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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或留下。]
云叙白参加了新主神竞选赛,副本这个问题只是走个流程,他毫不犹豫地选择留下。
接下来,即使在副本中死亡,也不会对云叙白的身体造成损害,只会抹掉关于逃生游戏的记忆,让他带着气运之子的祝福回到现实世界。
完成“仵作行人”副本后,云叙白的玩家空间已经扩建成一个小型城市,每天有成千上万的玩家来他的玩家空间试炼,他从中赚取的积分足够继续扩建。
云叙白处理完玩家空间积压下来的工作,回到现实世界。
每次从逃生游戏回到现实世界,云叙白都会有一种不真实感。这种感觉很短暂,很快就会有人把他从这种不真实感中拉出来。有时候是小叔,有时候是娇淮。
这一次是小叔。
云泽语敲开他的房门,喊他下楼吃饭。
跟在小叔后面走了几步,云叙白才忽略脑海中关于副本的深刻记忆,把时钟拨回进副本前的频道。
……
云叙白和娇淮肆意玩了一段时间,在距离开学还有一个星期时回到云家。
云叙白即将成为高三生。
高三是人生中重要的节点,家里也开始在意云叙白的人生规划。家里开了个视频家庭会议,最终拍板让云叙白参加国内的高考。云叙白成绩一直很好,家人对此并不担心,做了决定后一切如常。
开学日,云叙白带着睡眼惺忪的娇淮一起去学校。
晨曦落在云叙白身上,勾勒出少年清俊的面容。他穿着西式制服,领带系得很规矩,迈着长腿走在校道上,来来往往的人总是忍不住分些目光给他。
娇淮抬头看云叙白一眼,打了个哈欠:“在游戏世界里牛逼有什么用,还不是要回来上学高考。”
娇淮嘴上这么说,心里想的却是——这些叽叽喳喳议论着他哥的路人只看到他哥的好皮囊,却不知道他哥在另一个领域有多牛逼。
“上学高考挺好,不要老是想着游戏世界里的打打杀杀,”云叙白笑着看向娇淮,凤眸微睐:“你不喜欢上学吗。”
娇淮想了想,上学其实还不错:“上学还行,我讨厌做早操。”
娇淮最怕做早操,因为个子太矮,每次他出操都会被一群人围观,想起来就觉得头皮发麻。
云叙白笑:“高三不用做早操。”
走到初中部和高中部的分界线,娇淮还在挣扎:“我可以直接跳级到高三吗?”
云叙白微笑:“不可以。”
云叙白一走,就有人来向娇淮打听,刚刚那个又高又帅的男生是不是他哥哥。
娇淮这才发现,他哥虽然非常低调,在学校里的人气却居高不下。
娇淮还没回答,围着他的几个女生就开始夸云叙白长得好看,像天使。
娇淮想起云叙白拿着冰饕刃,一刀解决一个怨灵的样子……
他哥??天使??
云叙白找到新班级,高三不分班,同学也没有变动。
他刚进教室,朋友们就围了过来,问他假期玩得怎么样,好几个主动提出要和他做同桌。
云叙白选了个没人的位置坐下,随意靠在椅背上,有一句没一句地和他们聊天。
围着他的同学越来越多,但是没有人感觉自己被冷落,云叙白身上有种令人感到舒服的感觉。
有人兴冲冲地说道:“叙哥,我听说今天有个转校生来我们班。”
体育委员眉飞色舞地说:“我也听说了,内部消息,新来的是个刺头,是国际学校的校霸!我们之前在校外打球,遇到他们和十一中的争场地,校霸直接一脚踹断十一中篮球队队长的腿,那个队长现在还拄着拐杖上学。”
“我还听说,那个校霸一个人单挑几十个小混混,打架特别牛逼!”
“这种学生我们学校也敢收啊?不会一来就闹事吧……”
“成绩应该不行啊,怎么转来我们班?”
同学们热火朝天地议论着,越说越夸张,不时拉着云叙白讨论几句,完全没有注意到,他们口中的“校霸”就站在门口看着他们。
“校霸”不爽地抿着唇,浑身低气压,他看到这些八卦他的学生围着一个坐着的男生,以他的角度,只能看到一个圆润好看的后脑勺。
靠,只看后脑勺都觉得嚣张。
“喂,你就是他们的老大?”
不友善的声音响起,围着云叙白的同学们不约而同地转头,看到一个脸色不善的男生站在门外。他没穿校服,扎了个随意的苹果头,形象和传说中的国际学校“校霸”无限接近。
被八卦的当事人出现,气氛顿时变得很尴尬。
“校霸”把书包扔在桌上,冲着云叙白的背影说:“问你话呢,哑了?”
班上的同学被“校霸”的态度吓了一跳,但是下意识想维护云叙白。
就在双方要干上的时候,云叙白散漫地站起来,来到“校霸”面前:“我不是他们的老大,但,是你的老大。”
“校霸”看到云叙白的脸,目瞪口呆,高涨的气焰瞬间灭了:“叙、叙哥,你怎么在这?!”
“校霸”正是云叙白的队友稻草人,云叙白刚才听声音就认出来了。
围观的同学们面面相觑,有些搞不懂这是什么情况。
嚣张得不行的校霸看到叙哥怎么就变成乖顺小绵羊了?叙哥还说是校霸的老大,校霸也没反驳。
学委看向云叙白,鼓起勇气问道:“叙哥,你认识他?”
云叙白挑起唇角:“打游戏认识的,散了吧,等会班主任该来了。”
同学们散了,还在偷偷关注云叙白的动静,只见“校霸”跟在云叙白后面出了教室,乖巧得一批,和刚才砸书包时判若两人。
班上的同学一致认为,叙哥手里一定掌握着校霸不为人知的把柄!所以校霸才那么听叙哥的话。
云叙白站得笔直如松,稻草人也不敢松松垮垮地站着,连忙挺直背,像站军姿似的。
“国际学校的校霸?”云叙白挑眉。
稻草人马上否认,一本正经地说:“我没有我不是,都是他们胡乱喊的。”
云叙白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唇边勾起浅笑:“一个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