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50

      旅馆开房,第一次钻小树林,第一次在摩托上盖着衣服紧紧抱在一起,身体久久战栗。那些咸的泪、黏的汗,那些说过的喜欢、睡过的夜晚,每一帧画面每一声呻吟,凌意都记忆犹新。
    作者有话说:
    今天更得比较短,停笔做了个自我调节。能力不足,写的东西不满意,所以郁闷了一下,睡了一觉又好多了,干他丫的。
    我想我跟读者一定是心意相通的,所以你们对于我哪部分写得好、哪部分写得差也都很明白,我就不多检讨了。谢谢我最可爱的读者们,包容这个故事、包容我诸多不足。
    想了很多以后还是决定按自己的想法写完,原计划就是现实的高潮过后会将过去的事淋漓尽致地写出来,所以这章以后会把以前的误会一次性写完。
    我是很喜欢过去的醒川跟凌意的,希望你们也一样~(很不足的某月敬上)
    第28章 “醒川,你好可爱”
    五年前的春节假期,临江还不像如今这样冷。
    在和厉醒川厮混了半个学期以后,凌意第一次面临跟他分开。他头一回这么不期待春节,一是为着厉醒川,二是因为又要见到杨斌。
    离开临江的前一天醒川跟人开车跑山,手机一整天没有信号,下了山才收到三条消息。
    “醒川,你在宿舍吗?给你买的机车手套到了,在的话我现在拿过去。”这是早上十点发的。
    中间他给厉醒川打了个电话,没通。
    午后时分发了第二条:“你是不是忘了我下午三点的车?手套放在楼下孙阿姨那儿了,记得去拿,记得要戴。”
    下午三点:“我上车了,年后见。”
    远处红霞漫天,落日的余晖透过云洒在山际。明明是该心旷神怡的一刻,厉醒川却坐在车上,右脚刹住地面,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醒川,别玩手机了,走吧。”车友朝他招臂。
    前后引擎轰响,四周尘土飞扬。厉醒川收起手机,放下头盔挡板,一言不发向前骑去。
    下了山天也暗了,车队的人又提议一起聚餐,就近找了一家撸串的店。店面装潢还算过得去,门脸不大,但店主夫妻俩特别热情,茄子烤得更是入味。
    正是饭点,店里人声鼎沸。厉醒川平时就不多言语,今晚更是沉默,在这样的环境中显得格格不入。吃到一半,大家说说笑笑的,坐他身边的车友把他肩膀一搂,“醒川,想什么呢,心事重重的。”
    “没什么。”
    “还说没什么,今天跑得这么爽还板着脸,平时你可不是这种状态啊。”
    面前摆放着大大小小十来个盘子,大家筷子夹得都很勤,烟也抽得很密,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孜然味跟烟味的混合体。有不熟的把一支烟递到厉醒川面前,“哥们儿来一支?”
    “谢了,我不抽烟。”厉醒川拿上手机起身,“我去回个电话。”
    天气冷,外面呵气成雾,屋外的桌子都成了摆设。他走到餐馆跟隔壁小卖店之间的位置,靠在墙边,背微微弓着。路面除了路灯的细杆,就只有他这一道颀长的影子。
    响了十来声,那边才接起来:“醒川?”好像很意外。
    厉醒川蹙眉:“你干嘛呢。”
    “等我一下,”凌意的声音向里收着,“我找个能说话的地方。”
    不知道为什么,一听见这个声音,刚才被烟味熏出的那股辛辣肝火瞬间平息下来。厉醒川一言不发,靠着墙一动不动,出奇得有耐性。
    然后就是脚步声、关门声,都不大。凌意浅咳一声,吸了吸鼻子:“我以为你今晚不给我打电话了,吃饭了吗?”
    “嗯。”
    “在家吃的?”
    “外面。”
    “跟谁一起吃的?”
    “你查岗呢。”
    与凌意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厉醒川的声音,慵懒、低沉、漫不经心,还有略微的不耐烦。
    “那我不说了,你说。”凌意似乎有些提不起精神,恹恹的。
    厉醒川顿了一会儿,问:“病了?”
    “没有,就是鼻炎又犯了,杨斌在家总抽烟。”
    病的根源在杨斌,不在烟。
    那边传来被子摩擦的声音,好像在翻身。厉醒川耳廓微痒,敛眸看见地上的一个烟蒂,没作声,踩住了。
    过了一会儿,凌意还是忍不住问:“你下午跟谁一起吃的?”
    声音比先前又浅了一些,好像生怕惊扰了谁。
    “车友。”厉醒川终于松口。
    “原来是车友啊,”他嗓音忽然就蕴了笑,好像松了口气似的,“你今天不会是进山了吧,这么冷。对了,手套拿到没有,试了吗,合不合适,不合适我就去换。”
    “假期过完还怎么换。”
    “也对哦,过了七天好像就不能换了,那怎么办,你试了吗?”
    “没有。”
    “怎么不试呢,不喜欢?”
    夜空像把黑伞,罩在人的头上。周围行人三三两两,个个都揣手低头行色匆匆,只有厉醒川一手插袋一手举着手机,因为说了不少话,面颊四周濛濛的一层白雾没散。
    “不喜欢吗?”凌意又问。
    “嗯,”他面无表情,“不喜欢。”
    不出所料,电话那边沉默了。半晌过后,凌意才问:“哪里不喜欢,样子还是颜色,还是觉得太便宜了。”
    “都不喜欢。”
    凌意终于完全地不说话了。
    但厉醒川的心情却大有起色。他换成左手拿电话,几近冻僵的右手插进裤袋,脚下的烟蒂踢出去很远,“因为买它的人招人烦。”
    “我吗?”凌意愣愣的。
    “除了你还有谁。”
    “我怎么了……我又招你烦了?”好冤枉。
    “你下午那话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忘了你三点的车,我为什么会记得。”
    导火索在那条微带抱怨的短信上。
    “可我前天就是告诉过你,”凌意小声据理力争,“我当时说我后天下午三点的车,问你送不送我,你还嗯了一声。”
    “谁嗯了。”
    “你啊,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