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撺掇人家老孟了,老孟现在从良了,专情的很。”
有一个好友故意朝乌清淮的方向挤眉弄眼,看好戏的说,“之前小何不是说了,老孟在赌场看上一人嘛,这不就搞到手了。”
乌清淮轻轻颤了颤。
“不过只吃一个有什么意思啊,要不换换,让咱也尝尝迷到倒老孟的是什么好滋味。”
怀里的身躯又开始抖了,细长的手臂慌忙环紧了脖颈,怕自己会丢下他似的,孟梵天淡淡的笑了。
“别乱说话,他不是奴,是我老婆。”
并不算严肃的沉缓话语使空气出现了短暂的凝固,很快,几个好友笑着转向了新话题。
孟梵天知道他们的不敢置信,毕竟从前他在这圈子里待了很久,甚至还教了自己的双胞胎儿子,没人相信他真的能在一夕间失去兴趣。
但奇妙的情愫通常都来的莫名其妙,也消失的莫名其妙,阔别许久他又回到这样氛围的圈子里,只觉得没意思。
还是玩乌清淮比较有意思。
时间越来越晚,俱乐部里的氛围逐渐被推到了高潮,赤裸的直白性交在欢呼声与尖叫声中开始泼洒,没有人再假装正经。
好友们带着各自的奴去找乐子了,孟梵天依然稳稳坐在角落的卡座上,享受着意识漂浮的慵懒快感。
乌清淮跪坐在他身上,风衣的扣子完全解开,露出被捆着的瘦弱身体,雪白的皮肤发着光,金色的乳环轻盈的摇晃。
湿哒哒的女穴吞着解开裤链翘起来的阴茎,乌清淮红着脸自己动,在公众场合下做爱的事实让他比以往都要紧张,夹的很紧。
孟梵天爽的指尖发烫,低笑着说,“有人看过来了,清淮,再扭的骚一点。”
宽大的风衣罩住了耸动的身体,乌清淮仍然担心别人会看到,一直紧张的拽着下摆,不太能维持平衡,被孟梵天的胯骨顶了一下就失去重心,栽倒了他的怀里。
他抽抽噎噎的喘着,羞赧的乞求,“梵天,回家再做好不好啊?”
孟梵天掰开他的腿缝,“你让老公硬着开车回家吗?”
不疾不徐的质问声在指责乌清淮身为妻子的失职,乌清淮咬着嘴唇,脸上红的滴血,哼哼唧唧的哭着掉眼泪,“可是、可是这里有好多人啊。”
“那你就再卖力一点,让老公快点射出来。”
孟梵天催促的拍了一下他的屁股。
乌清淮只好扶着他的肩,努力抬高了腰往下坐,被撑开吞到底的时候还是双腿打战,钝刀子似的剖开他柔嫩的肉身。
片刻,孟梵天没什么耐心了,性欲涨的青筋毕现,于是掐着他的腿缝,挺着胯骨狠重的操。
噗嗤噗嗤的水声从交合的皮肤处溢出,混进俱乐部的淫靡派对里。
乌清淮哭喘着尖叫,又迟钝的咬着嘴唇,被孟梵天用指腹顶开了牙齿,盯着他命令道,“不许忍着,叫出来,让别人听听你有多骚。”
指节捅的合不拢嘴,乌清淮惊恐的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周围有人看了过来,看到交叠在一起的人影后又识趣的收回了目光。
孟梵天很久没参与过这样放浪形骸的气氛了,血液沸腾,神经亢奋,把乌清淮的两个穴都灌满了精液,然后抱着软成一滩春水的人离开了俱乐部。
回家后又折腾到了很晚,乌清淮神志不清的一直喊着“饶了我”,反被孟梵天用皮带狠狠抽了一顿屁股。
射精的时候他捂着了乌清淮的口鼻,在窒息到痉挛的温热身体里餍足的射了出来。
孟梵天喜爱掌控与施虐的天性从未消失,他只是把所有暴虐恶劣的行为都施加在了乌清淮身上。
乌清淮不是他的奴隶,而是他永远不会失去兴趣的老婆。
然后爬墙跪着挨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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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乌清淮又恢复了好几天才有了些精气神,只是见到孟梵天的时候还心有余悸,甚至在他出门的时候躲到了家里的衣柜。
孟梵天把睡着的他抱出来,等他醒了跟他算账,“跑去衣柜里做什么?”
乌清淮跪坐在他面前,磕磕绊绊的紧张找着借口,“我、我在家里太无聊了...”
孟梵天抬手碰他的时候,他的脸上掠过一丝惊惧,瞪大了眼紧紧盯着那双宽大的手掌,又怕孟梵天要捂住他的口鼻,活生生的闷死他。
那种濒死的感觉太清晰也太刻骨,胜过之前的任何一次恐惧。
乌清淮怕的要命,可没办法,他躲不开。
他已经是孟梵天的所有物了,必须要承受对方赐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