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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续五分钟之久的酷刑结束后,润滑液像不要钱似的灌进他屁股,束缚锁重新戴上,前边的阴茎环将分身锁的扎扎实实,后边的假阳具深深捅进甬道里。几条细细的铁链向上,和脖子上的项圈的连接到一起。
极度的不适让他挣动,丛云皓却很是嫌弃地提起他扔到外边,“滚上去。”
是个木马。
细细的铁链哗哗作响,束缚锁看似是遮羞的内裤,一点都没起到遮挡作用,不该露的地方露得清清楚楚,白生生的圆臀被皮革绷紧显得更突翘。
木马前低后高,挤压着绷紧的阴茎,正好让屁股撅着朝向天花板,方便丛云皓想抽哪抽哪。鞭子角度刁钻,先落到紧绷的臀峰,剩余位置离脆弱的器官只有寸许,又痛又痒。
温悦铎越挣扎,铁链拉动后边的束缚锁,下身的肉被木马磨得又红又热。
他咬破了唇,漾出一股子甜腥味儿,舌尖死命抵在牙壁上,两条细眉拧在一起。
鞭子继续不留情地抽上来,温悦铎浑身都像被水淋过,尾椎骨突起,扭动着屁股躲避,可总能被抽到最不想让人碰的地方。
丛云皓停手,用鞭子在他大分的双腿私密处碾动,又擦着假阳具稍稍探进去,该勾的勾,该搅的搅,碾得温悦铎跪伏在木马上摇晃,嘴里发出小动物似的呜鸣,带着求饶的讨好。
然后鞭子狠狠抽在了穴口上。
伴随那搔灵勾魂的一声,倏地,温悦铎吞尽喟叹,闷哼出声。
是丛云皓满意的“叫春”。
他的喉咙终于被打磨成丛云皓喜欢的乐器,可以在晚上进行表演的乐器。
公调现场(伯克利木马,滴蜡,鞭臀)
临走时,丛云皓看着半死不活的奴隶,勉强发了善心,将不满一杯的水递到他嘴边,“喝水。”
温悦铎睁了睁眼,凑过去含住杯沿,透明的液体顺着喉管而下,对受虐了一下午的嗓子来说杯水车薪。
丛云皓收回杯子,将拇指上沾到温悦铎唇瓣的部分拿湿巾擦了擦,“水都喝了,待会儿叫的好听些。”
FLOW很会玩,公调是模拟欧洲宗法教堂的审讯场面,底下大概有二百来个观众。此外,场地内有特殊的规则和暗号,暂时没有所属的人员带着手绢,供选择伴侣专用,放在左裤兜表示愿意做施虐者,放在右裤兜表示愿意做受虐者,手卷的颜色也有不同含义,红色表示重度,粉红轻度,黄色表示划水运动,棕色表示......
主被分明。主人们大多身着正装,奴隶各种各样,有的穿着武士衣服,有的穿着舞女衣服,有的上身不着寸缕。
原来可以不全裸!
温悦铎虽然带着头套,别人看不见他的脸,依旧因被迫不知情而愤然睁大眼睛。丛云皓扯了扯手里的细链,拽着蹩脚的奴隶站在后边,也是警告他别轻举妄动。
主持人大声宣布公调现场正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