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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对他来说难能可贵,眼里有些动容。
云叙白绑定了剩下的两个道具,分别是风笙手里的“123木头人”和齐一柒手里的“奇怪的知识增加了”。
“123木头人”是定身道具,时效五分钟,风笙就是用这个道具将井鬼定在原地,争取了坑齐一柒的时间,冷却时间还有11小时。
“奇怪的知识增加了”是预测道具,使用道具可以得到一个与故事相关的提示。
这两个道具都很实用,云叙白很满意。
把道具存入背包,摘下染血的手套,云叙白勾了勾食指:“走,去风笙的房间看看。”
娇淮跟在他身后:“你怀疑她房里有其他线索?”
云叙白道:“小女孩出现的时候手上有血,你知道?”
娇淮思路转的很快:“你是说,她来这儿之前杀过人?”
云叙白:“嗯,去看看那两人还有没有气。”
娇淮知道他指的是哪两个人,但没想明白一个点:“为什么是去风笙的房间?”
云叙白露出意味深长的笑:“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我明白了。”娇淮恍然大悟,压低声音道:“他们趁机埋伏在风笙的房间里,准备黑吃黑!”
对比齐一柒,风笙显然更容易对付。
风笙的房间在二楼,隔着门就闻到了浓烈的血气,云叙白推开门,看见横在地面上的两具尸体。
这两个男玩家活着时看着人高马大,死后却像随意遗弃的破布偶娃娃,大睁着的眼睛里满是惊惧。
致命伤都在额头,像是被强行按着脑袋活活撞死的,因为力度太大,烂了半边脑袋,脑浆漏了一地。
他们靠抢夺玩家的道具,侥幸从小女孩手里活了下来,好巧不巧,今晚又撞在了小女孩手里,无声无息地被抹杀。
“啧,那小家伙手法够残忍的。”娇淮想到这是那个在云叙白面前乖巧得像小包子的小女孩做的,忽然有些毛骨悚然。
这两人没有道具,云叙白懒得再看,关上门,提点了娇淮一句:“所以你要收敛一点,不要轻易激怒她。”
娇淮不满地强调:“我对她已经很温暖了!”就像春风一样温暖!春风你知道吗?!
云叙白:“她可能没感受到。”
两人回到三楼,云叙白没回自己房间,非常自然地推开了某间房的房门。
“等等。”娇淮脚步一顿,看了看门牌:“这好像是我的房间。”
“准确的说,这是娇淮的房间。”云叙白转身,指了指躺着两具无皮尸体的房间:“那才是云叙白的房间。”
“!!”娇淮惊:“你不会让我今晚睡那间房?!”
云叙白作势关门,娇淮连忙挤进房里。
云叙白摇了摇头,冷淡地扫了一眼静谧的走廊,关上门。
下半夜风平浪静,他们睡了个安稳觉。
第二天早晨,娇淮在尖叫声中醒来。
“吵死了。”娇淮皱眉,不耐烦地拿枕头捂住耳朵,尖叫声没完没了地钻进耳朵里,他暴躁地起床,准备去骂人。
云叙白也醒了,懒洋洋地提醒(威胁)他:“不想我顶着你的脸做奇怪的事,就给我注意形象。”
娇淮刹住脚步,磨了磨牙,揉了一把脸,换上温和可亲的表情推开门。
围在走廊上的人齐刷刷地看向他。
二楼的住客也在,活着的玩家都到齐了。
“叙哥!我还以为你死了!呜呜呜……我都打算出去以后给你烧一套五三练习题了呜呜呜……”尘函飞奔过来,挂在娇淮身上,哭得稀里哗啦的脸怼在他面前。
娇淮嫌弃地推开她,还要压着脾气温柔地说:“我没死,别把眼泪鼻涕糊我身上哦。”
“哦……”尘函情绪过于激动,没有察觉到哪里不对,哭哭唧唧地放开他。
过了一晚,血腥味也没有散干净。
云叙白的房门大敞,一眼就能看到死状凄惨的无皮尸体,其中一具身高和他很接近,难怪尘函会误会。
一个戴圆框眼镜的青年向前走了两步,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们怎么会死在你的房间里?你怎么从娇淮的房间里出来?”
娇淮依稀记得,这个青年叫做陆棋。
娇淮正准备随便编个理由打发他,就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冷冰冰的声音:“我让他昨晚陪我玩,有问题吗?”
娇淮回头一看,只见云叙白用他的身体倚在门框上,抱着手,一脸冷酷。
娇淮满意地点点头:站在别人的角度看,我果然很帅。
陆棋对上云叙白的目光,莫名有些发怵,他挤出一个和善的笑容:“你们几点睡的,有没有听见什么动静?你别介意啊,二楼也死了两个人,一晚上死了四个人,这太可怕了……我只是站在大家的立场上,问问清楚。”
“没听到,你问其他人。”云叙白不耐地说。
“其他人我已经问过了,我检查一下尸体,看有没有线索。”陆棋一副好脾气样子,忍住恶心去翻那两具尸体。
陆棋翻了一遍,脸色不太好看,用手帕擦着手上的血,若有所指地说:“他们和二楼的两个人一样,身上都没有道具。”
“会不会是被人拿走了?”有玩家狐疑地看向云叙白几人。
四个没出去找线索的玩家昨天已经抱成一团,互相交换过信息,都知道彼此身上有新手道具,也试过交换道具。
再次见到尸体,他们开始关心死亡玩家的道具去向。
“道具?”云叙白站直身体,睁着圆润的眼睛:“什么道具?”
一个看起来有些憨厚的女玩家没戒心地说:“我们每个人都有新……”
陆棋打断她的话,轻声细语地说:“这里实在太恶心了,我们先去找人清理现场。”
有人悄悄扯了扯女玩家的衣袖,她后知后觉的闭嘴了。
这是要划分阵营了。
看着那几人的背影,娇淮冷笑,精准地点评道:“蠢。”
人走了之后,田惮轻咳了声,声音温吞:“昨晚发生了什么?”
他不信“娇淮”编的瞎话,也不像尘函一样关心则乱。
昨天他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