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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剧玩家心中的恐惧。他们不敢挪动,生怕复制出另一出惨剧。
    瓜子反应过来,想走向尸体。云叙白发现尸体上空悬着几根纤细红线,连忙阻止她:“别过去!”
    瓜子被他喊回魂,用力闭了闭眼,看到那几根围在尸体身边的线,心有余悸。
    她的队友就是被这些线切开的,锋利程度可见一斑。
    “昨晚被仵作缝合过的人,最好不要随意移动位置,”屈指敲了敲桌面,云叙白声音清晰:“如果没猜错,此时你们身边布满隐藏的线。”
    此话一出,那几个中招的玩家更慌,正襟危坐,纷纷和队友商量怎么办。
    这边只有柴犬有危险,云叙白让她别动。花离枝使用冰雪技能,柴犬的位置周围出现几根被冰冻住的细线,从天花顶垂下,直直扎入地面,像一个笼子,把她牢牢困在中间。要是她刚才不明不白闯出去,下场就会和刚才那个男玩家一样。
    花离枝说:“线找到了,但我拗不断。”
    云叙白手中出现金剪刀,咔嚓几下,连冰带线剪断。
    线断,局就破了,那几根线消失,花离枝的冰融化,化作水滴在地上。
    其他玩家有样学样,用不同的办法找出了线,但是他们没有工具剪断线,一个个眼巴巴地看着云叙白的剪刀。
    云叙白假装没看见,收好剪刀,带队离开。帮到这一步已经仁至义尽,要是连那么简单的局都破不了,这些人也没必要往下走。
    [刚才那一幕真的吓人,上一秒还是大活人,下一秒就……]
    [我害怕得心脏狂奔]
    [我看那个瓜子挺累的,一直在奶队友,要不是今天这个实在死得太快,她可能还要救]
    [这个局比昨天的海带丝危险多了,看得我头皮发麻]
    其他玩家还在想办法解决那些坚韧无比的杀人线,云叙白他们率先开始今天的工作。
    方向已经有了,但是不知道从何处下手。云叙白想了想,取出昨晚从剃头鬼手中得到的碎玉:“碎玉很重要,或许全部掌握在怨灵npc手中,又或许藏在客栈的某个地方。目前不知道它的用途,大家记下碎玉的形状,分开行动。找到碎玉或者形状接近的机关,在战队群里通知一声。”
    队友们答应之后,云叙白又补充道:“屠夫在厨房,柴犬还有危险,大家小心,务必全员回来。”
    队友们打完气,两队分开行动。
    云叙白这队负责一楼,他们昨天就搜过一遍,只有厨房还没进去过。今天重点寻找密室和地下室。
    找了一路,什么也没发现。
    稻草人说:“要找借口搜一下房间吗?”
    客房他们还没进去过,没准里面有玄机。
    云叙白忽然想到一个地方:“不搜客房,我们去老板娘的房间看看。”
    云叙白按照记忆找到老板娘的房间,外面上了锁,但是这种程度的锁根本拦不住他们。
    刚开门,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扑鼻而来。两人捂着口鼻,掩好门,不动声色地进入房间里。
    老板娘的房间很宽阔,有工作和生活两个空间,摆饰和家具都很讲究,和玩家住的房间完全是两个级别。
    随时有被抓包的危险,三人抓紧时间,以最快速度。大约过了五分钟,兔子在壁画上找到和碎玉形状相似的一个缺口。
    兔子唤云叙白过来,他打量眼前的壁画。它外面被层层纱帘笼罩,要不是兔子掀开纱帘,他们还真不知道后面别有洞天。
    壁画面积很大,画的内容有些诡异。空旷的一个屋子里放着很多棺材和一些木板床,上面躺着死状各异的尸体,仵作正在给最中央那具尸体验尸,面目狰狞如同修罗。
    奇怪的是,仵作的工具箱里不是各种器械,而是满满的银子。那具尸体蒙着脸
    ,旁边放着一块玉佩,兔子找到的缺口就在玉佩上面。
    这幅壁画保护得很好,色彩艳丽,红色的鲜血仿佛要从墙上流出来。
    “这是客栈还是义庄时期的画面。”云叙白把碎玉填入壁画,玉佩变完整,一道白光从画中射出,将他们卷入其中。
    再睁眼,三人已经在壁画中,被一副副棺材包围。
    仵作看不见他们,没有丝毫反应,缓缓揭开蒙在尸体身上的白布。惨白的脸暴露在众人面前,是榴花。榴花死不瞑目,双眼直愣愣地盯着天花板,脸上溅着许多血。她的脖子和身体完全断开,切口整齐,是利器所致。
    云叙白想起屠夫的刀,看来榴花所言非虚,杀她的是屠夫。云叙白特意看了眼附近的尸体,确定没有剃头匠等人的尸体,也就是说,他们死在榴花后面。
    仵作看到尸体的惨状,唉声叹气:“这明摆着就是被人砍了头,齐家少奶奶非要我做伪证,这不是在为难我吗?”
    “年轻貌美的一个姑娘,死无全尸已经够可怜了,我这是造孽啊。”仵作看向旁边的一箱银子,扑通一声跪在尸体前,声泪俱下:“榴花姑娘,我家老母亲病重,指着这些钱救命。你是卖艺的,我是看死人的,都是生不由己,我实在没办法,你不要怪我,要缠就去缠害你的人!”
    仵作磕了几个头,拿出针线,把榴花断掉的脑袋缝回去,擦掉血迹,用纱布裹两层,又在上面刷了一层和肤色很接近的涂料,用衣领一遮掩,完全看不出先前的惨状。
    仵作的手还在发抖,他想擦干手上的血,却发现怎么擦也擦不掉,他满头冷汗,浑身一哆嗦,
    “不要缠着我,我一定拿这些钱给你下葬,你也不想被抛到乱葬岗喂野狗……”仵作嚷嚷完,也不管那么多,胡乱擦两下手,抱着那箱银子和榴花的玉佩,慌慌张张地跑了。
    “跟上他。”云叙白跟上去,在穿过某扇门时,他又回到原地。
    榴花的尸体已经不在,义庄空了一半,杂物凌乱。仵作手里拿着一瓶烧酒,两包肉,从外面走进来。
    “我们怎么又回到原地了?”兔子有些迷惑:“刚才那幕和现在这幕,哪个才是真的?”
    “都是真的,只是时间线变了,”云叙白说:“如果榴花说的是真话,那她的尸体已经被封印,仵作食言,没有埋葬她。”
    仵作看起来很高兴,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曲子:“案子结了,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