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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都没看到。”
    “我没必要说谎。”云叙白不慌不忙:“再者,遇到危险你们尽管自己逃生,和我组队,百利无害。”
    齐一柒说:“你把道具交给我们,再告诉我们线索是什么,就让你加入。”
    云叙白神色淡然,声调温润:“都是聪明人,不用耍心眼,这样做之后我还有活路吗。”
    “想合作总得要有诚意?”风笙退了一步:“可以合作,但我要你的道具。”
    和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谈判了那么久,竟然还让了一步,风笙的心情极其复杂。
    “我确实是带着诚意来的,不过不是我的道具。”云叙白仰起脸,眼眸里闪烁着狡黠的微光:“‘云叙白’手里,有一个更厉害的道具。”
    还在门外听墙角的娇淮:“…………”最终还是我一人抗下了所有。
    作者有话要说:  娇淮:我太太太太难了
    第12章 通灵小镇(12)
    听到“云叙白”手里有厉害道具之后,风笙果然没有再坚持要他交出道具。
    风笙虽然高看了“娇淮”一眼,但在她眼里,“娇淮”仍旧是个可以拿捏的小孩,她半点儿不担心。
    把头发撩至耳后,风笙微微俯身看向云叙白,故作温柔:“你有计划吗?”
    “玩家不少,我们动静小点,免得蝼蚁抱团反抗。”云叙白唇角浮起耐人寻味的笑意:“今晚我会以一个人睡觉害怕为由,在云叙白的房间里过夜,等他睡着之后,我们里应外合。”
    风笙挑起眼尾,赞赏地看了云叙白一眼。
    “到时候不声不响地就直接把他……”齐一柒阴笑一声,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就这样做。”风笙赞同道:“不留后患,免得他以后阴回来,到时候就说他是被鬼杀的,神不知鬼不觉。”
    齐一柒搂住风笙的肩,手指在她的手臂游移:“你真聪明。”
    云叙白在心里冷笑,这两人发现在副本里杀了玩家不会被制裁后,越发肆无忌惮了。
    风笙不动声色地移开齐一柒的手,问云叙白:“那个美术老师和病弱男手上有什么道具?”
    “很鸡肋的一次性的道具。”云叙白佯装不屑,又道:“今晚需要两个人配合我,在门外等信号就行,你们谁来?”
    风笙不放心两个男玩家去,风情万种地冲他们笑,娇滴滴地说:“这种事情,交给我和齐哥就行了,别脏了你们的手。”
    两个男玩家心知肚明,又不想撕破脸皮,皮笑肉不笑地说:“那就辛苦你们了。”
    “未免打草惊蛇,我们先保持距离。”云叙白懒得应付这些人,潇洒地转身走了。
    大厅里的四人盯着云叙白的背影,聊了起来。
    “这小鬼邪得很,真的能信他吗?”
    “确实聪明过人,但那么小能翻天不成?随便踢两脚都能玩残他。”
    “说的没错,要是他敢骗我们,老子打折他的腿,拿去喂鬼!”
    这些人各怀鬼胎,互不信任,但都不把“娇淮”当威胁,若不是他说自己掌握了一条重要线索,他们早就对他下手了。
    娇淮站在门外,一字不漏地听完他们的话,眼神越来越阴鸷。
    这四人连骨头都黑得骇人,不早点解决掉这些个毒瘤,往后都得提心吊胆。
    娇淮一声不响地等到人散了才踏入旅馆,在一楼晃了一圈,最后在天井里找到了云叙白。
    天井里种了些常年开花的玫瑰,廊下放着几口雕花大水缸,旁边摆着一张手工藤椅,旅馆老板翘着二郎腿坐在藤椅上,悠哉悠哉地赏花。
    云叙白站在旁边和旅馆老板说话。
    “老板,屋顶修好了吗?”
    “中午就修好了。”
    云叙白点点头:“我哥说今晚想泡澡,请让人送洗澡水到三楼的六号房。”
    “行,晚点我让伙计送上去。”老板答应得很爽快。
    云叙白正打算走,一抬头看见娇淮站在门口,眼睛一弯:“哥,帮我拎桶水回去。”
    娇淮“…………”他好入戏!
    娇淮拎起满满的一桶水,看着笑眯眯的云叙白,脑子里飘过一万条弹幕——还有没有人记得,他,娇淮,还是个孩子?!
    娇淮心里郁闷,但还是乖乖地拎水。
    两人离开天井后,旅馆老板的手指突然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原本精明的眼睛变得呆滞无神,犹如行尸走肉。
    十几秒钟后,他僵硬的身体缓了过来,又摇着扇子赏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
    晚霞散去,夜色悄然而至。
    六号房中央放置着一个木质浴桶,水面上飘浮着散发清香的玫瑰花瓣。
    靠墙的桌面上立着一盏古旧油灯和十几根白蜡烛,烛火摇曳,花香交错。
    云叙白布置完一切,才发现屋内弥漫着奇奇怪怪的旖旎气氛,太阳穴抽了抽,旅馆提供的洗澡水为什么要加玫瑰花瓣!
    希望今晚的“客人”不要误会,他这儿绝对是正经地方。
    云叙白放弃了捞花瓣的想法,把印着红牡丹的火柴盒塞到娇淮手里,正色道:“蜡烛的区域就是安全区,完成交给你的任务后不要离开安全区。记住一点,井鬼离不开水,不要站在有水的地方。”
    娇淮愣了下:“第二点,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记住就行。”云叙白嫌解释麻烦。
    娇淮闷闷地“哦”了一声,有一下没一下地抠着火柴盒上的印花。
    难得见他有孩子气的举动,云叙白神色柔软了几分:“你紧张?”
    娇淮与他对视,摇了摇头:“不会。”
    两人默契的没有再交谈,屋内只剩下时针拨动的声音。
    “嘀嗒……嘀嗒……”
    “滴哒……滴哒……”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时针转动声里混入了轻微的滴水声。
    浴桶的影子忽然动了动,伸出几条柔软的触芽,像活蛇一样在地面扭动。
    “哥……”娇淮背后蹿起一股寒意,不由自主地看向云叙白。
    云叙白安抚地看了他一眼,又把目光移回浴桶上。
    桶里的水仿佛被煮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