?两周没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