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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轻的死担责,可他宁愿楚兰轻是真的自己选择跳下去,也比现在的真相好听。
如果罪魁祸首只是他的话,那么他接受一切惩罚和报应也是应该的。而事实的刀子在他心中捅了个洞,让他行尸走肉般出了卫生间。大厅里的人们言笑宴宴,却已经没有彭丽婷姐弟的身影。
牢牢攥紧的拳头可笑地松开,他就算找着彭丽婷姐弟又能如何?
彭丽婷周围有无数人盯着,不少保镖保护。就算两败俱伤......
他微微屈了屈泛酸的指节,想起还在家等着的老人。
他浑浑噩噩地上了火车,听着液压引擎巨大的呜呜声和火车与铁轨之间的摩擦声。
火车一节一节地驶离车站,凌迟了他的心脏。
树脂棍鞭笞(中h)
早上火车进站时,下车的人们疲惫而沉默,齐齐排着队等在门口。温悦铎漠然地对着窗户,帝都下起了雨,敲打窗户的雨点将他的视线弄得模糊。他既没有成功与过去离别,又坠入了更深的渊薮之中。
温悦铎慢吞吞地下车,前边有个人斜斜靠在车站的立柱上,余光瞟到他,熄灭了手里的烟。
这次丛云皓没有问他去了哪。
没有手铐,镣铐,而是用绳索绑住了上肢又给他穿上囚衣,伪装成身体未被捆绑的样子。
刑架很普通,是立着的矩形刑架。架子顶端的手皮环被缩成两个很细的圈,只套住了温悦铎的左右拇指,顶端距离地面很远,刚好迫使温悦铎只能将重心放在脚尖上。
用力踮着脚,往下就会狠狠拽到大拇指的指骨,往上脚尖就会因使不上力而发酸或抽筋。
“啪。”
“啪。”
“啪。”
......
细细的树脂棍连续不断抽在臀肉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
“四十九,谢谢主人。”
“五十,嗯——,谢谢主人。”
温悦铎呼吸急促,两条胳膊被抻的很直,胳膊上薄薄的肌肉崩起。在他双腿之间神经聚集的鼠蹊部夹了两个夹钳,有些发紫的分身尴尬地挺立着,囊带上还残留着鞭笞的血印子。
树脂棍质感很硬,加上其灵活性远远赶不上鞭子,使用之前一般会先给奴隶身体抹上婴儿油或其他护肤油为佳,否则干巴巴的棍子抽上去简直堪比古代的酷刑。
温悦铎没做任何防护措施的屁股被抽的又红又肿,鼓起一条条棱子,随着数量的增加,他的指节也逐渐泛白。
丛云皓抽够了,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杯子喝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