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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如抽丝般,微微的痛,他待她,好温柔,他从不曾对我说过他家中的事,家中是否有兄弟,有姐妹,从没说过,一年半了,好像除了他叫闻峪川,曾有过一家倒闭的公司,我竟对他一无所知。
    “亦安,亦安?”沈彦见唤了宋亦安好几声,他都没反应,动手晃了晃他胳膊:“你怎么了?怎么脸色突然这么难看?是不是棚里空气不好?你的照片都拍完了,我跟导演说声,你去休息,好吗?”
    “彦哥,我没事……”
    闻峪川一把拽开沈彦的手,后槽牙紧咬着,挤出声音:“不用你操心,我带他去休息。”
    说罢,不顾宋亦安反对,拉着他往外走,宋亦安使劲想挣脱他的手,奈何没他力气大,“闻先生,闻峪川,你要带我去哪?我还没卸妆!”
    闻峪川对着一旁看热闹的赵荣吩咐:“赵副总,找个人跟上来,给他卸妆!”
    赵荣摸摸后脑勺,什么情况?啥子情况?几个意思?拍的照片不满意、造型不满意也不能动手啊!不过发薪水的人最大,聪明人只能做事,不能多嘴,赵荣小跑着随便点了个人,吩咐人带着化妆箱跟上去。
    沈彦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早在渡假山庄第一次见,这位闻先生便对他颇有敌意,看来,是把他当假想敌了,笑过之后,沈彦又不免为宋亦安担扰,宋亦安一看就是个没心机的纯良小孩儿,那位闻先生,看起来可不简单。
    宋亦安被闻峪川弄得手腕红起一片,闻峪川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他也不知道今天是什么了,明明今天工作一堆,盛星一堆资料等他签字,山河百业那边一堆破事等他做决策,徐大海那边蠢蠢欲动,可他却丢下工作,跑来这鬼地方看宋亦安拍什么照片!
    偏偏这人还不知好歹,跟那姓沈的亲热的当他透明人!
    闻峪川越想越火大,从来都是闻峪川想做什么做什么,想要什么随便使个眼色有人捧到他跟前来,什么时候受过这憋屈!
    宋亦安被闻峪川一把塞进副驾驶位,替他扣上安全带,关门,自己几步绕到车另一侧,上车,锁门,启步,一气呵成。
    化妆师哼哧哼哧的背着化妆箱跑到外面,哪有什么人!
    宋亦安被闻峪川吓到,赶紧掏手机想给导演打电话请假,刚进组第一天,虽不是正式进组拍摄,正式拍摄布景区在隔壁市,距离此地一百多公里,但第一天就这么穿着戏服走了,怎么说都说不过去。
    但手机好像还在摄影棚,在林鸣那里。
    “闻先生,你放我下车,我还在工作,不能随便离开。”宋亦安好声好气的跟闻峪川说。
    闻峪川瞟了他一眼,沉着脸,打开免提,拨通赵荣电话:“赵副总,告诉剧组那边,宋亦安有事请假先走,您该知道怎么说吧?”
    “知道知道,已安排妥当了。”赵荣挂断电话,擦了擦额角的汗,赶紧向沈彦道谢:“多谢多谢,要不是沈彦你在,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张栋那老顽固说,好在你说那人中暑被送医院了,说起来,是该装装空调了,这棚里温度至少也得40来度吧?”
    一路上,闻峪川没再开口说一句话,引擎被踩得嗡嗡响,气氛如冻住般,全程注视前方开车,握着方向盘的手骨结发白,提醒宋亦安,他有多生气。
    宋亦安还是没弄明白闻先生为什么生气,是生那个叫风雅的女孩子的气吗?那为什么发在自己身上呢?
    闻峪川气归气,余光暼到宋亦安还穿着厚厚的戏服,不动声色的将车内空调降到最低,自己忍不住打了几个喷嚏。
    23 第23章 戏服还能穿吗?
    闻峪川将宋亦安带回距离盛星不远处的一间公寓,闻峪川刚搬进去不久,有时工作忙,需要休息时便回公寓休息,这里安静,保密性强,住的不是明星就是大款。
    一进门,闻峪川压着宋亦安,怼在门上,捏住他脸颊,一声不吭亲了上去,所有愤怒化为狂热的吻,亲密无间的落在宋亦安唇上,脸上,耳尖,脖颈。
    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生气,到底是气倒下来的架子和灯差点砸到宋亦安,还是气宋亦安和别人亲密?
    宋亦安怕弄坏戏服,几次提醒闻峪川,“先、先放开我,我脱衣服先,戏服不能弄坏……”
    “不行,等不了,忍不住了,不用脱,这样更好看。”
    ……VB……
    宋亦安附在他肩上,长长的黑发被汗水浸湿,一半黏在自己身上,另一半黏在闻峪川胸膛。
    再次醒来,已是半夜,床上散落的戏服外装和腰封,以及身上松垮的雪白里衣,提醒着宋亦安,几个小时前这间卧室上演了多么激情的戏码,戏服都没来得及脱,不,不是没来得及,是闻峪川故意不让脱!情到深处的闻先生那双猩红的眼里,分明映出的是他宋亦安穿着戏服模样,分明是他不肯剥去他的衣裳!
    宋亦安扶额,不忍直忆,拿起一旁的外装和银色腰封,倒吸一口凉气,天!那衣服上,星星点点的白色,不忍直视,宋亦安翻身下床,顾不得穿衣服,往洗手间冲,这衣服明天还要穿,现在洗了到天亮应该能干?
    闻峪川跟在后面,扯过宋亦安手里的衣服,往旁边一扔,抱起宋亦安往浴缸走。
    宋亦安抗议:“我的戏服,服装老师明天肯定会杀了我。”
    “不会,我刚让人去给你做了,连夜做,明天你起床前会送到。”闻峪川轻描淡写的说,隐瞒了他让人定制了六套戏服,白色、青色、黑色各做了两套。
    “啊?那得多少钱啊?还有闻先生,这是谁的房子?”
    “我的,我一个人住的房子。”
    “你不是破产了吗?怎么会有小区的房子?这里房价得……”
    闻峪川直接堵住了他的接下来的话,磨着他的唇说道:“看来你很有精力,那就继续刚才的事。”
    闻峪川算是懂了,想要堵着他的嘴,只有两个办法,亲他或做到他没力气说话。
    浴缸里再一次折腾完,宋亦安躺在床上沉思:匆忙被带过来,钱包没带,手机没带,这一千五明天付不晚吧?
    闻峪川怒火完全消退了,温柔的揉按着宋亦安腰部,说:“宋亦安,你演戏我管不了你,也确实不该限制你,但是今天这种情况如果再出现,你知道会有什么下场?”
    宋亦安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半趴着,睡意朦胧的问:“嗯?今天什么情况?”
    “差点被砸死,你能不能长点记性?”
    “嗯……”宋亦安发出鼻音。
    闻峪川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