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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意马上敛眸,“没什么,就是看看你。”
    厉醒川按下暂停,定定地看着他:“不是说没看过,想看吗,看啊。”
    嗓音有点凶。
    “嗯……我在看。”凌意只能把目光转回去。
    画面重新动起来,男女之间动作愈发激烈,钢架床晃得厉害,整个架子撞得吱呀作响,女主角的叫声像是要把屋顶给掀翻。
    “……”
    前前后后,他们看了足有二十多分钟,到关键处凌意忽然关掉视频。
    “看够了?”
    这回轮到凌意不说话。
    厉醒川以为他终于知羞,掀开被子便要下床,谁知手臂却被人攥住。
    凌意眼睛不敢直视,黑暗里轻声问:“醒川,你想不想要。”
    厉醒川眉宇一横,冷峻地盯着他。
    凌意豁出去了:“你想吗?”
    厉醒川将他推开,他又缠上来,“你不是男女都可以吗?”
    厉醒川视线灼烧在他脸上,“你怎么知道的?”
    “谢思昀告诉我的,他说你不光交过女朋友,还交过男朋友。”
    这个吃里扒外的谢思昀。
    “那又怎么样。”
    “如果你想要,我可以配合你……”
    厉醒川甩开他的手,“我对你没兴趣。”
    “为什么?”
    “哪来那么多为什么。”
    “你很讨厌我?”凌意声音哽咽,“还是知道我的事以后觉得我脏?”
    他一直在想,厉醒川对他态度这样冷淡,会不会是因为杨斌。
    “从小到大杨斌的确一直骚扰我,但我没让他得逞过,你别觉得我恶心。”
    厉醒川本要下床,闻言身体一顿。
    他转头,见凌意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即便在黑暗的环境中,依然能看见眸底淡淡水意。
    “凌意。”
    “嗯?”
    “自甘堕落的人才脏,你是吗。”
    凌意当然否认。
    厉醒川正色:“下次别再让我听见你说自己脏。”
    凌意拉住他的手腕,“那你为什么——”
    为什么不肯接受呢?
    厉醒川耐心耗尽,勾住脖子将他拖到眼前,“你怎么这么多问题。做那种事是讲感觉的,我对你没感觉,所以不想碰你,清楚了没有。”
    两人离得很近,近到炙热的呼吸全喷在脸上。
    凌意斜着身子完全失去平衡,双手撑在他肩膀上,切切看着他,“那你什么时候才会对我有感觉……”
    “我哪知道。”
    “你试试好不好,”凌意眼眸泛光,脸色通红,“我们试试好不好醒川。”
    “怎么试。”
    凌意从他怀里挣脱出去,翻身藏进被子里,脑袋滑到他腰际,“这样试。”
    那次厉醒川没能决绝地推开他,以至日后一败涂地。
    过去的事恍然而过,眼前是跪在桌下的凌意。明明眉眼未改,神态却多了许多诚惶诚恐,再不见当年洒脱勇敢。
    厉醒川不喜欢这样的凌意。
    “醒川,怎么了?怎么不说话。”凌意又问。
    怎么了。
    他当然不会告诉凌意,自己出神是因为想起了从前的事。他把凌意从桌子下面拽出来,手压住瘦细的后颈,强迫凌意配合和承受。
    凌意气息又急又促,唇间没能再吐出任何一个完整的字。时间一长,他眸底通红,喉间的声音越来越弱,表情也愈发痛苦。
    没多久,厉醒川把他头发往后一揪,强迫他抬起下颌,动作猝然停下。
    “咳咳——咳咳咳——”凌意捂着嘴拼命呛咳,苍白的脸色中透出病态的潮红,胸腔像风箱一样剧烈喘息。
    厉醒川扔开他背过身去,很长时间没有看他一眼。谁知渐渐的,身后却没了动静。
    再回过头,只见凌意趴在椅上一动也不动,脸色白得跟墙一样,手里还揪着从他腰上抽出来的皮带。
    “凌意。”
    手背贴上去,凌意额头炙烫如炭。
    厉醒川心脏一沉,“凌意、凌意!”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非礼勿视
    凌意再度睁开眼,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厚厚的深蓝窗帘,若有似无的松木气味,针脚紧密的天丝鹅绒被。这样安静有格调的地方,当然不是他那个紧巴巴的房间。
    桌上的相框很眼熟,厉醒川跟小树身穿厚实的羽绒服,背靠雪山。
    自己怎么会在这儿,凌意慢慢坐起来。
    半晌方才渐渐忆起之前的事。跟醒川在办公室,自己主动的,然后呢?然后好像昏过去了,也许是烧得糊涂,也许是体力不支。
    身上的衣服都已经换过,穿的是上次那一套家居服。大概醒川带自己回来的吧。
    他下床走出去,见有人正跟小树讲一本画册,大人和小孩紧挨着坐在落地窗边的绿色积木桌那儿。
    小树第一个发现他,扔下书就朝他跑过来,喜笑颜开地抱紧他的腿,“饼干叔叔!”
    凌意揉揉他的发。
    带小树的不是生面孔,是曾见过的那位保洁大姐。
    “凌先生醒了?”不同于初次见面时让人换鞋的那种生硬,这回她态度明显温和。
    凌意轻轻颔首,“你好。”
    她也不多说,起身利索地拿来体温计,“再量一次体温吧,早上还有点烧。”
    “怎么称呼?”
    “叫我田姐就行。我是厉先生家的长佣,平时给他们两父子做做饭,打扫打扫屋子,一周会来三四天。今天是厉先生特意嘱咐我过来照顾您。”
    听她讲话客气、称呼用“您”,凌意有些不好意思,“叫我凌意吧。”
    田姐微笑着点点头,没有改,“凌先生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我感觉还好。”
    “那想不想吃点什么。厨房有煲好的干贝粥,我再给你切一点小菜、剥个白煮蛋吧,很快可以开饭。”
    小树像树懒一样趴在他腿上,仰头滴溜溜盯着他