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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准确定位到哪一种。
    白衍想了想,让智脑检测一□□内激素水平。
    “检测到主人体内的激素略高于正常峰值,波动趋于平缓,暂无注了射了抑制剂的必要。”
    智脑的检测结果让白衍十分满意。现在他还在发情期内,但激素水平却不像过去那么激烈,完全是江湛辛勤耕耘的结果。
    这么一想,白衍还有些遗憾——等他从江湛的香水中分离出仿生信息素,感受应该不会比现在更好。
    毕竟发情期的安抚是综合了激素、“运动”等多种活动的结果。
    白衍拎着包愉快地进了自己的私人练习室,还没等他打开音乐,就见门一把被推开,经纪人有些不善的面容出现在他面前:“这几天你去哪了?”
    白衍慢悠悠地按下播放键,让悠扬的钢琴曲飘扬起来:“怎么了?”
    “你自己看。”周胜华阴沉着脸,将一张照片丢到白衍面前。
    白衍扫了一眼,轻轻挑了挑眉:“这是哪里的?”
    照片上的背景很明显是卡尔斯酒店,一个面了色了嫣红、衣衫不整的少年正沿着卡尔斯酒店门口的下坡路慢慢向下走。
    拍摄者似乎就在卡尔斯酒店附近,刚好拍到少年转头的侧脸。
    白衍伸手拿起来,简单看了两眼,评价道:“拍得还不错。”
    还挺上镜。
    “你去卡尔斯酒店干什么了?”周胜华没那个闲情逸致,头疼地了揉了了了揉了额头,“你才刚出道,爆出这种新闻,不要前途了?”
    白衍把照片丢回桌面,满不在乎地坐下:“怎么,我想住酒店也要管?”
    周胜华没想到白衍竟然是这个态度:“白衍,艺人有配合公司宣传、遵守公司相关规定的义务!”
    “包括不能住酒店?”
    周胜华噎了一下。
    白衍本意也不是想和周胜华对着干,顺手拿起一副头戴式耳机,在手指间转了转:“周哥,这个照片是哪里来的?”
    “有人匿名发到我邮箱里来的,目的还不明确,我已经回信去问了。”周胜华还气着白衍对他的态度,冷笑了一声,“要不是因为你是我手底下的人,你以为我会管你?”
    “之前给江董事长拉皮条的时候,周哥可不是这么说的。”
    提到之前的事,周胜华脸上浮现出一抹不自然,但很快就被他压了下去:“江董是自己人,有分寸,有什么事情公司内部就能处理好,你私下怕什么投资商的床?知道对方什么身份地位?被坑了可不是你一个人的损失!”
    白衍把转起来的耳机握住,挑挑眉:“原来如此。”
    一切以不伤害公司利益为准。
    内部潜规则,反正合同握在公司手里,怎么也翻不出花儿来;要是接触了外部的能量就不一定了。
    就像蒋琪琪。
    照片已经被拍了,其实白衍出现在那里的原因已经不是很重要了,周胜华这次来只是想敲打一下白衍,让白衍害怕乖乖听话。没想到自己反而被气了个半死。
    偏偏推白衍出道是公司的指定任务,他再怎么心里骂白衍不听话,也只能带着一肚子气处理照片的麻烦。
    白衍放下耳机,把照片拿钱来,端详了片刻。
    这张照片中的他脸颊上染着红霞,看起来既脆弱又惊心动魄的漂亮。
    平时的他几乎不会脸红,只有发情期才会在生理作用下有所反映。
    这一次发情期期间他是跟着江湛出入的。
    而上一次……
    就是他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的第一个清晨,刚刚踏出卡尔斯酒店的时候。
    卡尔斯酒店周围的安保还不错,没什么好奇八卦的路人围着,他出来的时候也没注意到有人拍他。这张照片的拍摄者显然专门为了拍他而来。
    那个时候为什么会有人拍他?
    白衍放下照片,轻轻扬眉。
    他想起刚出卡尔斯酒店不久,就碰到了几个认错了人围过来的小混混。其中一个小混混的手机上还有一张裴深的照片。
    周胜华还在那里喋喋不休,白衍打断了他:“周哥,照片拍摄者我倒是有点思路。”
    “嗯?”
    白衍简单说了一下他当时离开卡尔斯酒店之后被小混混袭击的事情,又去自己的柜子把那台早就丢在里面的手机取了出来:“这里面还有裴深的照片,以及当时和小混混联络的人的电话。”
    周胜华惊喜地伸手去接,结果白衍手一撤,让他拿了个空。
    周胜华拧眉:“什么意思?”
    白衍微笑着道:“周哥,你不会有所偏袒吧?”
    虽然这波人当初是找裴深麻烦的,但不代表和裴深完全处于对立关系。现在他们把照片直接发到周胜华的邮箱,还指明了给白衍,显然针对目标改成了他。
    想到裴深从一开始就针对他的种种举动,白衍很难排除裴深的嫌疑。
    周胜华听懂了,神了色了阴沉了一瞬,竟然没有生气:“公司现在严打,你又是重点捧红对象,不会亏待你。”
    白衍点点头,这才把那台旧手机交过去,了露了出了笑容:“那就辛苦周哥了。”
    反正里面实际有用的证据他都已经备份在智脑里,倒也不怕周胜华徇私。
    ……
    因为周五请了一天假,白衍落下了一整天的课程,这一天都在拼命赶进度。
    他在音乐方面的积累已经足够,无非在唱功、唱腔等基础技巧上需要练习,因此音乐课的进度一骑绝尘;
    舞蹈课的进度却不是很理想。
    因为身体差距,白衍在练习爆发了性了和力量感的动作时进度非常缓慢,而且每次用力踢出动作、挥舞手臂时,肌肉骨骼都会用疼痛向他抗议,导致他一场练舞下来,头上都是疼出来的冷汗。
    教他街舞的舞蹈老师都惊诧于白衍的耐心和毅力。
    这位舞蹈老师名叫赵虹,一开始被安排给白衍上私教课,还以为白衍是多么有天赋的璞玉,等捏过白衍的骨架之后才皱起眉——白衍骨骼和关节柔韧了性了太高,其实并不适合街舞。
    然而事到如今她才发现,这个长得极为漂亮的男孩在刻苦和忍耐方面比他的相貌还要出彩。
    练舞最大的问题是对体力的消耗,而体力的消耗也会带来疼痛、酸麻,甚至是心态的消沉,尤其是运动量大的街舞。
    白衍却好像感觉不到这些负面感受一样,尽管腿和胳膊都在微微颤抖、尽管额头和后背全都是水淋淋的汗珠,目光却永远平稳不变,一如最初。
    赵虹对方秘书感慨地道:“难怪江总特地给他安排私教课,这么拼命的人我见得真不多。”
    方秘书定期检查白衍的私教课进展汇报给江湛。
    江湛听了之后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淡淡地道:“知道了。”
    方秘书还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