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5

      本没什么额外功夫去注意外头发生的事,全神贯注地伤感呢,冷不丁听到那个让她寒毛直竖的声音,叶莺团慌慌张张又钻回了麻袋里,大气不敢出。
    从前照顾的嬷嬷吓唬她说的“能止小儿夜哭”的野兽嚎叫,不外乎如此。
    脏臭不堪的麻袋里,叶莺团听见了开门合门的声音,她屏气细听,思索着,怎么没有男人的脚步声?
    躺也不知道躺躺好,贺东环抱着手臂挑眉看了眼小姑娘露在麻袋外的半个脑袋,小脸上挂着未干泪痕,本就乱蓬蓬的碎发,经她这么一钻竟有种初生雏鸟毛茸茸的感觉在。
    男人瞳孔收缩,终于想起莫名的熟悉感从何而来。
    儿时的他,也是在这么一个冬日,捡到了冻僵的小莺儿,他塞在怀里偷偷带了回去,体温融化薄冰,在冒着浓烟的低等炭火前,小莺儿烤干了羽毛,立在他掌心,怯生生地蜷缩。
    再后来呢,那小莺儿去了哪里?
    贺东脑海里冒出疑问。
    好像还是冻死了。
    日子太久,男人记不太清,总之不会是什么好结局,毕竟他身上从没发生过好事。
    习以为常地收起情绪,贺东悄无声息站在小姑娘跟前,被麻袋覆盖也遮掩不住的身段,隐隐描摹出曲线,纤细腰间凹陷如杨柳,胸前臀后鼓胀似熟桃。
    男人嘴角勾起作恶的弧度,他想也不想地弯下腰,大掌准确无误捏住一瓣臀肉。
    随后耳畔炸起惊雷般的尖叫。
    “呀啊!”
    叶莺团娇躯一震,身体反应先于一切,全然忘记自己还在装晕,连滚带爬地弹跳起来,又因为起身太猛,脚踝不慎崴到,顾不得疼痛,小姑娘慌不择路朝门边逃。
    就差一点,指尖马上就可以挨到门了,叶莺团瞧着希望就在眼前,泪水几乎再次夺眶而出,万万想不到,美好的念头被呼啸而来的刀风无情打断。
    重刀直直钉入门板,劈出个漏风的口子。
    被切断的发尾在风中飘飘落地,连带着小姑娘的心一同沉下。
    “去哪儿啊你?”贺东习武,听力优于常人,近距离听得那声,虎躯跟着一震。
    嚯,声音尖的,男人拍拍脑袋,头疼地呲牙。
    叶莺团从震惊中抽回神,木讷地转过头,脑海里浮现出看过的鬼怪画本。
    怎么会有这生可怕的面具?!
    怎么会有这生爱哭的小姑娘?
    贺东觉得稀奇,以往绑来的女人也有哭的,但愣是没一个能哭得跟眼前丫头一样,脸蛋儿确实漂亮,没有一点旁的,五官精致,瞳孔是他曾几何时艳羡过的墨黑,淌出的清泪打湿粉颊,含羞带怨。
    这就是所谓的梨花带雨了吧,男人笑笑,兴致大好,缓步踱过去。
    男人迎着光靠近,影子落在身后被无限延长,拖拽出妖冶的形状,叶莺团本能地寻找可以防身的东西。
    葱白手指握上缠着粗布的重刀刀把,她使劲了力气,没有拔出分毫,男人马上就到身旁,叶莺团咬咬牙,狠下心来梗着脖子架了上去:“你别……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死在你面前,你什么都别想得到!”
    表哥和这匪头费那么大力气,无非就是求财求色,小姑娘抽噎着,脖颈悬在刀刃上,心思莫名地果决清晰起来,与其受尽侮辱,不如保住清白之躯……
    娘亲,莺儿要来见你了。
    娇滴滴的跟猫叫春似的,威胁谁呢?
    贺东这头正品味着小姑娘屈辱的哭叫,余光瞧见动作,大手一挥,气劲冲扑,直直荡开叶莺团。
    可怜了门板,从漏风到彻底碎裂。
    陆行闻声看过去,就见主子长身而立,端的是威风凛凛,颇有睥睨河山的雄伟架势在,而他脚边的女子娇柔弱小,弱柳扶风,惹人心疼之姿。
    一强一弱两股截然不同的气息,碰撞、融合,毫无突兀。
    英雄配美人,陆行觉得自己先前对主子性情的担忧是多虑了,然而贺东接下来的话,大煞风景。
    “尸体的话……也不是不行。”男人笑得肆无忌惮。
    ——
    东叔:尸体的话,爷会更兴奋喔
    小莺儿花容失色尖叫
    第五回 犬狼难以辨 玄莺煨(糙汉宠文,sc 1v1)(凤栖堂前)|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第五回 犬狼难以辨
    粗陋的木床上,叶莺团睡得很沉,双手安稳地搭在胸前,她甚至还久违地做了梦。
    梦里头,娘亲还在。
    笑容温婉的妇人怀抱着胖乎乎的小姑娘,半弯着腰柔声教她辨识谷稻子,金黄色的麦粒在交叠的大小手之间漏下。
    “娘亲……”
    等无聊的贺东正想使坏地掐人脸一把,蓦然地被抓住了手腕,他听见小姑娘的呢喃,嫣红的小嘴噙动砸吧,鲜有地觉着自己某些做法或许是过分了,不该说那种大逆不道的污秽话语吓她。
    可不吓不行,男人见识过的,被娇惯坏了的大家小姐,认不清楚处境,在东寨里惹是生非,最后落了什么下场。
    所以还是要狠狠心,一次性吓够,让她知道谁才是做主的那个,别乱跑,安安分分地待个几天,到日子了,就放下山去,与他再无瓜葛。
    贺东抽回了手,帮人掖好被子,继续盘坐在床前的脚踏处,高大的背影落寞孤单。
    自大白天日到日头西沉、月挂东枝,叶莺团睡了多久,贺东就守了多久,寸步不离。
    男人冷冽地看着门后鬼祟身影,姓孙的到底有多管不住裤裆里的玩意儿,每隔一会就要派个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