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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这么冷的天,费澜洗的水温热,他清醒了很多,将叶令蔚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最后视线停留在了他的光脚丫子上边,“穿鞋。”
    叶令蔚心里发虚,还在想着礼物藏好没有,跑去找了双拖鞋穿好,进了浴室。
    他不进浴室不知道,浴室里的镜子告诉了他现在是什么样子,脸红透了,又是喝酒又是被逗,脖子是浅浅的红痕,费澜当时应该没吮吸,脖子这块儿不能留吻痕的。
    衣服一件件脱下来,叶令蔚又看见了腰间的掐痕,他本身就白,腰上那掐痕通红一道,大概应该就这些了。
    抹上沐浴露,叶令蔚手指不小心擦过胸前,一股刺痛立马袭遍全身,他低头,左边那一粒明显要大一圈,颜色也更要红。
    叶令蔚感觉花洒里边浇下来的是开水,烫得他不知所措。
    头顶浴巾,叶令蔚一件件穿上睡衣,接着又看见了屁股上的痕迹,明显,明显是亲的!
    不要脸!
    叶令蔚本身就是娇养着的,骄纵归骄纵,这方面的经验却宛如一张白纸一样,跟费澜是没法比的,费澜就算没经验,也掌握着主导权。
    睡衣是柔软的针织长袖,也很薄,在开了暖气的室内也不会觉得冷,叶令蔚带上浴室的门,抬眼,看见费澜靠在床头在玩手机,跑过去,一巴掌拍在费澜的脸上。
    “......”
    叶令蔚盘腿坐在费澜旁边,控诉道,“你不要脸,你咬我屁股!”
    费澜宴会时,头发都梳在了脑后,此刻放了下来,气势弱了很多,显得温柔无害,他手慢慢下滑,放在自己裤腰上,“要不,你咬回来?”
    “......”
    针织衫是费澜的,叶令蔚穿本身就大了一号,他又瘦,针织衫款式松松垮垮的,露出一侧莹润的肩膀,锁骨薄白,晃眼睛。
    费澜舔了舔唇角,凑过去想要亲一下。
    叶令蔚后仰,眼神防备,一脚蹬在了费澜的胸口,“你想干嘛?”
    费澜垂眼,伸手握住叶令蔚的脚腕,趁他没反应过来没防备的时候往自己身前猛地一拖,于是叶令蔚的这条腿就迫不得已盘在了费澜的腰间。
    “礼物呢?”
    叶令蔚望着费澜平静的眸子,咽了咽口水,伸手从被子底下翻出了盒子,恭恭敬敬的双手递给了费澜。
    费澜松开他的腿,叶令蔚刚想缩回来,就被淡淡地扫了一眼。
    “......”
    盒子里躺着一张银行卡,黑色的,是申城那家只给固定会员客户办业务的银行,费澜也有一张,这张卡,通常都是每个家族里受宠的后辈或者被定为继承人的人才有的,像费锵叶岑他们,他们是金色的。
    “你的存款?”费澜将卡拿在手里,转了一圈,“多少钱?”
    叶令蔚茫然摇头,“不知道。”
    “除了这个,你还有其他卡吗?”
    “有,”叶令蔚点头,“我爸给我留了股份的。”
    费澜沉默了一会儿,问叶令蔚,“怎么想到给我送钱?”
    “这不是钱!”叶令蔚争辩,“这是我的存款,跟钱不一样。”
    费澜,“......”
    叶令蔚像只猫咪一样,凑到费澜跟前,蹭他的下巴,“我给你我的存款,我以后养你啊,这是我的态度,谈钱,多俗。”
    “再说了,我没有存款也不要紧,我又不花钱,我吃我大哥的,喝我大哥的,我穿校服,对吧?”
    费澜捏着叶令蔚的下巴抬起来,慢悠悠说道,“不要紧?你就快上大学了,你大哥是把生活费都打到这张卡上边是吧?”
    叶令蔚点头。
    “你不吃食堂,水果吃进口的,牛奶喝空运的,衣服是纯手工的,宿舍你肯定不会住,”费澜无奈道,“你没钱,你准备怎么办?”
    这个......
    “这个不是问题,”叶令蔚语气豪迈,他望着费澜的眼睛亮得要命,缩回腿跪到了费澜的身侧,一把揽住费澜的腰,扑进费澜的怀里,“我有你啊,我养你,你给我钱啊。”
    82、玫瑰与枪 联赛
    费澜把卡拿在手里, 眼眉低垂,“我觉得这个礼物有点烫手。”
    叶令蔚点头,深以为然, “我也觉得太贵重了。”
    费澜, “......”
    第二天要上课。
    要考试。
    本学期最后一次月考,下一次就是期末考了。
    考试当天没有早自习,考试时间为八点, 许多人提前一两个小时就到了,教室里读书声朗朗, 暖气呼呼的吹着。
    而一班的几个位置还有五班的两个位置,始终空着。
    “费澜还没来?”
    “叶令蔚也还没来。”
    “高临浩呢?”
    “楚然胖子为什么也没来?!”
    而在另一边的费家。
    一样起晚了的陈姨楼上楼下慌张大喊。
    “起床起床,快点, 今天不是还要考试吗?昨晚我就说你们玩得太晚了, 学生怎么能喝酒呢?还那么晚睡?”陈姨挨着敲门, 厨房里的阿姨已经把早餐全部端上了桌子。
    窗帘被拉开,日光刺眼,叶令蔚就往被子钻,被费澜揽住腰拖了出来,“考试。”
    考试?
    考试!
    一群人可以说是连滚带爬地从楼上下来的, 只有费澜和叶令蔚,慢慢悠悠, 不慌不忙, 陈姨给每个人手里都塞了面包和牛奶, 看见后边两个还在晃荡, 急得跺脚,两个人也不闹了,赶紧跑。
    陈丰宝扒拉着自己的头发, “我的发型,我的发型!”
    陈丰宝最喜欢搞他那头发,之前染成了绿的,后来染回去,又弄了个锡纸烫,比渣男还像渣男,然而在没有打理的情况下看起来,很像爆炸头。
    高临浩是个毛寸,他笑得前俯后仰,嘴里的牛奶都差点喷出来。
    最后不小心瞥到叶令蔚的头发,愣住,“为什么你头发一点都不乱?”
    叶令蔚啃着面包,“梳了的。”
    “你还有时间梳头发?我裤子都差点没穿上!”
    费澜在旁边,打了个哈欠,头发乱糟糟,“我梳的。”
    “......”
    叶令蔚还是在啃着面包,然后终于没忍住,笑出了声。
    费澜头发不长,但睡过一晚,到底是有点乱了,加上昨晚睡得晚,费澜又有点起床气,配着这不羁的发型,戾气横生。
    也就叶令蔚敢笑。
    高临浩被费澜看着,嘴角都不敢扯一下。
    叶令蔚早上自己穿的衣服,他低头拉拉链的时候,费澜就帮他把头发梳了,导致费澜自己最后手忙脚乱的换衣服。
    司机稳稳地停在了校门口,一群人拎着书包往自己的教室飞奔。
    踩点到了教室。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