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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叙白故意逗他:“怎么,你害怕?”
    “我才不怕。”娇淮这种性格,最受不了激将法,凶巴巴地瞪他一眼,不客气地喊道:“云叙白!”
    云叙白眼前一黑,感觉灵魂被一股蛮横的力量吸出体内,脑袋晕晕沉沉的,像被酒精麻痹了一样。
    这种奇怪的感觉消失后,他的意识回笼,才发现眼前的景象完全变了。
    他抬起手,小小的手上缠绕着一圈圈绷带,轻微一动,就能感受到伤口拉扯的痛楚。
    娇淮俯身看向云叙白,新奇的说:“原来别人眼里的我是这个样子,啧啧,太可爱了一点。”
    娇淮顶着云叙白的脸,眼神散漫,尾音懒懒散散的,像个纨绔。
    云叙白看着自己的脸凑到面前,属实有点别扭。
    按照他的计划,今晚再换身体也来得及,但现在换,明天下午就能重新换回来,比较合适。
    “别废话。”云叙白一开口,就听到稚气未脱,奶声奶气的声音,他咳了咳,压着声音说:“你过来,我和你说一下今晚的计划。”
    虽然身体变小了,但他作为哥哥,气势不能输!
    “我怎么那么矮。”身高差距太大,娇淮干脆蹲下身体,托着腮,与云叙白对视。
    云叙白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了计划。
    娇淮听着听着,眼睛亮了起来,像盛了一碗清澈的茶汤,一笑就晃起涟漪,他舔了舔唇:“我有点迫不及待了。”
    两人商量完,继续上路,离井越远,人气越旺,行人逐渐多了起来。
    娇淮边走边踢着小石子,换了高个的身体后,视野都开阔了:“原来长大是这种感觉,好玩。”
    “收敛点。”云叙白表情淡淡的,娇淮的脸少了戾气后,像个粉雕玉琢的小王子。
    两人走在一起,一路上吸引了不少目光。
    娇淮难得听话,不踢石子了,指着街上几条歪歪扭扭的队伍,有些好奇:“他们在做什么?”
    云叙白挑了个面善的路人打听。
    “你们一看就是从外地来的。”对方眉飞色舞地说:“镇长夫人的祭日快到了,每年这个时候,镇长都会给镇民施粥,发糕点,连续七天。”
    这话题一出来,附近的镇民也纷纷加入群聊:
    “镇长夫人生前乐善好施,可惜年纪轻轻就病逝了。她去世之后,镇长很悲伤,一直没有再娶,这几年一直通过做好事来纪念她,为她积福。”
    “真是痴情人啊,那么好的人,可惜苍天无眼。”
    通过这两天的观察,可以发现“通灵小镇”副本的年代背景接近民国,小镇偏僻封·建,官制也有些混乱,镇长是镇上权力最大的人,深受镇民爱戴。
    镇民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聊了起来,云叙白带着娇淮悄悄退出群聊,往队伍前面走。
    镇长家比其他人家气派不少,门前搭了个棚子,地上摆着几口大锅,装着香气扑鼻的热粥。
    几个慈眉善目的阿姨挥着勺子,手脚麻利地给镇民施粥。
    云叙白走到摆糕点的桌子前,小手按着桌沿:“镇长在家吗?”
    正在发糕点的阿姨瞧着眼前灵动可爱的小男孩,怎么看怎么招人喜欢,顺手给他递了块桂花糕,温温柔柔地问:“你是哪家的娃儿?”
    作者有话要说:  查了一些资料,第2章的“巡捕”用词不当,我删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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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叙哥:“看完文,你评论了吗?”
    娇崽:“评了评了,早就评了。”
    叙哥一看,娇崽评论:一人血书,让“你的名字”道具时效延长十年。
    叙哥:“…………”大可不必。
    第9章 通灵小镇(9)
    顶着娇淮这张白嫩的小脸,云叙白不用太刻意,只是眨一眨那双泛着水光的眼眸,就能让阿姨们丢盔弃甲,心软成一滩水。
    听闻他们兄弟二人是从外地来的,有重要的事情要见镇长,掌事的管家放下活计,亲自带他们进去,简直是贵宾待遇。
    镇长家由几栋木楼合围而成,建筑高低错落有致,中间是个宽敞的院子,种着些开花的小乔木。
    刚踏入院子,云叙白就闻到了馥郁花香,花香之中还夹杂着一种奇异的淡香,接近檀木的味道。
    管家带两人走到花圃前,和正在浇花的男人恭恭敬敬地说:“镇长,这两位是从外地来的旅客,有事求见。”
    镇长比想象中年轻一些,穿一身灰色长衫,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银边眼镜,气质儒雅,没什么架子。
    “我知道了,你先去忙。”镇长把喷壶递给管家,含笑打量他们,然后把目光移向娇淮:“有什么事尽管说。”
    娇淮没说话,理所当然地看向云叙白。
    云叙白清了清嗓子,眼珠微转:“昨夜,我们在旅馆里遇到一点事情,想请镇长帮忙。”
    “哥哥”长得高挑俊俏,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弟弟”人小小的,说话语气却成熟稳重,镇长有些错愕,但很快就恢复了和善的表情:“你说。”
    “昨夜我撞鬼了,那鬼穿着一身红色旗袍,浑身是水,直勾勾地看着我,然后就离开了。我很害怕,多处打听后弄清了她的身份。”云叙白眼中露出几分胆怯,像受惊的兔子:“听说她生前为了安家费主动当祭品,留了个女儿在人间,我心里一直不安,想为她做点事,镇长知道她女儿的下落吗?”
    云叙白说得隐秘,但镇长一听就知道他说的是谁,皱了皱眉:“祭祀的事已经没人提了,你听谁说的?”
    “一个镇民。”云叙白含糊地回答。
    “那事都怪我,要不是我晕了头,做了错误的决定,她也不至于落到这般田地……”镇长叹息一声,唏嘘道:“我也不知道那孩子在哪,当年她的亲戚带着孩子悄不声儿地离开了镇子,没有和任何一个人联络,那么多年过去了,应该平安长大了。”
    云叙白垂下长睫,看起来有些失望。
    镇长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缓声安慰:“别害怕,我这种了柚子树,你一会儿摘点叶子回去煮水洗澡,驱驱邪。”
    “谢谢镇长。”空气里的异香在鼻尖萦绕,云叙白无法忽视这股味道,他弯了弯眼尾,笑得纯良温顺:“这里有一股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