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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3

      ?”
    “张婶说我脚受伤,桌子什么放在床前方便些。”还能防贼的事情,小姑娘没敢说,眼神躲闪。
    哟,会藏话了,贺东看了眼也不在意,捕捉着人话里字眼:“也知道自己受伤啊,那不用药,是因为看上我,还是看不上药?”男人停留在张婶第一次传达的误会里,准备兴师问罪。
    “用了的啊,就是昨晚太累睡着忘记了,今天早上用过,到现在基本不疼了。”叶莺团诚实回答,几句话把前因后果全部交代清楚了。
    得,几句话把贺东建树起来的恶心思给击碎。
    “药特别好,谢谢您。”叶莺团很诚恳。
    “不疼归不疼,还是要多揉几次。”贺东轻松挪开碍事的桌椅,不客气地坐在床边,“让我看看。”
    下午瞌睡的时候,男人梦到了儿时,作为大哥的他照顾着同样不受宠的弟弟,孱弱的三弟经常磕碰伤着哪里,又或是遭了太监宫女黑心毒手,当时的他每日必做便是替弟弟看伤。
    小姑娘,你今天借光了,老子好声好气对你,贺东在心里说着。
    桌子防贼,不能防猛兽,小姑娘嘀咕往后缩。
    “再躲就不止看脚了。”贺东虚张声势吓唬她。
    叶莺团倏地想起男人说看她下头的胡话,一时着急,怯生生将脚从被窝伸了出去,说着:“真的好了,您看。”
    小巧的脚趾触到凉气还不自觉地缩了缩。
    贺东敏锐地看到了,不知为何有种错觉,那勾起的脚趾仿佛是在勾着他上手。
    想到做到,男人大掌托起白嫩裸足在掌心。
    好热……这是贪恋温度的叶莺团第一反应,男人的手比被窝还暖和,她舒服地眯着眼,就差跟小动物一样发出咕噜声音。
    第二反应才是挣扎。
    小姑娘细腿被男人托着,想逃自然是往后撤,贺东岂会让她如愿,施力往前一拽。
    两记闷哼同时想起。
    “唔,疼……”才消疼的脚踝吃力又肿了,这人到底是想我伤好还是要我更严重啊,叶莺团嘤嘤。
    “唔,操……”贺东吸气,小姑娘的脚踩到了不该踩的地方。
    绵软小脚隔着粗布裤子正中裆部,因为疼痛而不住蜷缩的脚趾夹着布料拉扯,勒着那玩意儿。
    贺东面具下的额头上青筋暴起,胯下的感觉于他太过于陌生,刺激新奇,男人攥着人脚踝的手控制不住地收紧,恨不得压着嫩脚多蹭蹭自己的鸡巴,不是隔着布料,直接肉贴肉的……
    粗重的喘息声起伏着,贺东健硕的胸肌在衣物下扩张,男人本就暗红的瞳孔充血变得赤红,只是面具挡着,无人可见。
    有什么禁锢多年的枷锁濒临解禁。
    “不要了,放开我,别……疼,好不好,不要这样,我受不住,呜……”叶莺团见男人不说话,只是施力,她害怕了,哭喊起来。
    女子的求饶及时拉回了贺东的理智,他难得张皇,立刻松开了手,身子退出几米远。
    脚踝伤势比昨儿更严重。
    叶莺团收起脚,还是被窝安全点,男人好危险。
    “抱歉。”
    叶莺团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男人又说一次。
    “抱歉。”贺东懊恼地挠挠头发,他刚刚默念了几遍静心的法诀压下无端欲火,“伤着你了。”
    男人连着道歉,随后坐了回来,一言不发,不知在想什么,同样的姿势,身上散发出的气息与刚才截然不同,从富有攻击性到落败。
    无家可归的流浪犬,小姑娘被自己的想法惊到。
    “你没事吧?”叶莺团颤声,话出口才开始不解自己为什么要起关心一个欺负自己的恶徒。
    可他看起来很难过,小姑娘在心里自言自语着。
    “老子能有什么事。”贺东恢复的很快,想照常说几句下流话逗逗她,又怕挑起莫名欲望,最后只是替人掖好被角,“早点睡吧,小账房。”
    那满桌的册本,男人是看到了的。
    叶莺团在男人走后细细品味“小账房”这个称呼,抿唇露出个浅笑。
    不过很快落下嘴角,变为疑惑神情。
    她刚刚踩着的硬物棍子是什么,那么粗一个?
    ——
    东叔要不行了喔,指指点点
    下一章让东叔自己动手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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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回(微h)春色入梦来(伪·足交h,擦边球)
    脚步沉顿,贺东都不知自己是怎么回到房中的。
    刚刚踏入屋内,男人就粗喘着拿起桌上不知何时的冷茶整壶灌下,他喝得急,溢出的茶水湿了衣襟。
    胸膛一片湿冷,贺东低头看眼,又抬起手摁在心口处,躁动没有迟缓丝毫,反倒是一股股往身下涌动。
    男人回忆起小姑娘嫩足踩着鸡巴的感觉,大手本能地就从裤腰探进去,握住充血半勃的物什胡乱撸动几下,裤裆处支棱起
    一个会叫寻常女子腿软的高度。
    贺东禁欲,不擅自渎,除却少年时分会动手来上几回,基本没什么兴致。
    如今“重操旧业”,男人的心情着实复杂,克制了那么些年,差点破功。
    粗硬东西在他毫不温柔的动作下濆张,鹅蛋大小的龟头泌出大量湿黏体液,柱身上脉络暴起。
    到浊液喷涌而出溅染布裤时,外头叫着的寒鸦不知换了几轮。
    而在此期间,明明手上动作下流情色,男人面具下的脸都未曾有过什么舒爽神情。
    随意处理,换上干净裤子,贺东倒在了床上,他摘下面具,抬起手臂横在眼前。
    这种事情,有什么爽的,男人嗤笑着摇摇头。
    抱着这样蔑视嫌恶的想法,贺东进入了梦乡。
    自渎是在少年时,春梦亦然,那时梦里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