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多年前他曾被我吓得面目狰狞。
    凯斯又变得沉默了，是对我很失望吗?我不知道昨天一整天我究竟做了什么，拼命地找那些不像话的视频来学习，还阅读各种杂志……
    过了好一会儿，凯斯问道:
    “一开始就想着那么做吗?太不像话了，那都是演戏吗?”
    我看着面前的男人说:
    “你觉得我像个优秀的演员吗?那为什么不让我在电影里担任主演呢?你一定会大赚一笔，不是吗?”
    不断的猜测和怀疑使我很恼火，我以此来讽刺他，但在一片混乱中，凯斯还是冷静地做出了回答:
    “那不行。”
    当我开口说:“有什么不行的，就只是觉得心里不太舒服而已。”时，凯斯咬了牙说道:
    “你是在跟我说，你要跟别人拍床戏吗?你敢这么做?”
    “.........”
    我还是无话可说了，一想到他就火冒三丈，见他咬紧牙关的样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心里犹豫了很久才开口说:
    “当然了!”
    凯斯愤怒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似乎感到很焦虑，突然他驻足蹙眉: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我什么话也没说，不过你要是告诉我这是我的错，我还会生气的，我的心情还没有平复下来。
    似乎在内心反省了一下，凯斯神经质地捋了捋头发:
    “还有吗?”我明白他在说我对他说谎的事。
    虽然终于有机会对他坦白一切，但我一时什么都想不起来，我摇了摇头。
    “没有，现在。”
    “真的没有。”
    我再次强调，凯斯发出“呼…”的一声，屏住呼吸问我:
    “近十年没做了，你没有性欲吗?”在凯斯看来这是理所当然的。我没有否认他的话。
    “你迟早会这么认为的。”
    刹那间，凯斯眯了下眼睛。
    这是天性吗?我想我心里知道答案。
    脸烧得火辣辣的，你是想说作为omega的我太淫乱吗?
    “只是没跟别人做而已，我会自己做。”
    “难道你以前不是因为喜欢这事才做的吗?”凯斯的神情有些戏谑。
    突然想起被遗忘了的往事，心里顿时有些情感难以抑制。
    “那时候…”
    在紧张的气氛之间我向他坦白了。
    “我只想和我想要的人做。”
    与不喜欢的人度过一个夜晚有什么意义呢?
    突然这么想并说完这些话的时候，一言不发的凯斯开了口:
    “那是个什么样的家伙?”
    周围凯斯信息素的香味弥漫开来，看到他明显生气的样子，我不禁笑了出来:
    “也有可能是女人。”
    凯斯却没有笑，只是眯着眼睛看着我，又问我:
    “那我更正一下，你想要的垃圾是谁?”
    虽然我不知道该不该受到“淫乱”、“垃圾”这样的攻击，但凯斯说出这样粗俗的话本身就是最大的攻击。我好不容易开口了: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喜欢我。”
    “如果你知道，你会跟他在一起吗?”
    凯斯无言以对地唉声叹气。
    他说:“我真的不敢相信，我差点儿就把你让给了那个人。”
    “为什么?”
    “不知道吗?这还用问?”凯斯用意味深长的眼神暧昧地略过我的身体。
    “谁不会因为和你睡过一觉而迷恋上你的身体呢?”
    我很久才明白过来，然后气得满脸通红:
    “你是说，不管我是跟谁做过，你都觉得他们会像你想的这样?”
    “你不是说只和我做过吗? 但是你已经做得像我误解的那样熟练了。”
    我实在忍无可忍，怒气一触即发，憋足了气，大声喊叫起来:
    “当然了!因为我喜欢你!听懂了吗?我想要的垃圾就是你，凯斯?奈特?皮特曼!”
    凯斯吓得眨了眨眼睛，刚才还在微笑的他紧闭着双唇。
    “我?”
    “没错!”
    “从一开始?”
    “从一开始!”
    看着凯斯发愣的脸，我像连珠炮一样把累积下来的话语一股脑说了出来:
    “如果和暗恋了几年的人睡觉都能不兴奋，那你算什么。你和我做的时候一开始就很兴奋，经验比我丰富百倍，你为什么还要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地向我散发信息素引诱我。”
    凯斯第一次露出了惊慌的表情，让这个高傲的男人哑口无言是件很可笑的事，但奇怪的是他大惊失色到这种程度。原以为他会对我发脾气，但他似乎受到了打击，脸上带着激动的表情。
    “凯斯?”
    我疑惑地叫出他的名字。凯斯用一只手捂住嘴，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这是凯斯第一次做出这种表情。我惊慌地望着他，却好一阵子没有动静，他短叹了一口气，就像突然领悟了什么一样。
    凯斯用双手狠狠地揉了揉他的脸，突然向我扑过来，把我扑倒在床上并且吻了我，当我反应过来时已经躺在床上了。
    凯斯不停地抚摸着我的身体，嘴唇紧紧贴着我的，将身体重叠在一起。
    “这都是些什么傻事啊!”
    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凯斯并没有刻意说明，而是再次与我唇舌交缠在一起。当漫长而深邃的接吻停顿片刻时，我开口说话了:
    “我们都是彼此第一个男人。”
    顿时，凯斯停下来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表情突然变得僵硬了。
    凯斯连忙吻了我。
    “不不，别误会，只是接吻而已，也就那一个，在很久以前。”
    他继续坦白地说，
    “哎，我的天啊!”
    “我以为是女人，早知道他是男人，我就不会碰他了。”
    “我的男人也只有你，真的。”
    对突然想起来的记忆，我迟疑了一会，但是误解了我那种反应的凯斯很快解释了。他说:
    “我现在想起来还恨得牙痒，竟然被他给骗了。”
    他好像真的在生气，脸色变得很难看。我犹豫不定地问:
    “那……你是喜欢他的脸吗?”
    我也跟你说过那样的话。凯斯突然想到，他发出了强烈的嘘声:
    “我想不起那家伙的长相了。”
    “原来是这样……”
    我小声回答，根本就没有发火的力气。突然觉得我的脸真的是这个男人的取向，所以忍不住笑了出来。
    “怎么了?”凯斯皱起眉头问道。
    然后又重新贴上了我柔软的嘴唇，此时正与他接吻的我意识到自己错过了说出真相的时机。
    我只是没说，并不是说假话。我这么安慰自己。
    再加上，如果当时的凯斯知道与自己就是我，似乎会受到很大的打击。为了凯斯，这件事还是保密吧，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