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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网课”三个字,云叙白感觉很亲切,原来上网课摸鱼的不只他一个。
    云叙白笑了一声:“好巧,我之前也在上网课。”
    “我是美术老师。”小个子女生上上下下打量着云叙白:“你那么小,还是学生?上课摸鱼?哪个学校的?”
    云叙白愣住了:“…………”为什么在副本里,还要感受被老师支配的恐惧。
    不知是谁说了一句:“所以说,上网课别摸鱼,会穿越。”
    哄堂大笑,云叙白耳朵尖微微红了。
    一顿饭的功夫,玩家们虽然没有变熟络,但互通了姓名。
    饭后有人提议出去找线索,但好几个人想留在旅馆里。
    最后只有七个人决定出门。
    美术老师名叫尘函,人甜声也甜:“我们一起去找还是分开?”
    “牛羊才成群结队。”戴着眼镜的男人嗤了一声,给他们留了一个孤傲的背影。
    风笙和身材高大的齐一柒站在一起,向云叙白抛出了橄榄枝:“你要和我们一起走吗?”
    云叙白看了看身后的人——一个温柔话痨老师,一个奇怪的正太,还有一个脸色苍白,身体羸弱的青年。
    他垂了垂眸,淡声说:“我和他们一起。”
    风笙耸了耸肩,用一种“你站错队了”的语气说:“游戏世界很残忍,善良是最无用的东西。”
    见两人走远了,尘函支着下巴问云叙白:“我们去哪?”
    云叙白早有打算:“去找那口井。”
    “什么井?”尘函瞪大眼睛:“不会是死过人的那口井?!”
    云叙白“嗯”了一声,尘函脸色白了一些,漂亮男孩的反应和她相反,满脸雀跃。
    云叙白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男孩和云叙白对视一眼,用沾血的指尖在桌面上写了歪歪扭扭的两个字:“娇淮”。
    “好听。”云叙白夸了一句,找旅馆老板要了一份活井镇上的简易地图,让老板圈出井的具体位置后,找了个机会去检查了被伙计拖到后院的两具尸体。
    他没找到道具,心里存了个疑,然后拿着地图回到客厅,带着几人出发了。
    路上云叙白问了几个路人npc关于井的事,路人的说法和旅馆老板的大同小异。
    临近中午,他们找到了那口井,附近的人家已经搬空了,屋顶上杂草茂盛,霉菌遍布,潮湿阴暗的屋檐成了乌鸦和蜘蛛的巢穴。
    井立在空地上,连着压水泵的井盖碎成几块,堆在一旁,远远望过去,井口像长在地上的一只眼,连着不见底的深渊。
    “总觉得这里阴森森的……”尘函揉了揉手臂。
    娇淮好像没有害怕的情绪,迫不及待地跑到井边,双手扒着井口往下看,小脑袋都要埋进去的架势。
    云叙白捏住娇淮的衣领,把他拎了回来。
    娇淮侧头看云叙白,眨了眨玻璃珠一样的眼睛。
    云叙白了然:“看到什么了?”
    “一个穿红衣服的女人,泡在水里,抬头看着我,笑。”
    第5章 通灵小镇(5)
    娇淮描述的红衣女人很像李寡妇。
    云叙白放娇淮下来,看向井下。
    井很深,阴凉之气扑面而来,井壁上长着湿滑的青苔和杂草,水面平静无澜,只有他的倒影,没有娇淮口中的女人。
    娇淮找不着红衣女人,哀怨地看着云叙白:“你把她吓跑了。”
    云叙白:“?”
    人在井边站,锅从天上来。
    娇淮撇撇嘴,继续趴在井边往下看。
    娇淮的动作太危险,云叙白又把他拎远了一些:“别看了,她今晚会来旅馆。”
    娇淮抬头,冷色眼眸里有些期待:“真的?”
    云叙白点头:“真的。”
    一直安安静静充当背景板的羸弱青年终于开口:“我们为什么来这里?”
    指了指井,云叙白简洁地解释道:“通灵小镇的故事是围绕着这口井展开的,按照恐怖游戏的套路,事发地点一般会留有线索,帮助我们恢复故事原貌。”
    羸弱青年点头:“有理。”
    尘函看着羸弱青年,挠了挠头:“你叫什么来着……甜蛋?甜鸡蛋的意思吗?”
    青年眯了眯眼睛,像是受不了正午阳光的炽热,声音有些飘忽:“田惮,田忌赛马的田,忌惮的惮。”
    尘函有些失望:“啊,原来不是叫甜鸡蛋啊。”
    田惮没接话,又看向云叙白:“你想推演出合理结局,提前离开?”
    云叙白在阳光下笑得明朗:“争取早点走。”
    尘函也笑了,一双水盈盈的眼睛看着云叙白,真诚地夸他:“你好强,我都没想过这个选项,只打算苟过七天来着。”
    娇淮“啧”了一声:“不是他强,是你蠢。”
    尘函柳眉倒竖:“你这小鬼……”
    “别吵架。”云叙白轻描淡写地劝了一句,尘函止住话头,把下半句话咽下肚里。
    娇淮哼一声,也安分了些。
    随着时间流逝,阳光更烈了,为了节约时间,云叙白直接切入正题:“我们的首要任务,是找出李寡妇的死亡原因。”
    尘函跟上云叙白的节奏:“不是说没有抓到凶手吗?这是一桩悬案啊。”
    “旅馆老板说过,李寡妇的怨灵在镇上晃,是为了找剥了她皮的人,这意味着凶手就在镇上。”云叙白分析道:“我们询问的几个路人,说辞太接近了,像是系统统一安排的台词,不能完全相信他们的话。”
    尘函犹如醍醐灌顶,拍了拍手:“听你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那几个路人说的话确实很像!”
    田惮问:“接下来怎么做?”
    “分散去找线索。”云叙白嘱咐道:“别走太远,虽然白天怨灵不活跃,但也有出现的可能,都小心点。”
    十几分钟后,分散的四人被飘上半空的烟雾吸引,不约而同地聚在一栋木屋前。
    木屋面积不大,院子里杂草丛生,搭了个简易雨棚,走廊下面堆满木柴,大门紧闭着,要不是有烟雾飘出,他们还以为这是一栋废弃屋子。
    尘函看着破败的小屋,不可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